第八章：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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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能趁人之危。”还差一公分的时候，右手抓住左手拉回面前。

“但是，她现在喝醉应该不知道的！”然后魔掌又伸过去。

“还是不行，这不是君子所为。”手伸回来。

“只是，就摸一下下应该没关系！只摸一下下。”

燕无歌心神交战，明明自己都说了不该趁人之危。更何况他身边什么女人没有，何必去碰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很多时候就算女人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一定去碰。只是，他的手怎么就不受控制的总想往那片艳色摸过去？难道他还潜伏着不知名的病症，喜欢去摸喝醉的女人？

“死就死，就摸一下下。”终于，历经半个小时的心神交战后，燕无歌下定决心。可惜，他的手还没有碰到白花花的胸部，就被洛青衣的一句嘤咛声给吓得又把手缩回去。

突然的，洛青衣睁开眼睛，这可把燕无歌给吓了一跳。这个女人该不会是一直没有睡着试探他的？想到这里燕无歌的心一跳，那他刚刚伸出手想摸她的情景不就被知道？死了，本来他就被她给讨厌不屑着，现在发现这糟事，岂不是让她更是厌恶他？他得想个办法把这事圆过去。然而，还没等他开始想办法，让他目瞪口呆的意外又再次出现。

“呵呵。”洛青衣笑了一声，有点迷离，若仔细看，可见她的眼里一片的朦胧没有焦距，还有着大片大片的悲伤。

“你，你怎么了？”燕无歌觉得有点奇怪，这样的洛青衣让他很陌生，他好像从来没有听见过洛青衣的笑声，而且还是那么迷离的笑声。这个，该不是那杯酒里有什么精神病药之类的，把她给喝傻了？

“呵呵，你怎么舍得这样的伤害我？是我不够好？但是，明明所有人都知道，我什么都比她好，只除了她家里有钱。”洛青衣喃喃地说，根本没有发现身处何地，旁边有什么人。

“为了你，我不顾一切的付出，明知道你的谎言还是一次次的骗自己去相信你，你总是说爱你就该相信你，我已经自欺欺人的选择把知道的当成是假的，就是怕你会因为我的看透而离开。如此的小心翼翼，如此卑微的爱着，但为什么，你依然为了那么丑恶的一个女人来伤害我？是不是只有金钱上的才叫感情，感情上的根本就不算感情？”说着，她的眼泪滑下来，一滴，两滴，越来越多的眼泪，其中还夹杂着呜吟声，可见，其实她很难过。

看到洛青衣的眼泪，燕无歌慌了，虽然不知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那里面的难过清晰可见，條的，他心里的心疼在蔓延，轻轻把她拥入怀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好。而洛青衣根本就没有理会是谁突然抱住她，或者她醉得太糊涂，或者她痛得不想理会。

“青衣，别哭。”

“为什么要那样对我？说好要给我的未来？怎么你就失约了？说好要给我的幸福？怎么你就舍得转给别人？两年多的感情终究是敌不过一时新鲜和能成全你野心的背景。是我的错，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成就。哈哈，你们都没有错，错的只是我，谁让我这么失败？谁让我这么贱，非得被伤到奄奄一息才肯去看清事实，才肯甘心。”

“以为不再见，便能慢慢忘记，以为用工作去麻痹自己就可以放下那些过去的疼痛，以为时间能抚平伤口让我再见你的时候不会再有痛楚。但是，我怎么就这么自以为是了？是的，我做到了伪装自己，做到你们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高傲淡漠，也做到了让你后悔当初的决定。我不想走回去，但是，为什么会痛？我不想说自己很难过，但是，为什么会流泪？明明习惯一个人的家，但是，为什么却很怕那份孤寂。”

“洛青衣，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值得吗？”再也听不下去，燕无歌抓住她的双臂，大声的吼她。她的眼泪，她的神情都让他感到抑郁。

“不值得，但是，当年我很爱他，很爱很爱。我说过会让他后悔的，现在如愿了，但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开心，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现在她过得很好，比之前好一百倍，更是清晰的看到他眼里闪过的后悔，更是成功的让安子瑶嫉妒，但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开心。

曾经，她痛得夜夜失眠，其实不是失眠，只是不敢睡，于是每夜每夜的看书，看到天亮才对着天空说一声晚安。曾经，她点着小灯等他回来，但是他总是说忙得没时间回来，然后，她不用再点着灯等他回家，因为他已经为了另一个女人抛弃她，只是，她依然睡不着。曾经，她喝一杯又一杯的咖啡，喝到胃痛，喝到呕吐，喝到麻木，只有让自己的身体痛了，心里的痛才会减轻。一个星期下来，她瘦了五斤，一个月下来，她本来就纤细的身子更是变得轻若羽毛。后来，她去求他，却是被那个她陷害。再后来，她开始坚强，开始发奋，她发誓要过得好好的让他后悔。

“真傻。”抽出纸巾擦了擦洛青衣的眼泪，他没有爱过，所以根本就不知道爱情是什么，而一个人又会因为爱情而变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