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6.不管是将来，还是现在，一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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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建立在我们双方利益共存的基础上，我说不定会同意。”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瑟杰克斯很清楚自己面前的男人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要是生物，都有自私的一面，区别只在于你是一个人独吞一个蛋糕来吸引大家的仇恨，还是分享这块蛋糕，好在人际圈里混的如鱼得水。

“如果您同意，我会协助您将其余纯种家族的书籍收集给您，而您只需要付出一点微不足道的血液。”以瑟杰克斯谨慎的个性，此时已经是对雨时溪用了敬语，这不全乎是因为雨时溪纯血恶魔的身份，同样也是因为瑟杰克斯对于这一次交易的看重。

“听起来条件不错，但你又是如何确定我会对其他家族的古籍感兴趣？”

“难道雨时溪先生打算放过寻找自己同族的机会吗？”瑟杰克斯避开雨时溪的问题不谈，而是如此说道。

“这看起来似乎是一个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那么我换个问题吧，你为什么需要我的血液。”恶魔的血液不是廉价的物品，哪怕是一滴都对其他生物存在着莫大的能量。

更何况是他这个纯血种。

雨时溪似笑非笑的盯着瑟杰克斯那张看不出痕迹的微笑脸。

对此，瑟杰克斯笑而不答。

“看起来你是不打算回答了。”

不过有一点已经可以被他否定了，瑟杰克斯拿他的血液绝对不是来验证他的身份。当初雨时溪显露出的形态，和此时来自血脉中对于恶魔下位种压迫感，都是无需另加证明的事实，雨时溪不相信瑟杰克斯不清楚这一点。

“所以，让我猜猜，你是打算那我的血液来提高自己的血脉纯度？还是有其他用途？”

“你需要的血液计量不多，目前以你们的魔法技术还做不到解析我的血液，所以基本上已经可以排除这种可能性了”

“在从之前来说，你将话题有意向着纯血恶魔的方面诱导，应该是想让我去发掘同族的留下来的痕迹，而目前据我所知，旧魔王时代统治着冥界的恶魔，也就是纯血恶魔，他们留下的东西是分散在各个家族中散落的古籍，再回归道你提出的报酬，你不会觉得这有些巧合吗？”

瑟杰克斯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色，表面上虽然看不出什么，但实际上心里已经在考量最坏的打算。

漆黑的瞳孔中映照着瑟杰克斯的倒影，仿佛化作实质的视线几乎将瑟杰克斯整个人都给贯穿了一样。

下一刻，空气凝实了起来，每呼吸都仿佛有无数的刀片充斥进自己的肺腔。

瑟杰克斯很清楚这种令人忌讳的压力从何而来，雨时溪没有丝毫表情的面孔像是证明了这压力并不是瑟杰克斯脑中想象出来的。

“所以我可不可以联想一下你们是打算用我的血液来验证什么，而这验证的结果，会导致之后你们对我的态度，以及之后那些古籍的归属。”

雨时溪话音落下的瞬间，瑟杰克斯脸上的笑容便是再也挂不住了。

额角下，无意识间渗出的细汗仿佛已经出卖了他。

“还需要我继续？”这无疑，是审问的语气。

一句话攻破了瑟杰克斯最后的心理防线，来自血脉层次上的压力让他无法反抗，他最终也只能屈服在这淫威之下。

“不需要了。”

瑟杰克斯深深的叹了一口，明知道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男子不喜欢被人算计，自己却还是控制不住那颗放浪的内心。

或许自己让葛瑞菲斯把雨时溪带过来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他们更适合在电话里交流，至少气氛不会像现在这样尴尬。

两人的气氛在这一刻微微沉寂了下来，半响后，雨时溪开口道。

“既然现在你没什么想说的，那干脆回答我几个问题。”

瑟杰克斯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你问吧。”

雨时溪看着他，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看起来就很他刚进门时在瑟杰克斯脸上看到的笑容一样，还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