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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舒目送他下了楼,把目光放回手上那束红玫瑰上,冷笑一声。
一整束红玫瑰在他手心瞬间无声化作齑粉,纷纷扬扬散落一地。
他目不斜视地迈过一地狼藉,进屋关门。
“红玫瑰”事件之后,贺舒好像睡了一觉就把这事忘了个干干净净,平常该拍戏拍戏,该睡觉睡觉,偶尔还有闲情逸致关注一下关家的凶杀案。
井仲一后来约过他几次,也被他明里暗里拒绝了。
这天,拖了好几天的赵昀磊终于把深扒周壑川的那个帖子转给他,贺舒简略地看了看,发现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也不知哪个真哪个假,也就不在意地放到一边没当回事。
尽管第二天没他的戏,他也照常早早睡下,却没想到快十二点的时候被手机的铃声给吵醒了。
他猛地睁开眼,目光湛湛地看向枕边闪个不停的手机,脸上有一瞬间的困惑。
周壑川大半夜打电话给他干嘛?
他坐起来拿过手机,语气很清醒,声音还带着未睡醒的喑哑,“喂?有什么事……”
“下楼。”
贺舒:“……”
如果他没睡傻的话,现在好像是半夜吧?!
还没等他恼羞成怒,周壑川又轻轻补上一句,“……好吗?我在楼下等你。”
贺舒愣了下,他眉宇间的褶皱打开点,从床上跳下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正好看到周壑川独自一人在浓沉的夜色里站着,正抬头看着他的方向。
也不知道是没睡醒,还是哪根筋没搭对,贺舒原地顿了一下,直接挂断电话,快速地换件衣服,下楼。
贺舒下到楼门口,发现周壑川竟然破天荒开了一辆敞篷的黄色跑车。他结结实实地诧异了一下,就算他对这些车子知之甚少,他也能感受到周壑川那种性格应该是不会喜欢这种张扬的风格的。
他狐疑地走过去,奇怪道:“你怎么这个时候……”
下一秒,他所有话都卡在了嗓子眼里,只能徒劳地用瞪大眼来表达他的惊骇。
周壑川弯腰从车里捧出来一个巨大的蛋糕,上面颜色清新的“19”跳跃着欢快的火焰,温暖的色泽将他平日过于冷肃的脸晕染地格外柔和。
他静静看着贺舒,手里捧着黑夜里唯一的光亮,眼神温柔得一塌糊涂,好像迷途终点提灯的俊美神祇。
“贺舒。”
他轻轻一笑,那笑容猛地撞进贺舒心里,好像有千斤重量。
“生日快乐。”
实际上他刚刚差点就真把梅花插到赵昀磊脸上,幸亏出手的一刹那意识到对面那可是个半点武功都没有的普通人,赶紧泄了内劲,只是可怜赵昀磊完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间在鬼门关晃了一圈。
之后又补了几个特写镜头,这场就算是完过了。
陈定拍了拍三个演员,连说了三声“好”。他毫不吝啬地夸奖了他们一番,转头又招呼其他人准备下一场。
赵昀磊走到一旁补妆,目光却忍不住落到贺舒身上。李丹丹是什么感觉他是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最直观的感受。这世上几乎大半的美人都集中在了娱乐圈,赵昀磊作为圈中一员,也算阅尽美色,可这还是他第一次明白一个人的魅力可以达到什么样的程度,他所有表现出来的都不是演出来的,而是在看到凌霄时真真正正的情绪。当这个人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不可能不被他吸引,有的人就是天生吃这碗饭的,是别人无论如何羡慕不来的。
他几乎都可以预见《凌霄天》开播后,该是怎样的盛况。
补过妆后,他走到贺舒身边,笑着问:“还适应吗?”
“谢谢,”贺舒也刚刚补过妆,一张脸莹白光滑得好像高山雪,他用他那双微微拉长的桃花眼盯着人看时,衬着领口雪白的狐狸毛,精致到令人不敢逼视,“感觉还好。”
赵昀磊没出息地错开目光,“影视基地门口不远处有个清吧,晚上喝两杯去怎么样?”
有人抛出橄榄枝,贺舒自然欣然同意。
……
拍戏的日子大都相同,前期贺舒的戏份还是很多的,几乎天天往基地跑,一呆就是一整天。直到五天后,李胜给了贺舒一张请柬。
——关董事长关敬五十岁生日宴会。
贺舒正在奇怪关家为什么会给自己送请柬,赵昀磊走过来看见他手里的,立马表示自己也收到了,可以一起去。
几天相处下来,贺舒和赵昀磊还是很投脾气的,对于他的好意,贺舒没有拒绝,他对这种宴会一点概念都没有,的确需要一个人在一旁提点。
第二天,赵昀磊开车把贺舒接到了酒店。
赵昀磊把两人的请柬一齐交给门口的服务生,在一叠声的“请进请进”中,拉着贺舒走进去,他从长桌上拿了杯香槟递给他,体贴地问:“要我陪你吗?”
贺舒单手端着酒杯,盯着不远处的一个人挑起嘴角笑了下,“等会儿,先帮我看个人。”
赵昀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关佑鸣,徐品飞?”
贺舒:“徐品飞是谁?”
“一个副导演,”赵昀磊非常不屑地一撇嘴,说出的话倒是很含蓄,“选演员方面比导演还挑剔,平时最喜欢和演员谈‘诚意’。”
这要是换个圈内老人肯定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可惜碰上贺舒就是鸡同鸭讲了,不过贺舒一向对歪门邪道比较敏感,他直接从赵昀磊的脸上看出端倪,不由得一挑眉,非常直白地问:“狼狈为奸?”
赵昀磊一顿,无奈地看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别这么说人家。”
贺舒笑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忙吧,我一会过去找你。”
“真不用我陪你认认人?”赵昀磊和贺舒相处了几天,觉得这人很对自己胃口,很有一点相见恨晚的意思,能拉人一把的时候自然愿意顺手帮帮他,“没有认识的人很尴尬的。”
贺舒知道赵昀磊也是好意,按他的性格也不会拒绝,不过,一会他要干的事不好让赵昀磊在,一是不能暴露自己的秘密,二是不想牵连到他。贺舒摇摇头,“没事,我有点私事要解决,这边好了,我就去找你。”
闻言赵昀磊也不再说什么,耸耸肩,端着酒杯找熟人寒暄去了。
等他消失在人群里,贺舒四下看了一圈,装作换酒的时候悄悄从一旁的自助餐桌上取了一颗松子放在手里颠了颠,一转身借着身边人的遮挡“啪”地把它打了出去。
那边关佑鸣正风度翩翩地和徐品飞交谈,说到兴起时还不忘表情享受地喝口红酒,只可惜这口红酒还没来得及咽下,他就觉得腹部剧痛,一个没憋住,“噗”地一滴不落喷到了对面的徐品飞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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