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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处看着他们三个在吵架的诺飞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他也没想到saber的愿望居然会是这一个,话在死后还在思考着自己国家的事情,这到底是有多么的圣人啊,如果她那样才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王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估计也没有几个王不定除了她以外一个都没有啊。
倒也不是saber的这个愿望不好什么的,实在,这也勉强算得上是她自己的一个愿望,只不过这个愿望的出现究竟是自己内心所想还是外力促成的就不知道了。
唉,本以为这个姑娘真的是一位成功的王者,没想到只是这么一个天真的家伙而已吗?同样是听到了saber的话,柯萝诺思却是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甜,太甜了,比哈根达斯还甜!
“哈根达斯很甜吗?”诺飞问了一句。
沉默了一会后,柯萝诺思认真的道撒,反正我也没有吃过。
在内心中稍微的鄙视了一下自己的契约魔王之后,诺飞将自己的目光移回saber的身上,三人之间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也越来越重,仿佛下一刻就会抽出武器展开一场大战。
不过,诺飞也相信他们不会这么做,毕竟他们是王嘛,有着的是平凡人无法理解的王的尊严。
“看来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平凡人吶。”诺飞一边摇头一边道,脚下出现的一个自在法,而它所连接的另一边则是楼的某个位置。
而另一边,在saber的身后出现了一个自在法,随后诺飞便一步走了出来,微笑着对大家道:“三位王者,晚上好。”
“哦,你不就是那个玩火的子吗?好久不见了!”伊斯坎达尔一脸惊讶的看着从自在法当中走出来的诺飞,心中闪过了一道忌惮,这种随意传送的法术相当的麻烦,如果是在他战斗的时候偷袭自己的aster的话
吉尔伽美什完全不担心这方面的事情,甚至也没有告诉远坂时臣这件事,理由很简单,作为他的臣下连这种防备都做不到的话,死了更好,以免留在自己眼前碍眼。
“刚刚那个表演做得不错,没有兴趣到本王座下,做一个表演的丑?”吉尔伽美什对着诺飞发出了邀请,只不过这个形容词仅仅是听着就觉得微妙,或许他自己也察觉到了这一,稍微沉思了一下后,改口道,“嗯,应该叫演员来着?哼,管他。”
“啊哈哈,对于你这么看得起我这件事我还是很高兴的,但可惜的是,现在是圣杯战争,所以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我也需要圣杯嘛。”诺飞耸了耸肩无奈地道,然后又看着saber,“喂,只不过是吵架吵输了而已,你至于是个表情吗?”
“这是王的辩论,所谈的一切皆与王有关。”伊斯坎达尔解释道,看向saber的目光也没有了之前的欣赏,“然而我否定saber是一位王者,她那无可理喻的愿望简直是在侮辱王这个字。”
“那并非是错误的选择!”saber一脸怒火的看向了伊斯坎达尔,“如果连自己的国家都没有办法拯救的话,那么为何要成为王?”
“王并非是拯救国家的道具!”
“难道就好像你那样随意的命令,随意的指挥,任性的控制国家吗?那只是暴君而已!”
“暴君又如何?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成功的建立了国家,成功的扩张的领土,使得自己的国家变得繁荣昌盛,这难道是错的吗?难道想要像你那样无欲无求吗?”
“但——”
“没有但是!”伊斯坎达尔的双眼紧紧的盯着saber,“难道你忘了,像你这种无欲无求的王者,如同圣人一般的王者,为国家带来的最后一幕了吗?”
想要反驳,能够反驳的话如同一本书那么多但是,眼前、脑海、记忆中浮现出来的,那最后一场剑栏之战仿佛昨日的记忆一般出现在saber的脑海当中,嘴巴不由自主的停下来。
“冷静一些,大概的情况我也了解了。”诺飞并没有坐下来如果在不经他们其中一位的允许就走下来的话,对面这位英雄王可是会直接射了一脸的咳咳,虽然有其一,但是大概就这个意思,在他的眼里诺飞就是一个丑、演员而已,“也就是,你认为saber的这个愿望是不正确的,是对自身和臣子的背叛,同时也是对王的侮辱。”
伊斯坎达尔并没有话,沉默的了头。
“那么archer也是这么想的吗?”诺飞移过头来,问了问吉尔伽美什。
“那是当然的,王者本身就是独立于国家之外立身于国家之内,并非是王为了国家而去奋斗,而是国家为王而去努力才对,”吉尔伽美什严肃地道,“为国家而牺牲?为国家奉献自己?可笑,可笑~~”
沉默了一会后,诺飞抬起头来认真地道:“原来如此你们之间的王道发生了冲突啊。”
“王道?嘛,这么形容也没错。”伊斯坎达尔道,认可了诺飞的法,同时也让他继续下去,只不过,他迎来的是诺飞奇怪的目光,“呃,怎么了?”
“不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次应该是关于圣杯战争的问题吧?我真好奇你们究竟是怎么才能够跑题跑得这么远。”诺飞吐槽了一句,然后又问道,“而且,即使saber的王道对你而言是邪道又如何,难道你还想她放弃这种做法,放弃自己的王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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