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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四)

得了沈裕的允准后,长风很快就令请了位大夫来。

老大夫虽及不上荀家那般声名远扬,但也是京中有名有姓的存在,到不少富贵人家出过诊。

饶是如此,踏进别院时还是难免紧张。

尤其是进了卧房,绕过屏风,发觉那位沈相也在的时候。

刚下朝归家,沈裕身上穿的还是官服。

又因昨夜之事,容锦的态度愈发抵触,以致他的脸色也算不上好,像是外边阴云密布的天气。

老大夫雪白的胡子颤着,正欲行礼,被沈裕打断了。

“不必多礼,”沈裕淡淡道,“看病吧。”

老大夫定了定神,这才看向榻上躺着那位姑娘。

她年纪轻,容色十分清丽,只是人消瘦了些,精神不济病恹恹的,鸦黑的眼睫垂着,对他的到来无动于衷。

仿佛什么都无法打动她。

早前那事一度传得沸沸扬扬,老大夫也曾有所耳闻,如今一见,便猜到这应当就是传闻中沈相那位外室。

只是……

就眼下这个情形,不似盛宠,倒似一对怨侣。

搭在脉枕上的手腕,青痕犹在。

竹月连忙覆了层丝帕,老大夫也只作不知。

他隔着层丝帕诊脉,唯恐有所疏漏,沉吟好一会儿,才问起近日的症状。譬如咳嗽几日、饮食如何、歇息如何……

容锦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压根记不清,也懒怠着回答。

竹月掐着指头正算着,沈裕却先答了。

声音泠泠如冰水,仿佛透着冷淡,但又答得毫不拖泥带水,显然是对她的病情了然于心。

老大夫愈发迷惑起来,但也知道这种事并非是他应当好奇的,只问道:“先前服的方子,可否拿给老朽一观?”

沈裕颔首,竹月随即取了先前荀朔留的那张药方过来。

“这……”

老大夫与荀氏素有往来,乍一看这字迹便觉着眼熟,细细看过后更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迟疑道:“用药并无任何问题,纵然是要老朽来,也并无更高明的方子。”

荀朔年纪资历虽不算老,但已是荀家这一辈最杰出的子弟,得荀老爷子真传,这种病在他手中不会有什么差错。

长风、竹月心知肚明,沈裕自然也不会不清楚这一点。

一室微妙的寂静中,竹月勉强笑道:“您按自己的心意开方子就是,兴许更为对症呢。”

见沈裕默认了这一提议,老大夫捋着胡须,也不再多言。

眼下这气氛实在古怪,他只想尽快脱身。

天色渐晚,侍从点了灯后,纷纷退去。

沈裕并没要人伺候,自顾自地换了家常的衣裳,再看时,容锦已侧身向着内侧,从始至终未曾同他说过一个字。

额角的青筋跳了下,沈裕打破沉寂,问道:“是困了,还是不愿多看我一眼?”

他想看容锦同他笑(),再不济?()?[()]『来[]&a;看最新章节&a;完整章节』(),哭也成。

哪怕容锦摔瓶砸杯,让他离开,都好过眼下这样,像是尊无悲无喜的泥塑。

得不到半分回应。

沈裕气极反笑,在床侧坐了,不疾不徐道:“我以为,你会想要知晓清淮的事情。”

他并不想表现得对此过于在意,只是在提及“清淮”二字时,还是不自觉地咬得重了些。

威胁的意思便更为明显了。

容锦攥紧了薄毯,悄无声息地睁开眼。

“我与他并无什么干系,”容锦嗓音微哑,涩然道,“只要你遵守诺言,令他官复原职,今后如何,与我无关。”

“哦,”沈裕拖长了声音,话锋一转道,“若我食言呢?”

容锦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他。

她一直刻意避免回忆那日在马车上遭受的折辱,更没想过,沈裕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可容锦也很快意识到,沈裕若当真食言而肥,她并没什么办法。

苍白的面容泛起病态的红,她身体微微蜷缩着,怀中抱着薄毯,又咳了起来。

似是气急,又似是脱力。

沈裕眼中有无措的情绪掠过,起身倒茶时,溅出几滴。

他抚着容锦的背,将茶水送到她唇边,冷淡道:“不过随口逗你的而已,值得为他急成这般模样?”

喉头似有腥甜之感,容锦一时也顾不得许多,就着他的手喝了半盏茶水,才勉强压了下去。

她有气无力地倚在沈裕肩上。

温软单薄的身体很轻,像是朵留不住的云,用力些,就要消散了。

沈裕卸了些力气,原本躁动不安的心稍稍安定,将声音也放软了些:“锦锦,不要再同我置气了,好不好?”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容锦轻笑了声,替他补完未尽之语:“……除了自由。”

沈裕想要的,就是她当一只乖巧、听话的金丝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解闷的存在罢了。

她从前装得了一时,可若要一辈子如此,就太为难了。

沈裕不语。

“这世上,容貌胜于我的大有人在,愿意受你摆布的,兴许也不少,”容锦低声道,“你又何必非要与我互相折磨?”

两人这样亲密无间地依偎着,可她却轻描淡写地,说出这样诛心的话。

沈裕的心像是沉进了寒冬腊月的冰湖之中,好一会儿,才缓缓反问道:“你以为,我只是贪图你的样貌吗?”

他抵着容锦的肩,将两人分开些,定定地看她的反应。

沈裕并无疾言厉色,但只要了解他的人,都能看出来这已是气急。若换了旁人,此事怕是已经跪在那里请罪了。

容锦并没答,只是将衣襟扯开些。

如霜似雪的肌肤之上,昨夜那场荒唐留下的痕迹十分刺眼,只是如今再看,少了几分旖旎,更多的则是无声的控诉。

()沈裕哑然。

他那时是被情|欲与不甘冲昏了头脑。

既恨容锦昔日舍自己而去,也怨她不肯低头,甚至想祈求她如当初那般,撒谎骗骗自己也好。

可她半点回应都不给。

到最后,他近乎偏执地想要在她身上留下些什么,用以填补怎么都难以满足的、空落落的心脏。

他的自制力在容锦面前,总是不堪一击,兴许也确实掺杂了私心与发泄的意味,令他如今无可辩驳。

窗外雷声大作。

酝酿了大半日的乌云,落下成雨,不过顷刻之间便成了漂泊大雨,透过半开的菱花窗溅入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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