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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陈毫不退避的直视回去,平静道:“我是无辜的,我没有做过任何背叛组织的事情。恰恰相反,我还刚刚完成了重要任务。我需要解释,来自证清白。”
海兽闻言不屑的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转过身继续带路,一直朝极深处的看押室走去。一行人来到一个6--l的看押室前,海兽扯开了半掩的门。几名士兵见状,一把将勾陈推入。海兽微一用力便将门合上。三声重重的“卡啦”之声传来,看押室的门便被彻底锁紧。
勾陈凑到门前,做着最后的努力道:“不让我见煌博士,我见应龙教官也行!我是无辜的!请你相信我!”
本想离去的海兽,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开口用那浑厚的声音道:“你的事情会有人来裁定。在裁定之前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什么都不要做,不然你会连累更多人。更不要再提任何人的名字,这样只会害了他!”说完海兽便头也不回的带人离开了。
望着海兽远去的背影,勾陈不禁愤怒的锤了锤那三寸多厚的实心铁门一拳。勾陈坐回到看押室的铁床上,开始闭目静静思索对策。
正在心神微动间,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来到了看押室的门前。勾陈闻声睁开眼,便发现看押室的铁门栅栏处,出现了一个探头探脑的身影。
“喂!兄弟你没事吧”痋蛇一边张望着外面,一边朝看押室低声道。
勾陈见状赶忙起身,惊喜的来到门前,低声道:“舜载哥你怎么来了”
痋蛇闻言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一下,道:“嘘,我托了不少人过来的。我知道你有好多问题,你别问我,我来说,我只能待两分钟。”
勾陈颔首,低声道了句好。痋蛇便开口快速说道:“朱雀他们一组的四人都很好。除了朱雀还被关押,其他三人都在养伤。跟你们一起行动的讹兔失踪了,她父亲也是组织的高层成员。组织因此也在四处寻找讹兔。凰罗自己一个人离开基地去找你这件事,让决略组寻到了由头。鬼车他们开始在三位传老面前搬弄是非,攻击煌博士和枢机组。而因为这件事,煌博士也暂时将枢机组的管理权交出。现在的枢机组已经被费斯卡教授接管。现在你叛逃的事,在整个基地里被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你出卖基地投靠了骑士团;也有人说你杀了讹兔;更有甚者说你是帝辰的私生子,你进入组织目的其实是打算颠覆组织的。现在你的事,已经传到了三位传老耳朵里,后续三位传老可能会亲自审问你。”
勾陈闻言皱眉道:“我从未做过背叛组织的事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言”
痋蛇四下张望了一下,低声急急道:“鬼车那个家伙,从戴家带回来了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那人供出了你加入了归途骑士团。而且他说,你为了让戴家在骑士团力获得更高的地位。你打算回来卧底组织,探听更多的情报。反正那个男人说的有鼻子有眼,都快变成证据确凿了!”
勾陈喃喃道:“又高……又壮老三么”
痋蛇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谁,更不想深究,急急道:“你现在千万不要冲动,白虎让我告诉你,他们会竭尽全力救你出来的。”
勾陈点了点头,微一沉吟,才面色紧张的开口道:“朱雀……他……”
痋蛇闻言赶忙摆手,道:“不行,我得走了。朱雀那里你放心,她一回来就有高层在竭力保她。看样子组织不会真的严惩她的。你顾好你自己就行!我得走了……”说完痋蛇点了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勾陈想要阻止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轻叹一声,对着痋蛇摆了摆手算是道别。
……
此时水晶穹顶之下,三个白袍老人正垂首坐在三把特殊的大椅之上。三把大椅后的玉棺里,“呼噜呼噜”一般的呼噜声,比之前又响了很多。
此时枢机组的临时领导者费斯卡,正和决略组的领导者拉维斯普丁展开唇枪舌剑的争论。原本那些空座的高大座椅上,此时已经坐满了人。
只听费斯卡朗声道:“这几个孩子去e国执行危险的任务,勾陈顺利取回了白手套留下的所有资料。而且在勾陈的帮助下,他们还把羊皮卷也一并取了回来。但此时此刻我们却在争论要如何惩罚这几个孩子。咱们是摇篮组织,是人类数千年流传下来的伟大组织。如果都像你说的那样,对待我们忠心的组员,以后我们的组织该如何传承你是打算毁了摇篮么”
一旁的独眼僧侣拉维斯普丁却是冷哼一声,道:“费斯卡,你不用在三老面前给我扣帽子。我对于组织的忠心绝对超过任何一个人。是三位传老带我见到了神迹,启迪了我的蒙昧。是他们把智慧播撒到了我的心田。这次朱雀杀害同伴,逃避制裁,最后还险些将追击小组的人引入敌方战团。如果一旦爆发激烈冲突,我们很有可能会损失惨重。而且那个叫勾陈的小子,从第一天进入基地就来历不明。他根本没有任何进入基地前的面试记录,面试人是虚构的。更夸张的是,他连进入试炼场的记录都没有,这你又作何解释你和我都明白,这种情况是极为反常的!但如果他是骑士团安插|进来的内鬼呢况且,勾陈的亲生父亲是戴默这件事也是毋庸置疑的。戴默杀死了白手套,而且还加入了归途骑士团。这一切还不足以证明,这个叫戴钰珺的小子有问题么你们枢机组可以用瞒天过海欺骗大家,但是你觉得你能欺骗全知全能的三位传老么”
话音刚落,费斯卡身后的一位老者缓缓站起,平静道:“拉维斯,整件事都在调查之中。你过早就下结论实在非常武断,果然科学的思考方式,是没法在放牛娃的脑海里出现的。”
拉维斯普丁看了一眼那老者,脸色一沉道:“霍夫曼教授,您作为组织的元老,没有人能不尊重您。但您之前是从不参加会议的,这次因为几个小辈的事情,劳烦您出来讨论,实在是小题大做了吧。”
费斯卡接话道:“霍夫曼教授是我请来的,我只是希望三位传老听到更多声音而已。而不是每天对着你,听你喋喋不休的抱怨,这样会干扰三位传老的判断。”
拉维斯普丁转过头,仿佛朝圣一般虔诚,对着三传老道:“三位的智慧远在我等之上,如果我能干扰,只能说明我的判断与三位传老的意见不谋而合。”
费斯卡冷哼一哼,厌恶道:“你惺惺作态的样子真令人作呕,恭维如果有用,摇篮早就已经亡了。组织能传承数千年,是传老们一直没有听信小人谗言,做成正确判断的功劳。而且组织还有很多忠于组织信仰,前赴后继、努力奋斗的部下。我不与你争论这些无用的修辞,我只问你,这几个孩子把羊皮卷和账簿都带回来了,这件事是否属实”
拉维斯普丁刚想接话,他身后的一名佝偻的老者,却是桀桀怪笑起来。只见这人脸色宛如土灰,巨大的鹰钩鼻和非常尖的耳朵,让这人看起来像是某种圣经里的怪物。这老者被身旁的艳丽女子扶起,然后上前了半步,用宛若刮黑板一般的尖锐声音道:“我想说说的我的想法,大家觉得可以么”
众人见此人出声,不禁纷纷侧目。见到这人出声,拉维斯与费斯卡两人的脸色,也开始变得有些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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