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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难杀了。”妮娜气若游丝的说道，“但我还是做到了。”
“是啊，你做到了，恭喜你。”的确，连乌鸦都无力否认，她真的成功了，本体受到了致命伤，距离死亡只剩下一步之遥，最多再坚持几分钟，两人就会先后死去，这时候乌鸦即便魂像化也没有意义了，就算利用魂像多支持一阵，一旦回归本相，就是他的死期。因此乌鸦也没有再做徒劳的挣扎，只是虚弱的说道，“但是，值得吗？”
“无所谓值得不值得。”妮娜无力的笑了笑，“我说过，死亡就是死士的命运。”
“害怕吗？”
“嗯。”
“但是我不怕。”乌鸦一手搂着妮娜的身体，一手用力撑在车厢上，强忍着剧烈的痛苦，把两人从尖锥上拔了下来，震动虽然轻微，但也让两人的内脏受损更严重，鲜血同时从两人口中溢出，脸色更加灰败，不过乌鸦还是勉强保持着笑容，“告诉你两个秘密吧。”
“嗯？”
“第一，我不是我。”吐出一口带着血块的鲜血，乌鸦笑眯眯的低声道，“你杀错人了。”
妮娜身体猛地一震，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指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紧紧攥住乌鸦的胳膊，连脸色都红润了不少。
“是不是觉得死不瞑目？我报复心很重的。呵，还有第二个秘密，我死不了，只有你会孤零零的死去。”
乌鸦的话音话还没落下，身后的枪声突然成倍增长，喊杀声夹杂着呵斥声也随之而来。呵斥声只维持了几秒，猛烈地枪声就戛然而止，只有喝骂和疑惑的问答，还在站台上不断响起。
“呼，也好。”红润的脸色又恢复了苍白，身体彻底瘫软，全靠乌鸦的力量支持者才没有倒地，妮娜慢慢闭上眼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才发出声音，“也好……”
呼，身旁的空气突然变得灼热，一个冒火的身影出现在乌鸦和妮娜的背后，雌豹第一时间赶到，想要伸手拍拍乌鸦的肩膀，但看到触目惊心的伤口，又小心翼翼的把手收了回去，搓着手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他x怎么回事，不是准备好了吗，怎么不用那个……”
“呵，我都快死了，大猫你先别闹。”乌鸦贴在妮娜耳边低声说道，“还有第三个秘密，我突然觉得活着的你比死的更有用，又不想让你死了，所以……准备好和我一起见证奇迹了吗？”
下一刻，妮娜噗通一声被摔到了地上，揉着着地的部位一脸茫然。
什么情况？我的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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