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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反正我都早已习惯,没事的。”郏致炫自我安慰道。
其实,没有人比孙宥更了解郏致炫,这么多年来,孙宥也是看在眼里的,虽然他嘴上说习惯,可他心里却是比谁都要在乎。
他打小就喜欢修习医书以及药草等书籍,一来是为了治好他那两位皇兄的病,二来,是为了他自己能够拥有玄力。
虽天生没有玄力,无法炼丹,但他却能将一千余种的药材几乎熟知,并将其属性及作用背得滚瓜烂熟。
每到药师炼丹之时,都凑上前去看,无论是火候大小、药量多少及炼丹时所需的步骤,都一一学到位,没有一刻敢松解下来。
“可殿下,凭你的聪明才智,还有琴棋书画,以及武艺不也耍得有模有样的嘛?”
但孙宥夸错了一点,那就是,郏致炫唯一的不足,就是棋,他觉得下棋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情,有这时间倒不如多学学练药。
而练武一道,正是因陛下担心没有玄力这事,哪日要是传出去,就会面临被逐出宫去之危,到那时起码还能靠武艺傍身。
不料,郏致炫不仅学习天赋极佳,甚至连悟性也都超乎了常人的千百倍不止,几乎将所有的武器都修习了一遍,而就连功法也学得七七八八了。
顿时,郏致炫的身子一颤,道:“五哥来了!“
“你又知道?”
郏致炫从小就有种特殊的能力,在他的十里之内,进入了什么人,他都能一一知晓,这事可是连他的父皇都不知道的。
郏致炫前脚刚想走,就被孙宥叫住了:“等等,殿下,你就这样出去啊?未免不合礼法吧!”
“什么不合礼法?不就是见我哥管那些俗礼干嘛?”
“今日,可是壬寅月丙辰日,既是你的生辰,也是你束冠之日,你确定就这样出去?要让那些下人看到,又拿来说事了……”
还没等孙宥把话说完,郏致炫就自行走进房间,且嚷嚷着:“唉,真是麻烦,快点,赶紧的!”
刚说完,孙宥带着一位婢女一同走进了郏致炫的房间,为他梳妆。
婢女先是把他头戴的银色发冠摘了下来,再将原本的马尾盘了起来,而后,用那发冠将其套住。
在此时,郏致炫拿起梳妆台上的红色鸳鸯型玉佩,正发愣呢,心念着:落洋雨,你可过得还好?
落洋雨,是他儿时外出遇到的一个玩伴,当时被他所救,且承诺过唯娶她一人。
突然,郏致炫的身子一颤,眼眸一睁,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立马站了起来,向外面冲了出去。
而孙宥,也跟随在后,一同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就到了大门口,此刻,郏致炫与孙宥,发现有两人正朝这边走来。
一位身袭金边凤纹白袍的青年,面目白皙清秀,岁数约在二十左右,腰间拴着一个白玉佩,手中时常握着一把纸扇,好似文人。
他——正是郏致炫的五哥陆王,当今圣上的五皇子,名为郏致恒,居于陆华宫。
他与郏致炫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而且他们俩的关系,也是众皇子中相处最为融洽的。
而另一位青年,身穿玄蓝武衣,面容显得有些冷淡,右腰间配了一把刻有一些纹路的玄剑。
他,是陆王的贴身侍卫,名为伍子戚。
“哥,你的身子如何了?”
郏致炫深知陆王得了炎症,此症发作起来炎如火烧,可是分分钟要人命的。
诊治他的那些医师都说,他活不过三十载。
“你哥我没事,今日来是给你贺生辰的,哥找人给你寻得一物,或许你会喜欢。”
说着,陆王的手那么一挥,一个刻有莲花纹的柱形红木手提盒,就出现在他的手中。
当他揭开打开盖子后,一朵形似荷花的血色花瓣,貌似菊花般的黄色花蕊之奇花。它从罐子中探出头来,且又缩了回去。
“这……这可是菊芯血荷!”
看着此花,郏致炫的眼眸自带亮光。
菊芯血荷,属于一种吸血类的药草,极其罕见,它生长于景山之上,千年得此一株。
正当他提过盒子时,陆王迅速地将盖子盖了回去,且抓住了他的手,且说:“想要啊?那哥得看看你身手如何?再说。”
说的同时,陆王将那个盒子收回到了金蝴蝶印中去了。
“哥……”郏致炫嘟着嘴,怨道。
“别撒娇,你哥我可不吃这套,再说,你今年都十五了,还撒娇,害不害臊啊?记着,抢到我手中的扇子,才算赢,明白了吗?”
郏致炫抿了抿嘴后,一边嘴角微翘,直爽道:“好,那哥,你可得拿稳了。”
突然,郏致炫往陆王那一抓,原本展开的纸扇,被陆王迅速收回,被他却扑了个空。
而此刻,他并没有放弃,半蹲横扫一腿,恰好陆王反应及时,将纸扇展开,扔向空中,自己却翻了个后空翻。
当陆王落地之时,正好接住了纸扇,挑衅道:“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七弟的功夫毫无进展啊?”
“哼!接下来,七弟我可要放开手脚了,五哥,纸扇你可要拿稳了。”郏致炫反驳道。
刚说完,他脚尖点地,腾空而起,翻了三个后空翻,快要落下时,一掌拍在陆王的肩上。
身子一侧,横转了大半圈,一脚踢向了陆王面前。
正当郏致炫的脚离陆王的脸,仅有三公分时,陆王迅速地收回了纸扇,用扇骨阻挡了郏致炫的那一脚。
对郏致炫的脚,猛地一敲,他立马逆向横转,恰好转到陆王面前,正此刻,迅速地一夺。
刚好从陆王的手中夺到了纸扇,且安全落地。
“纸扇到手了!”
郏致炫举起纸扇,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跳起来。
不过五秒,他立马蹲了下来,抚摸自己的脚腕,道:“哥,你下次下手能别那么狠吗?疼!”
“莫不成你踢了一脚过来,我还得站着给你踢啊?”
郏致炫撅鼓着嘴,站了起来,把纸扇朝陆王那儿一扔,陆王一把就接住了。
而他却走到陆王面前,伸出手掌,道:“愿赌服输!”
“哼,你小子!”
陆王左嘴角一翘,朝他一挥,那红木盒子,立马就出现在他的手中了。
原本不开心的郏致炫,立马就欢喜了起来。
突而,一个奴人走到玉祁宫门口,告诉他们,陛下邀他们前往宴会。话音刚落不久,便离开了。
奴人,是行不了男女之事的男子,与太监不同的是不用被阉了那个东西。
他们正想一起去呢,郏致炫却说:“你们去吧!我稍后就到。”
陆王疑惑道:“你又要干嘛?”
“你管不着,哼!”郏致炫撅着嘴,怀里抱着红木盒子,就冲了进去。
“唉~不管他了,我们走!”
说完,孙宥就跟随在陆王身后,一起走了。
正同此时,在另一边,落苑府的后院。
有三位女子女扮男装,鬼鬼祟祟地走了出去,绕了好几条街巷,才有到了街市。
一位肌肤娇嫩如雪的少女,约十四五左右,身袭男装白衣,头戴银布冠,腰间配凤凰翡翠玉。她正是郏致炫所救的落水女子,落洋雨。
与郏致炫的岁数仅有四五个月之差。
而在她身边的两位,一位身着紫边白衣,头戴紫布冠,是她的表妹何夜媛,与她年龄相隔不过一两天;另一位身穿绿边白衣的,则是她的婢女露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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