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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她就发现自己记不住人的脸,必须要通过别的方式才能记住一个人。后来实习的第一份工作偏偏是进到了公关部里面,在商场和职场里面打交道最重要的莫过于人脉,记住别人的身份长相。在这一项上面,她无疑是非常弱的。
阮欢笑吟吟地,“你现在过的还不错的样子。”
商迟不好意思地笑,“嗯,还行。考了公务员,老老实实地上班就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她的脸盲症其实已经好上了许多,虽然还是不怎么记得住人脸。
“商迟,这么巧,你也在这儿?”一身深色手工西装的顾逸轻轻拍了拍商迟的肩膀。
“嗯,我来送点文件。”商迟笑了笑。
“我还有事,先进去了。”顾逸大步走进了会场。
商迟转过脸,对上了阮欢神色古怪的脸。
“怎么了?”她关切地问。
阮欢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你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吗?你怎么会和他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商迟觉得莫名其妙,“就是偶然认识的,怎么了?”怎么感觉阮欢的话里面有话。
“你不记得了吗?”阮欢无语地看着商迟,见她白净的脸上都是疑惑,无语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商迟,你还记得我们公关部一起承办的总裁的婚礼吗?你当时不是被作为头号嫌疑人给抓起来了吗?”
如何能忘记?这是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哪怕是过去了两年了,哪怕是她已经淡忘了那次事件中那些人凶狠的脸。她有脸盲症,没有记住那个把自己关起来的人的长相。但是她记得自己被那个人下命令关进了了一个黑色的屋子里面。也就是因为那一次,她错过了见父亲最后一次面的机会。她被放出来的时候,父亲都已经被火化了。
“刚才那个人,顾律师啊,就是当初做主把你关起来的人啊。你居然还能和他成为朋友!你可真厉害。他可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呢。”阮欢的话瞬时让商迟如坠入冰窖之中。
“真的?”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实在是无法把那个深情善良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和那个不问青红皂白就把自己关起来的黑色影子联系到一起。
阮欢见商迟脸色不大好,便安慰她,“其实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当初的事情不也证明是个乌龙事件吗?和顾律师这样的人成为朋友还是很不错的。”
一个人走进电梯里面,商迟靠在渗着凉意的金属墙壁上,心里一阵阵地发凉。耳边一直徘徊着阮欢的声音,顾逸就是当年害得自己没有见到父亲最后一面的人。
这个念头宛若是一根刺一样尖锐地扎进了她的心头。尘封多年已经结痂的伤口已经被这根毫不留情地穿透了。伤口还在,只需要用力一戳,就能够再次血流如注。
迷迷糊糊地回到办公室,所幸一个下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商迟疲惫地往家里走。
快要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看清上面的电话号码,商迟的手一抖,差点就把电话给扔了出去。
是顾逸打来的电话……
定了定神,眼睁睁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亮光暗了下去。
再等一会,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终生会员想要吃面。”
商迟忍了很久,想要回一句吃你二大爷过去,字都已经尽数打了出来,最终还是逐字逐句地删除掉了。最后甚至把联系人里面存着的顾逸的联系方式都给彻底删除掉了。
她不想再跟这个人有一丝有一丁点的联系。
晚上,酒吧里。
陶思姗姗来迟,从热烈跳舞的人群中挤过来,“哎,难得你会主动约我到这种地方。”商迟平常不喜欢到这些地方来放松,她会嫌弃太吵。
商迟已经连喝了两杯鸡尾酒,热气散发出来,脱掉了外面的套装外套,只穿着白色的衬衣。衣袖挽起来,露出两段白腻丰腴的手臂。她还嫌不够,又解开了领口上的两颗扣子,隐隐露出了她的事业线。
没有想到好友哦喝醉了还会有这样的风情。陶思眯着眼,跟只狡黠的猫似的,“今天的你好像特别不一样。”
商迟冷冷一笑,“别废话。”直接把两杯鸡尾酒推到陶思的面前,“喝!”
这豪气,这爽快!
陶思自然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奉陪到底。
商迟在人群里面疯狂地扭,跟着陶思完全放空自己,直到凌晨才往家里去。
“哎,你慢点。”陶思搀扶着商迟小心翼翼地上楼,商迟歪歪扭扭地走着,乐呵呵地傻笑,“我没有醉呢。你赶紧回去吧,你男朋友还在楼下等着你呢。”
商迟手提着自己的一双高跟鞋冲她晃晃。
“你能行吗?”陶思又放心不下商迟,今天贺琛把他们从酒吧里面接出来的时候脸色一直不好,估计在下面等着也是很不耐烦的。
“都到家门口了,有什么不放心的。”商迟摆摆手,摸索着钥匙去开门。陶思这才放心地离去。
可是商迟开了半天的门,却怎么都打不开,不由得急了,睁大了迷蒙的眼去看,却发现目光怎么聚焦不起来,“到底是哪一把呢?”
她还在那儿和钥匙自言自语的时候,面前的门忽然间慢慢打开了。
“哈,芝麻开门啦。”商迟欢呼一声,就往里面冲,结果直接撞上了一堵人墙。
鼻子撞疼的商迟不满地抬起头来,仔细地打量了这个个头很高的男人,只觉得好熟悉,却又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用力地晃了晃脑袋,她傻兮兮地问,“你谁啊?怎么在我家里?”
顾逸差点被商迟身上的酒气给熏晕过去,“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商迟歪着脑袋一笑,“你猜?”
这人肯定是醉的不清。
顾逸将商迟扶着到沙发上坐下,又给她倒来一杯水,商迟就着他的手喝了小半杯就倒在沙发上不肯再喝。
顾逸给她拿来一条湿毛巾,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副非礼勿视的场景。商迟本来在膝头的套裙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大月退上面,笔直修长的两条长腿在灯光下白的晃眼。再往上,胸口起伏的线条隐隐约约。
皱起眉头,顾逸快步走近,拿开了她横在眼睛上的手臂,将毛巾覆盖上去。
商迟不耐烦地甩开。
他捡起,又盖上去。
商迟紧接着又甩开,“我不要!”
顾逸无语,“得,当我闲得慌,那你自生自灭吧。我走了。”
商迟这才睁开眼,喝过酒之后面若桃花,唇红饱满,“别走。”她拽住了顾逸的手,低低地哭诉,“我难受。”
水光潋滟了整个眸子,满满地溢出来,她眼里的泪,是海浪卷起的晶莹,颤动了顾逸的心。
“你哪儿难受?”顾逸一时恻隐之心。
商迟握住了他的手,慢慢地、慢慢地抬起,然后按在了她的胸口上。
“我心里难受。”商迟闭上了眼,泪水顺着两颊流下来。狂欢之后只不过是暂时忘记了痛楚,一个人的时候,还是得承受记忆的痛和酒精发作的疼。
掌下的肌肤温热松软,顾逸绷紧了身体,他知道商迟这个动作没什么,可是于他来说,却是莫名地考验。
商迟抬手拉住了他的衣领,一点点地将他拉近了自己,“你是谁?”
她真的想把眼前这个人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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