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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特立独行的言论不要再误人子弟这样还有没有自己
你就是你不要伪装不要那么势利这是因地制宜
我就对你表示质疑你还有未消的稚气
现实中这样纠结的过程,又何止止于一个年轻音乐人追求音乐梦想的坎坷?
而引伸到生活在这城市中的人们,有几个能一帆风顺的完成自己一个个的人生目标与梦想?
在论资排辈。讲究关系的华夏谁不是经历着各种妥协,感受着各样无奈?而有些能够继续坚持着自己那小小的梦想走下去,而大部分只能屈从于现实成为世俗的一份子,而张宏杰又何尝不是其中一个?
够了别再承受了这些所谓的规则和道理真的烂透了
现在是时候你要继续战斗了你可以证明只要做好自己的音乐就足够了
何必这么任性你还不是天下闻名你的音乐根本没人听
你的前途没人肯定很多人说别太个性
别那副德行你还一意孤行什么时候你才能够苏醒。
当毒药的声音消失在张宏杰的耳边,他此时心里五味杂陈。那一点小小的虚荣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毒药如此直指人心振聋发聩的声音让他根本无从回应。张宏杰看着毒药的细语觉得自己真的是一脚T到了铁板上,自己也写歌回应毒药?不说写不写的出来,就算写的出来能达到别人的高度?张宏杰无力的关掉细语,他再也没有心情看此刻的细语支持度,看自己的细语粉丝又增加了多少,或许他真的老了。
在毒药再次更新了新歌之后,郝艺风第一时间更新了自己细语《一个“逗B”的胜利》。
“生活总会在某些时刻下与过去或未来的过去莫名重叠。如我所未能预见一般,这就像是重演了去年5月我的疯癫。那时我刚认识毒药和他音乐,我的快乐如同井喷式爆发。而那些乐评已是我肉体与精神所能奉献的全部力量。
如何评价毒药的音乐,首先要懂如何评价毒药这个人。但作为一个脑残粉,或者含蓄的而又奔放的说,一个愿以信徒的心态毫无保留的崇拜着他的立场,此刻我根本无法客观,也不必提供任何理智的看法。我所见只是我如此爱着的他的音乐,一切美妙,一切不那么美妙,却因我的盲目崇拜而变的无比美妙。
他挚爱音乐,而音乐对待他如同宠溺自己的孩子。我能看见他身上闪烁的无尽音乐光芒。但假如音乐是他的剖白,我爱他慷慨抛出的汗和血,还有他撕开皮肉拗断肋骨,痛笑着丢在我面前的他的灵魂。
有的人注定要在盛开的血花中微笑。在沸腾的火焰中凤凰涅槃,死而后生。他们是勇敢者,也是悲壮的祭品,唱着不成调的战歌,对抗被神写玩弄的命运。疼痛带给他灵感,屈辱更让他挺直了肩。从《以父之名》破冰的序言。到《三年二班》自嘲式的不争第一的坦然,再到此时此刻熔毁了界限的《分裂》,他笑着谱写,笑着回味——当绝大多数人都理所当然的选择了妥协。
我承认《分裂》带给我的震撼超过惊喜。但那不就是他么?如果一定要说这些话,如果那是非说不可的话,我想不出世上还有谁比他更敢,也想不出世上还有谁比他更配。他在唱着他自己,不是呻吟作态,不是恋爱失败。他点燃了他的疑问与不屑,用倔强的、愤怒的火。没有人是完全勇敢的,永远立于不败。但有的人愿意付出所有,使坚持战胜妥协,令勇敢战胜懦弱。
你也许觉得没啥,那些话冲动之下谁都会说,谁也不是傻,谁也都有过站起来反抗的想法。但为什么不是你呢?站在铁笼里呼喊。那些你我都心知肚明的规则,潜规则,文化,伪文化,老师,假老师,道理,大道理。
聪明人不会说,他更愿意在规则下装别人的孙子,也把别人当孙子;文化人说不好,他满腹打结的哲学,没生一张伶俐的嘴;老师们不肯说,要表现修养,再怎么火冒三丈,面上也要装;明理人说什么?他们说的太多,却什么都不做。
等毒药一口气说了,聪明人、文化人、老师们、明理人又都站出来摇头了。说这孩子确实傻。那么多人那么多事,那么多年下来较什么真?怎么就你敢说呢?我们怎么就不说呢?我们那叫城府,那叫分寸,我们懂得人情世故,待人接物,这又不是毛/片,何必掀起裤子露出阴/毛。这下让大伙都跟着难堪,你开心了?所谓的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今天你不给别人留余地,明天就活该四处碰壁。
他们说,虚伪是人生的第一要义。他们说,要混出头就必须戴上面具。
没记错的话,当初这可都是你们骂毒药用的词。
他含蓄,你们说他假。他真实,你们说他哗众取宠,说他装逼。好在他习惯了置若罔闻,唱着说着,做自己。你们谁也不能否认,他的才华让他无所畏惧。他分裂成傲慢的理智和偏见的情感,他令俗世的脸,如国王的新衣。他让俗人不齿,也让凡人战栗。也许孤独并不值得喝彩,直白诚然可好可坏。但假如今天他装逼了,他承认他装逼,凭什么他就不能得意?
至少,他敢”
(这个B,咱就装了,啥也不说了,求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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