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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随心苦笑道:“这厮带着八百骑兵和一帮高手来对付我,我不动手,他就要动手!难道我就不能抗了?再说我怎么可能和他同流合污!”
赫兰玉双再次摇头道:“姓楚的,你继续带着这么个东西赶路,只怕大祸就在眼前了!如果因此激怒了河范,激怒了桑兰朝廷,你还疗什么伤?不给人活捉回去献给种士良就是好的了!我觉得你还是把这厮放了好!”
楚随心也摇头,“赫兰姑娘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放了他还不容易?不过是一张嘴的事儿!可是放了之后,麻烦更大!这河顿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此时咱们惹怒了他,他必然回去重整旗鼓,再找咱们算账的!咱们在明,他们在暗,咱们要吃大亏的!我把他带在身边,那些人投鼠忌器,反倒不一定敢动手。”
赫兰玉双冷笑一声道:“咱们现在是在桑兰国,在别人家的地盘上,反倒把主人给拘禁了起来,你觉得这种喧宾夺主的行为,会不招人忌恨?”
楚随心嘴角翘起道:“忌恨就忌恨吧!两权相害取其轻也!我不弄他,他就要弄我,我可不想把他放回去,让他重新再组织进攻。那时候咱们可就没好果子吃了!我今天让东海羞辱他,就是想告诉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把别人不当回事,那我就让他吃些苦头!”
赫兰玉双无奈笑道:“你这人不听劝!我看你不如放了他,咱们抄小路,星夜兼程赶往你师伯那里,早点儿把你的伤疗好才是上策,你又何苦跟他纠缠?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何苦节外生枝?”
楚随心两手一摊道:“我愿意横生枝节?这不是他来找咱们的麻烦吗?不对呀,我记得以前你都是一出事就要打要杀的,怎么今天反倒怂了起来?我要不是差在不能砍了这货,早把他大卸八块,以解我心头之恨了!”
赫兰玉双笑道:“我这不是听说河顿那八百骑兵被你们砍了六七百嘛!逼急了,他们再调来数千兵马,你抵敌得住?咱们犯不上给自己找麻烦!”
楚随心赞道:“不错,连赫兰姑娘都能有如此觉悟,有大局观了,这书果然没白读!对了,你读的什么书?”
赫兰玉双脸红道:“我能读什么书,《德公兵法》。”
楚随心点头道:“不错,读兵法好!读了兵法,心眼就多起来了,不再像过去一样,只有一个心眼!”
赫兰玉双沉下脸,把手中刀鞘砸向楚随心。楚随心笑嘻嘻接住刀鞘,“诶,赫兰姑娘!咱们说说笑笑,你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赫兰玉双愠怒道:“你说我过去缺心眼?姓楚的,你少给老娘玩文字游戏,老娘现在也是读书的人!”
楚随心笑道:“不闹了,时间不早,我也得休息去了!前半夜你当值,一定要留神一些。咱们这里关着这么一个烫手的山芋,一定要警醒,再警醒!”
赫兰玉双不以为然道:“那又怎么样!白天的时候敌我双方不是已经交过手,河顿带来那些人都被咱们给正面击败了。据我看,他在短时间内恢复不了什么元气,也就是在肚子里生生气罢了!不过河顿不是什么好饼,还是要攻心为上!”
楚随心起身道:“是!赫兰二小姐说得对!攻心为上!”
楚随心向赫兰玉双告辞,赫兰玉双欲言又止,还是让楚随心走了。
这天夜里,前半夜一切都正常,等到后半夜冷东海负责当值时,冷东海清晰听到,附近有人出没,一个个轻功还不错。不过冷东海并不愿意打草惊蛇,还早着呢,大哥说过了,让离弦的箭再飞一会儿。再者,冷东海也怕这是敌人引蛇出洞,再趁机来救走河顿怎么办?
第二天早晨起床,兰昔月和孙可香煮了些粥,众人胡乱洗把脸,草草吃过早点,河顿已经饿得发昏,只好勉强也跟着喝了半碗菜粥,不再嚷着要肉吃了。众人暗笑,这位和王爷终于挺不住了。只是河顿望向冷东海和楚随心的眼神里,满是怨毒和诅咒。
冷东海故意怒道:“河顿,你他娘要是再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冷大爷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扔进河里喂王八!”河顿把脸扭到一旁,不看冷东海,心里显然不服。
吃过早点,众人收了帐篷,锅灶等物,动身起程,出了小路,沿着官道继续前行。今天没让河顿坐车,而是让他骑了一匹劣马。楚随心骑在马上,见河顿脸色阴沉,就故意问道:“河顿王爷,你服不服?”
