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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田产、产业、金玉等,如不能补足,则前往矿山挖掘铁矿,以偿还万民之债。其家中幼童、确认不知情者,免除劳役。其知情者、其享用过钱财者,一并前往矿山劳役。或至死,或还清。”
“家中奴仆、僮、隶、赘婿、卖身者,皆先由墨者管辖,一年后为其谋生路。”
他说完,那几个小吏还要喊道理,摹成子心道道理早已讲得清楚,你们的道理我可不愿意听,适说了许多嗓子已哑,他也未必愿意说。
冲着那几名墨者点点头,立刻冲上去几人卸掉了那些小吏的下巴,或是用麻绳勒住了嘴。
等待在附近的墨者立刻将消息传递到那些等待着抄家核算的同行那里,远处哭声一片。
附近的民众已经见过一次,又知道墨者做事不会殃及到他们,不知道谁人带头喊了一声好,
很快,叫好声响成一片,与远处的哭喊声相得益彰。
等众人安静下来后,适道:“墨者既要利天下,又要依法度,想来你们也听说了乡亭之间的法度了。”
这两年时间,墨者所深入的乡亭生活水平不断提升,亩产增加、副产品增多,加上暂时没有征收税赋,可以说生活水平比沛邑普通的民众要高出不少。
正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人都盼着自己过得更好,不过是一个城墙之隔,城外过得好城内的农夫过得却不好,一个个早就期盼。
听墨者这样一说,早有人喊出知道、愿意之类的话。
适道:“乡亭间,万众约法,这是你们都听说了的。”
“今日,墨者便提出了沛邑的约法,是否同意,那要你们承认才行。”
“各个乡亭与你们不同,什伍分组,各选代表,再选出赴会之人,人数不多。沛邑城内,还未如此,今日就先说清,五日后就在城外商定是否赞同、或有修正。”
“诸位且先不要乱,听我说完各项法令!”
附近维持秩序的墨者、书秘吏负责传达之人,早已就位,可谓是驾轻熟就。
一份墨者内部起草的沛邑改革计划,适用沛县本地的方言,娓娓道来。
“其一:田赋田税。”
“自明岁春日起,所有军赋均添至私田之内。”
“所有在籍农夫,不再需要在公田劳作以为军赋,所有军赋平摊至个人私亩当中,亩税相同。”
“以一年为限,墨者传授稼穑技巧,凡能掌握者、且原本在所属公田耕种之人,皆可购买公田,或可以什伍一组购买。”
“公田购买,无需一次付清,凡被墨者认定合格之人,可分十年还清购买公田的钱财。”
“其中,墨者可借贷所能掌握稼穑技巧之人以铁器,亦三年还清。凡掌握稼穑技巧之人,亦可以什伍为组,优先获得耕牛马匹。”
“丘甲赋、匹马丘牛赋废除平摊于私亩税中,沛县所有公室之牛马,暂由墨者管辖。”
“所有士、贵族,不再承担军赋,其封田之农奴,皆缴纳赋税于沛县,凡有被贵族威胁者,贵族受罚。具体如何惩罚,五日后再议。”
“贵族之私田,需在五月之前如数报上,凡隐瞒者,五倍税赋惩罚;凡不承认或转嫁与租农身上的,皆为租农所有。”
“所有贵族全部缴纳赋税,没有特例。不缴纳者,罚没田产以充数,由沛县售卖归公。”
“所有公田、私亩,皆在五月之前丈量清楚。具体税率,由墨者暂定,五日后相商。”
“凡无地者,可于今年十二月之前,前往沛郭乡说清登记。由墨者安排,或安排耕种,或安排百工。”
“所有田亩,三年之内暂不能买卖出售。”
“所有荒地之开垦,需上报乡亭、沛邑之田官。若被准许开垦,三年免税,三年后税率另定。”
“凡有垦草意愿者,可于十二月前于沛郭登记,由墨者准备铁器农具,三年还清。”
他的声音并不算太大,但是四周安静的可怕,即便沛邑是座城市,但城中依旧有大量的农夫。
准确来说,他们才是宋国沛邑真正的“人口”,因为原本宋国公室和贵族,都很难管辖到城墙之外五十里的地方。
大量的农夫,自然也就最关注私亩税的变革。
税和赋并不一样,公田里的收获,大部分是赋,少量的是税。
税田和赋田,名义上不同。做税田的公田,名义上是做祭祀之用;做赋田的公田,名义上是战争用。
但实际上从春秋开始,这种规则已经无人遵守,甚至于从一开始就只是存在于竹简之上的理想社会。
私亩税改革,但是公田税赋仍未消失,整个宋国的赋税制度都是混乱的,因而适一谈起私亩制改革,立刻就引发了轰动。
这是……破天荒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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