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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培训生叹了口气,哪知他对面的女培训生也同时叹了口气。两人同时抬头,同时瞥见对方错愕的面庞,又同时愣住,接着同时对对方笑笑。
“哎,那个,待会儿你有时间吗?咋俩去吃个饭?”
“好啊……”
一对男女看对了眼,也不知道他们把对方当成了是驴还是马。梅仁瑜和傅恒说着话,没注意到办公室一角萌生的小小春天。傅恒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什么。可那些人的事儿和他无关,他就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了。
“下次记得看手机。信息和电话都没反应。”
“上班时间是不允许干私事的吧?”
“你要是不随时注意信息往来,以后客户需要你的时候怎么找你?有些时候一秒的决策就能影响几千万的生意,消息没来另当别论。消息来了你没及时查收反馈,亏了你付得起全责?”
傅恒说得头头是道,梅仁瑜找不到理由反驳。随后想想这位太子爷也真是个有意思的人,明明只是自己没注意到他的私人信息和私人电话,这会儿直接给她上升到工作的层面上去了。
只不过傅恒说得也没错。看资料也好,熟悉系统和办事的方案也罢。这一切为的都是能更好地做好工作。无论是客户还是直接关系到生意的讯息,这些都是工作上重要的一环,顾此失彼是不可取的。
傅恒能做副行长也不是光拼了个爹。他能坐上那个位置,并且还能在薛宁的虎视眈眈下坐得住,他自有他的手腕手段和眼界。从他身上自己说话做事还有得学呢。
这么想着,梅仁瑜就对傅恒又多了一分好感。加之傅恒和她说话不打官腔不摆谱儿,傅恒也不在意她用平辈的口吻对他这个上司说话。两人乘了电梯下楼,一路上说着话倒也有几分朋友闲谈的愉快感。
海洋站在银行门外的街边抽烟,表情淡淡的。透过落地玻璃,他看到了和傅恒一起下了电梯的梅仁瑜。他还看到了傅恒对梅仁瑜说了句什么,梅仁瑜便轻笑着眯起了眼睛。
——原来就是因为他啊。
所以这几天仁瑜姐老是回家这么晚,老是说没空和他一起吃晚饭。
为什么他的仁瑜姐身边总是有那么多的臭虫?赶跑一只又来一只。每次每次每次每次每次每次每次……都要跑出来妨碍他。
不过也没办法,谁叫他的仁瑜姐总是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蜜香味。害得什么臭虫都想往她身上扑。
……要是可以的话,他还真想把他的仁瑜姐身体里骨子中的蜜汁全部都给榨干了,让她再也不能无意识地招蜂引蝶。不过在那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仁瑜姐?”
把滚烫的烟头捏熄在自己的掌中,海洋拿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梅仁瑜,自己则顺着斑马线走向街对面。
“阿洋?正好,我刚想给你打电话。”
傅恒见梅仁瑜接了电话,很自觉地就闭上嘴和梅仁瑜拉开一点儿距离。
迎面而来的夕阳很是刺眼。那一天里最后的璀璨余晖就像一把无形利剑那样穿透了大门、穿透了落地玻璃。安全卷帘门被一面面放下的声音里,梅仁瑜和傅恒走到了银行门口的阶梯前。
眼前的马路上车水马龙一片。红灯黄灯里滴滴嘟嘟声此起彼伏。绿灯一亮,又都是风驰电掣的引擎咆哮、电门开到底。
梅仁瑜远远地就看见了鹤立鸡群的海洋。她的少年长成了青年依然出色,只要看见了他,周围的人和事物就如同褪了色一般不再对她有任何的吸引力。
“一起吃饭?好啊。”
电话的那头,海洋似乎笑了。他的声音有着她喜欢的温厚醇和,如风如酒,如诗如歌,令人沉醉。
“我也很想认识一下新朋友。”
梅仁瑜被夕阳烤热了脸庞。她温和了眉眼,刚想说句什么,就看见海洋一个人跨出了人行道。而人行道上那盏还在反复念着:“现在红灯,请退后”的路灯还亮着行人停止的红灯。
金色的残阳之中,飞快驶过、根本来不及刹车的电动车就这样撞上了海洋。梅仁瑜张开了嘴,脸上的笑容在这个瞬间扭曲成了惊恐万状。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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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傅恒身边的梅仁瑜几乎抖成了一碗水。陪着梅仁瑜在医院等候海洋检查结果的傅恒脱了西服外套,给梅仁瑜披上。
然而即使身上多了一层御寒的衣物,梅仁瑜的脸色依旧没有好转回来。她还在瑟瑟发抖,甚至连傅恒还在身边、傅恒给她披了外套都不知道。她只是焦急地、焦虑地,像是要把急救室的门看出个洞来那样地死命盯着那扇屹然不动的门。
——海洋被电动车撞倒的瞬间,傅恒身边的梅仁瑜几乎是从楼梯上“飞”下去的。傅恒看着那应该是脚踩五、六厘米高跟鞋的女人如履平地一般飞也似得冲向了乱成一片的马路。傅恒甚至来不及拉住她,或是告诉她:“不要冲动!小心一点!难道你也想出事吗?!”
那个瞬间,实在是电光火石的瞬间。
又过了许久,又或者只是过了一会儿。当急救室的门被医生推开时,梅仁瑜才像是回魂了一般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迎了上去。连把傅恒的昂贵西服甩在了地上都不知道。
“你是海洋的家属吧?”
中年医生一看梅仁瑜的架势就明白了什么。他眯着眼,乐呵呵地对梅仁瑜说:“小伙子没什么事儿啊。就是有点脑震荡还有皮肉外伤。今天和明天住院观察一下。没什么特别的就能回家了。”
梅仁瑜的眼泪这个时候才渗了出来,在她眼眶里打转。她差点站不住,要一头子倒下去。还好傅恒掺了她一把,她才只是流着眼泪,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谢谢医生……!谢谢……!谢谢……!!”
中年医生看过太多守候在急救室之外的病人亲属了。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梅仁瑜这样又哭又笑还一边道谢的人。不无感慨地拍拍梅仁瑜的肩膀,医生嘱咐了一句:“病人现在受不得惊,不能累着。待会儿在他面前说话小声点儿,待在病房里的时间也别太长。让病人好好休息,他才能尽快出院。啊?”
“好的,谢谢、谢谢您……”
中年医生笑着摆了摆手离开,小护士们也推着还晕着的海洋出来了。梅仁瑜急忙擦了把眼泪想要跟着小护士们一起走,待走上几步才看见把西服外套搭在了手臂上的傅恒。
梅仁瑜这才想起这个被自己晾在一边儿,不知道遗忘了多久的顶头上司。
“对不起,我——”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快去吧。”
傅恒双手插兜,朝着海洋被推走的方向一扬下巴。
梅仁瑜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推了一下后背,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上两步,接着小跑了起来。
“改天请你吃鱼!”
傅恒听着梅仁瑜丢下的话,微微笑了。
难为她还记得要吃鱼的事。……不过刚才他被塞了那么大一盆狗粮,一会儿还是别吃什么鱼了。还是背着家里那固执的一老吃狐狸精这主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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