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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我也是京城人，你怎么会在这里打工？”马乐挺奇怪的，看对方的样貌与气质，绝对不是普通的打工妹，再说，同样是端盘子，京城的工资肯定比东山高，对方为什么会来这里呢？
“环境好呀。”方芝很自然的说道，“这里山美水美人更美，哪像京城，竞争激烈压力大，我不想英年早逝，我想多活几年。”
马乐怔了怔，这个回答，好意外，感觉对方不像年轻人，更像是老年人，现在很多上了年纪退休的老年人喜欢到小城市养老。
“那你觉得，我拜师有希望吗？”马乐忍不住问道。
“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方芝也没客气，对马乐说道，“我听说了考验，你完不成的，犯罪分子哪是那么好抓的？这分明就是在为难你，这你都看不出来？”
“可师父说，曾经有人完成过，别人能够完成，我就能完成。”马乐坚定的说道，为难是肯定的，考验嘛，不为难怎么考验人？
难道完不成的都要叫为难人吗？
“哼，听他胡说八道，我从来没听说过他收徒，更没听说过他这么考研人。”方芝撇撇嘴，她这样说并非诋毁李东，只是不想让眼前这个年轻人继续在这里毫无意义的浪费时间。
“你没听说过？”马乐诧异的问道，难道师父真的是在为难他？不会吧？师父可是高人呀，怎么会欺骗他呢？
“你可以随便问，看看他收没收过徒弟。”方芝说道。
药神收徒弟，肯定不是小事，现在信息那么发达，不可能没人知道，就算徒弟不外传，但是谁敢保徒弟的家人不外传？
看到方芝一本正经的样子，马乐的心里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本来火热的心瞬间凉了一半。
“方芝姐，这话你可就说错了。”坐在收银台后面挺着肚子的胡雪说道，“李大哥他还真有徒弟。”
“什么？”
不仅马乐惊讶到了，就连方芝也惊讶到了。
“小雪，你说的是真的？”方芝来到胡雪面前问道，“你可别因为李老板是你哥，你就护着他，咱们得实事求是。”
“方芝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胡雪说道，“只不过李大哥他一向行事低调，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非常少，而且你想呀，一旦这件事被公布，李大哥的徒弟肯定会被人骚扰，李大哥这也是为他的徒弟着想，当然，至于考验有没有人通过，那我就不清楚了。”
其实她想说，我就是李大哥的徒弟，秘密的。
方芝一想，也对，胡雪不是说谎话的人，“那你说说，谁是李老板的徒弟？”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说，毕竟李大哥是我哥，我怎么能做出背叛他的事？”胡雪转头看向马乐说道，“所以，你要是真心想拜李大哥为师，那就老老实实的接受考验，只要通过考验，我向你保证，李大哥肯定会收你为徒，如果你没有通过考验，或者自觉没那个本事，那就赶紧离开，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马乐松了一口气，心里又重燃信心，只要师父收过徒弟就好，至少证明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是无用功。
想到这里，马乐赶紧吃饭，吃完饭也好去抓小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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