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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近前,那个手抓着电葫芦启停开关的外乡人先是朝着他露出一个沁人心脾的微笑。
笑完了一手抓开关,一手捏着支烟。怡然自得对着碎石机投料口吐眼圈。吐完了烟圈再抬头看来,张开大嘴露出森森白牙。
月前当晚图哥在自己的KTV里是抱定醉生梦死的小小目标的。他血气方刚的那些年月,也曾动过要说一门媳妇的心思。
不算那些脑海里意淫的媾和对象,不管是辍学扛麻袋还是做烧焊学徒的时候。他都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是得说一门媳妇的。
可是每每姑娘们或者大大方方,或者装做不经意间的悄悄瞟一眼他脸上的疤痕。十有八九都是极速逃走再无下文。
急得父母也帮着张罗,奈何连十里八乡的媒婆那一关都闯不过去。后来入狱,出狱后的他对婚姻,对臆想中那些模拟了无数次。男耕女织或者夫唱妇随的,既有爱情,更有亲情的婚姻生活就算是彻底心如死水了。
随着年岁的增长,那些埋藏心底深处求而不得的沟壑难平,远不及握之有物的莺莺燕燕来得深邃且真实。
自己的KTV,自己的包厢,自己的陪陪……放浪形骸的活春宫凑巧就要上演。凑巧那个细狗一样似乎只剩下骨架的外乡小白脸端着酒杯就闯了进来。
图哥都不屑亲自动手,他也就是条件反射般在那张凑得过分靠近的小白脸上草草砸了一拳。
那外乡人鼻血横飞想的不是还击,而是扔掉酒杯,一手捂脸一手朝着叠在他身前身后的陪陪们挥手驱赶。
嘴里还大声抗衡着投影里面不知道演员是假戏真做还是真戏假做的高亢娇喘:
我有严重传染病!你们都穿上衣服离开!赶紧的!身上有伤口的话会被传染!马上走!……
后面的话还来不及出口,端着酒水盘子扮成服务员送酒的保镖推门进来。对准他的背心就是扎扎实实的一脚,接下来房间诸位部看傻了。似乎这副身板再怎么羸弱也不止于此。
但映入大家眼帘的就是,外乡小白脸真就像一副骨架,或者说就像一只破麻袋。结结实实朝前扑倒,摔了个扎实的狗啃泥。
图哥关掉投影,口歪眼斜扯了扯脸上的伤疤。一边套衣服一边口气威严交代保镖:
他不是说自己有严重的传染病吗?把这张沾了血迹的地毯送他做裹尸布吧,弄到老地方。喂鱼!
交代完临出门时面向门外连身子都懒得转过来。接着说:最近公家追的紧,不知道是不是又要准备来一次严打了。
问话环节就免了吧。不管他是谁人的家属,还是受雇于人来行凶。看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正好悄无声息处理干净,弄出太大声响反而影响不好,就直接沉了吧。
交代完毕就头也不回直接走了。走到楼梯口掖了掖衣角,啐了一口浓痰。自言自语说:真他妈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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