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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太监武功不错,颜蘼招式完全处于被压制中,颜蘼的飞针已全都射出,只有一个太监肩窝上中了一针,那太监左手因肩窝上中了针,左手一直颤抖。两个太监此时与颜蘼正是打了个平手,颜蘼见取胜不成,便想脱逃,可此时两边侍卫,忍着疼痛抽出佩刀,也杀将过来,颜蘼此时又陷入了包围,两名侍卫因疼痛而刀法使得很快,颜蘼一时间还未找到破解之法,加之四人围攻,一时间败迹渐漏。
颜蘼衣袖里还剩两片皮影,侍卫一把刀砍过,颜蘼情急之下又发出一片皮影,那钢刀与皮影一碰,一道火花擦出,刀砍得偏了方向颜蘼一个侧身退,正好退过了这一刀,可后背便中了一个太监的掌,颜蘼顿觉体内气海翻腾,这一掌她感觉能让她伤得不轻。
那侍卫的钢刀刚砍下,便被一腿击中,颜蘼定睛一看,才知是陈仁海来了,陈仁海刚刚一脚踢倒那侍卫,那侍卫伤眼又擦到了地,一时间疼得抽搐起来。陈仁海抓住颜蘼的手,道:“走”
为首的太监道:“不能让他们跑了”三名太监趁势追上,陈仁海与颜蘼跑到马车上,匆匆赶起马车,一路狂奔,哪知太监一声口哨,马直接一个耸立,后来便停住不走了。
陈仁海将颜蘼一把推出,道:“你快走回王府”说罢,三个太监与两个侍卫又追了上来,陈仁海一人挡住了五人的追捕,那三个太监使掌功打向陈仁海,陈仁海双掌一对,三人被震飞,陈仁海也退了好几步。颜蘼受了伤,才跑出了街角不远,陈仁海还需撑一段时间。
“两位,你等去追那女子我等拖住他”三个太监与陈仁海交起手来,陈仁海一时被这三人缠住,两个侍卫不管满眼是血的自己,各自凭着自己还看得见的一只眼睛直追颜蘼。
颜蘼使出全身力气往前跑,只要走到这条大道,便是闹市,可这两人到了闹市想也放不过自己。
再说陈仁海与三个太监交手,打了二十回合,与那三人不分胜负,为首的太监道:“好似杀了他,主子也有赏啊”
陈仁海道:“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罢双拳一握又与三个太监打了起来,三个太监与其又斗了十余回合,渐觉不敌,陈仁海双拳打出,那为首的太监胸膛被狠狠一击,倒在了后面两个太监身上,这品字形的阵势被陈仁海破了。
“别让他抓到,跑”说罢,三人回撤,上了马车,一阵狂跑。陈仁海施展轻功落在了马车头上,一跃下去,一旁的太监一掌打过,与陈仁海的腿一对,陈仁海被那掌借了劲,一个侧滑,差点滑到,好在陈仁海双掌撑住马车顶篷,一个后空翻又跃到了马车上。此时马车已冲上石桥陈仁海一个俯冲,直接向前抱住了马,双手锁住了马的脖子,一个全身运转,马匹直接被勒倒,那马车车架处便断了,马车一个侧翻,几个太监全都摔了出去。陈仁海也滚到地上。
这一阵马嘶有些响,朱雀门外的守卫有所察觉,便有守卫出动,陈仁海翻身起来,手肘处与膝盖处的衣衫皆被刮破,自己也蹭破了皮。
这几个太监立马
跳入河中,陈仁海立马跃进河中查探,可奇怪的是,三人竟一时间如消失了一般,这陈仁海连潜了三次水,都未寻到三人的踪迹。
少顷,宫门口守卫到了石桥畔,见陈仁海湿漉漉地从河中上来,便询问道:“你是何人?怎会在宫门口的出水河中?”