河顿咬牙切齿道:“你让本王服?难!”
楚随心双手抄在袖中,笑嘻嘻道:“你服也好,不服也罢,谁在乎呢!你一天不服,本侯就让你难受一天,两天不服,就让你难受两天!总之你记得,我楚随心不主动招惹别人,但若是别人主动来惹我,我是一定会还手的!”
河顿鼻子里哼了一声,不说话。
楚随心又道:“你看,你这么胖,我怕你把这匹劣马给压死!这匹马好歹也值几十两银子呢!这么样吧,本侯有好生之德,为了帮你和王爷减肥,决定让你徒步行走,跟在马后!冷东海,拿根绳子来,把和王爷的双手绑起来,拴在马上,让和王爷跟着这匹马走路!”
冷东海大笑,跳下马来,取出一根绳子把河顿的双手捆好,真给绑在了马上。这下河顿可傻了眼,别人骑马他步行,还得跟上马的脚程。要不是楚随心不紧不慢的催着马,他简直要给累死了。河顿开始还破口大骂楚随心,骂到最后终于没力气了。他若不走,那匹马就要拖着他走。
丘半天过来向楚随心求情,毫不意外被楚随心骂了回去。楚随心横眉立目道:“你要是觉得骑马太累,你就追随你主子,下马步行,如何?”丘半天立刻闭上嘴,让他在这种被封闭了穴道的情况下,让他跟在马屁股后面,用脚丈量土地,那实在是有些不靠谱。
河顿是真拖不起,主要是一旦被马拖倒,他就要肉皮擦着地面,那种感觉可太疼了,河顿十分怕疼。而且他的穴道被人封住,空有内力却使不出来,河顿骂着骂着,就绝望了。为了节省体力,他的骂声渐小,最后只能忍气吞声,闭上嘴不说话了。
官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们看到这样一副惊人景象,一个衣衫褴褛,足有三百多斤的大胖子,跟在马后,艰难行走,鞋底都磨破了。马上坐着的那些人,有说有笑,根本不把那大胖子放在眼里。
走了一个多时辰,楚随心见河顿再也坚持不住了,这才下令在路边休息一下。众人都取出水囊,各自喝水,谁也不看河顿。丘半天也得了一个水囊,不过里边只有一小口水,他一仰头,就把水一饮而尽。丘半天回过头,却意外发现河顿没有水囊,丘半天很尴尬。
丘半天想去向楚随心求情,可是转念一想,这是姓楚的故意折磨我家王爷,我何必去触这个霉头?
河顿瘫坐在地上,渴得嗓子冒烟,只好央求道:“姓楚的,你能不能也给我些水喝啊!我渴,我渴啊!”
楚随心假作没听清楚,侧过耳朵,大声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麻烦你再说一遍!”
河顿实在撑不住了,只好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带着哭腔道:“楚侯爷,我实在是渴啊!能不能给我一些水喝?就算我求你了!”
楚随心满意道:“嗯,早这么说话不就好了!冷东海……”
冷东海笑着,把喝了一大半的水囊丢给河顿,冷东海嚷道:“你慢点儿喝,我跟你讲,就这么点儿水,你要是不乖,那就渴死你!”
河顿抓着只有小半袋水的水囊,如获至宝,咕咚咚灌了下去,如饮甘露一般。眨眼间,最后一滴水也滴入河顿喉咙。河顿不甘心的仰头望着已经干瘪的水囊,见一滴水也滴不出了,这才遗憾的握着水囊,眼神呆滞望着前方遥远的路。
天哪,他河顿自从出生之后,也没有吃过这种苦嘛!河顿欲哭无泪,也确实是流不出眼泪,他此刻已是极度缺水。
众人休息了片刻后,楚随心又下令起程,河顿跟在马屁股后,艰难行走,河顿眼神涣散,后来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问道:“楚侯爷,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楚随心回头看了一眼河顿,抽了抽鼻子道:“往京城方向去啊!去和王府,把你送回家去!你也不用急,也就还有一千多里路,你只要走下去,就能到家了!”
河顿差点儿昏过去,这个姓楚的小子太坏了!一路走回京城,这还能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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