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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杨帆惊讶地看着沈念，很显然是对沈念的话有些不解。
“既然秦家是想要通过毛方毅下手，那肯定是冲着咱们灵康药业来的啊，所以你说，你的用处大不大？”
“你是说，他们会冲着咱们新上市的减肥药来么？”
“不然呢。”
“可是，咱们新上市的减肥药已经完全把毛方毅他们公司的减肥药给压得死死的了，他们找毛方毅又能做什么？”
“你都说他们是小人行径了，既然是小人，你难不成还指望他们做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么。而既然是做坏事，当然不能让他们秦家人出面，毛方毅，不过是他们想要找的一个傀儡罢了。”
“我明白了，小师妹，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守着灵康药业的。”
“嗯。”
沈念点了点头，只是，在沈念的心里，可一点都不觉得光是守着灵康药业就能有用。
既然都说是小人行径了，那他们的手段，肯定是要多卑劣就会有多卑劣了。
不过，沈念已经安排了人，将毛方毅和秦家向毛方毅传递消息的人，都给看死了，不管他们跟什么人联系，不管他们去做什么，沈念这边的人，都不会错过。
沈念现在能用的人，还真是不少，不止是顾珩之那边给沈念的人手，还有楚云泽那边。
楚云泽那边征集到了退伍军人，可是有不少是侦察兵出身，向盯人这种事情，那简直是手到擒来，根本就不用担心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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