陈仁海见到众守卫,立马道:“各位守卫,在下定南王府侍卫,今晨王妃耳坠于宫中落了湖,王爷差在下前来寻找,此河中找了许久,还未找到那马嘶是方才赶马前来,这马一时间撒起野来,在桥上不走了,在下便鞭打了畜生,那知挣脱了缰绳,这不,车也毁了……”
守卫道:“你上桥来说话”陈仁海来时定南王吩咐,若遇到宫中守卫不可将实话说出,只可唐突过去,故陈仁海编了谎话来哄骗众守卫。
陈仁海一边走一边拧自己的衣衫,守卫道:“你一人来寻王妃之物,何需赶一辆马车。”
“守卫兄弟有所不知,在下不会解这车的套子,府里管车马的人出门为王爷办事去了,王爷催得紧,便让在下赶马车来。”陈仁海还赔上了笑脸与眼前的这些人,似乎这是他慢慢学会的东西。
“你这侍卫也够笨的,耳坠未找到,还折了辆马车,回去你主子可让有你好果子吃喽”守卫道,其余守卫皆笑起了声,不知道他们为何会这般幸灾乐祸,也许是陈仁海编造的这个人确实令他们捧腹,也可能只是他们习惯的落井下石。
陈仁海也附和道:“谁说不是呢,遭这么大的罪,最后还是……各位兄弟,我还是回王府受罚吧”说罢牵马便走,那马匹果然在那声口哨后便不再听陈仁海的了,陈仁海使了半天劲都没有拽动。“哈哈哈……马也不认你了……”众守卫边说边笑地回了朱雀门口。
见众守卫已走远,陈仁海便离开了这条大道,沿路寻找那两个“独眼”侍卫。此时颜蘼已跑到闹市,可那两名独眼侍卫收了刀,不顾眼部的肿胀,也不顾百姓对他们的说三道四,两人盯着颜蘼,还未有被颜蘼甩开。
颜蘼胸口疼得剧烈,脚步越走越慢了,只见路边人来人往的一家饭馆,便顺道拐了进去,可那两名侍卫也看到了,也跟着进去。
小二一路跟着颜蘼问需要何种饭菜,颜蘼直往楼上走,踉跄着走到一张桌子前双手向前一摊,倒坐在桌子上。那桌子上还坐着一男一女,小二觉得此刻自己有些尴尬,道:“两位客官,这……”
那女子道:“没事,这位姑娘想是有些不适,你下去吧,一会儿我与这位姑娘说说……”
颜蘼此时艰难捂起身,捂着自己的胸口,道:“楼下这两人……”
那男子道:“姑娘,你是被人打伤了吧?”
颜蘼点了点头,道:“那两人要抓我,救我……”
两名独眼侍卫佩刀上来,脸上的血迹凝固,看上去令人惧怕店中老板已在祈求这两个不速之客不要让自己的店铺遭殃。
那男子看到了那两名侍卫来到了这桌旁,一名侍卫道:“这人我们拿走了。”侍卫的手才伸出,那男子便抓住了侍卫的手臂道:“这姑娘是我表妹,与你们有何仇怨?”
“胖子,我劝你识相点,我的刀不长眼睛。”另一名侍卫道,说罢已将刀抽出鞘中,刚才那位侍卫立马向其使眼色那名侍卫的手还被那男子握着,侍卫已感到此人的内功比自己要高深,且功力恐不低于陈仁海。
那抽刀的侍卫透过窗看到走于人群中询问的陈仁海,便知道三个太监恐已被制服,立马把刀缓缓收了回鞘中。
陈仁海也问到了颜蘼的行踪,毕竟这女子刚刚不少人都看出了她走路有些异样。陈仁海也进入了面馆。
楼上陈仁海与这一幕撞了个正着,那男子见了陈仁海,便放开了侍卫的手,对陈仁海道:“表妹夫,这两位兄弟眼睛被你给打了,你怎能把我表妹留在家中让人寻衅滋事?你快领两位兄弟回家,能私了便好,私了不行,便快对簿公堂。表妹身体不适,你不加照顾也罢了,还让她遇上如此之事。当年她怎会嫁给你这么个混球”
陈仁海知道这男子,他便是那夜私探王府的阿头,那女子便是与他在那夜争吵的人。陈仁海知道此人的言语是想帮助自己,便立马回声道:“大舅哥,此事全是我错,怪我不该与人好勇斗狠,我会与他们了了这件事。蘼儿身体不适,还请大舅哥将其送到东市的家里。”说话间,陈仁海的手已趁两名侍卫不备悄悄点住了其穴位,让其暂时不能运作内力。陈仁海对两名侍卫道:“二位,今日之事真是抱歉,我先送两位去医治。”
少时,饭馆门口走出陈仁海等三人,那两名侍卫不能运功,只得与陈仁海一同走,且陈仁海走两人中间,都携着两人的手,两人此时完全不能动弹。
这两人若是在饭馆与阿头动手,胜算低不说,且一打斗引来陈仁海的几率便会大大增加,如此僵住了一会儿,哪知陈仁海竟那么快找到了。
阿头留下了银钱,让那女子搀扶着颜蘼下楼,那女子问颜蘼家住哪里,颜蘼答道:“定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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