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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国急忙说道:“不对不对,秦家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干那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呢?”
廖云顿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道:“这个……”
张正国继续说道:“你不用怀疑,我不让你说这个,你到时候只要说自己记不清了,也不懂医药这个东西,只是当时记得你哥哥在我的厂子里面就会七灵花散的外方就行,至于偷秦家的方子,那偷的只不过是内方,就行了,明白吗?事成之后,我会再来酬谢的。”
说完,张正国就带着人走了,廖云的老婆客客气气,满脸笑意地送出了门外,回来之后,就把钱一张一张的细数起来……
秦箫一个人躺在其你家老宅的天井里的躺椅上,仰望着苍穹,秦箫仔细地回想秦家家谱中的各种情节,想要找到能够证明七灵花散是个前清古方的证据,到了半夜,他也没有想出任何眉目来,不急诱饵失落。看着星空,秦箫想起了南北寺中学时候的星空,想起了和好朋友一起上学的时候的经历。
不知不觉地,秦箫竟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但是半夜的凉风还是把他叫醒了,于是他又迷迷糊糊地起身,回屋去睡了。
很快第二次开庭的时间到了,经过一轮的勘察核实,审判长宣布,双方的证据没有大的纰漏,但是张家要求证人陈词,孟凡的父亲自然依旧吧自己的所知和盘托出,但是到了廖云的时候,他却支支吾吾,不敢说话,最后他吞吞吐吐地说道:
“我当年的事情其实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而且我也不懂医药,但是我知道我哥哥当时是现在张家的公司赶过一段时间,然后再去的秦家,而且我能肯定,张家但是就知道了七灵花散的外方做法,而我哥哥廖凯从秦家偷窃的,只不过是秦家的内方,最后自己盲目试药,中毒身亡。”
秦箫听了这话,不禁大吃一惊,他没想到廖云果然如许建华老爹所说,会当庭翻供,这一下子是秦箫陷入了混乱。苏小曼也是咂舌,但是她毕竟有所准备,苏小曼征得审判长同意后,说道:
“根据廖云刚才的证词,我们可以肯定,他的说法与前一次有很多出入,但是我们在找到廖云的时候,他思维清晰,说话肯定,我当时还留有录音。”说着苏小曼请示当庭播放,工作人员结果存储设备,于是廖云的录音被播了出来:
“说起来自己也是后悔莫及,当年我哥哥在你们秦家当学徒,我经常问我哥借钱,又一次他说没钱,他把钱都花在了一个药方上,于是他就告诉我是你们秦家的方子,只要成功了,他就可以飞黄腾达了。可是没成想他却几天之后被毒死了……”
苏小曼等播放完录音,说道:“从上述可以看出,廖云对当时的记忆十分深刻,不会有什么错误,而上次的作证表现,也很淡定,与录音相符,而这次,说话却吞吞吐吐,我觉得,证词有些虚假成分。”
此时已经是互相辩论时间,张正国的律师抗议,有效,他起身说道:
“从这两次廖云的供词来看,显然有许多不相符的地方,而且他表现得情绪极其不稳定,说明他的精神收到了极大地压力,所以廖云不适合作为证人在法庭上陈述,我认为,他的话也不能作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双方的观点。”
秦箫已经肯定,张正国虽然后手,却已经把廖云说服了,让他按照张正国想要的去说了,现在是法庭上,没有证据,是不能说廖云翻供与张正国有关的,于是再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把廖云搀扶出了法庭。
苏小曼却起身说道:“即便如此,那我们也能够证明这内外用药秦家都是知道的。”
张正国的代理律师追问道:“那就请出示证据。”
苏小曼笑道:“这个证据几乎显而易见,秦家是知道七灵花散内方制作工艺的,这个在上次与张氏集团的案子中已经见分晓,而张氏却不知晓,这点也是无疑的,而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即便现在不能证明七灵花散是个古方,那么我们可以把问题拆解开来。七灵花散是不是个古方,就要看他的内外方是不是都是个古方,那么这个问题就被拆解成两个问题,如果这两个问题同时满足,那也就等同于说明七灵花散是个古方。我们先不关注外方,而说说内方……”
张家的律师急忙抗议,审判长示意抗议无效,苏小曼接着说道:“秦家经营这个方子已经数代,我的代理人的合作伙伴秦箫知道,他的父亲祖父包括祖爷爷秦志鸿也知道,这个毋庸置疑,那么可以说七灵花散的内方是个纯粹的古方,这点基本成立了。我私自问过很多中医专家,对于如此繁复的内方制药,前清的时候就有人知晓并使用,那么这个人使用的中医药专家会不会不知道外方如此简单的制作工艺并加以运用,所有的中医药专家都说,这个复杂的内方既然知晓,外方就好比长在羊身上的羊毛,不会不知晓,从这个问题反推,也就可以肯定,既然有人已经养羊,那么他就已经有羊毛了,古人云,‘未有未嫁而先学养子者也’,就是这个道理,外方是内方的依附,这个地位是通过众多中医药专家论证过的,所以,我恳请审判长大人,仔细研究一下内外方的工艺,一试便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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