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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笑悠悠说:“毓庆宫里姐姐妹妹还要多,你二哥手底下,还不知多少笑话,四弟费心哄着些就是了。”
太子却含笑冲妻子瞪了眼,两人眼里都是笑意,待三人离开英华殿,便要分离,太子要和太子妃去园子里散散,临别时,太子又喊住了胤禛,说:“我是解脱了,可你们还在挣扎,不论如何别走我的老路,三年五载的,一切就能有定数,你们这些兄弟,都比我强。”
胤禛没说话,眼瞧着太子夫妻离开,方才在英华殿里,太子对他说,此次复立太子,皇阿玛有言在先,他做不过几年又会被废,一则是之前事情突然,复立可以平息朝野的议论,二则是两番废立后,便是要告诉天下人,皇帝不会再立太子的决心。太子如今,只是虚有其名,再享受几年储君的待遇,也算是他身为儿子,为皇帝做的最后一件事。而皇帝也许诺他,再废之后,仍旧会优待他和他的妻儿。
太子说他解脱了,活了三十五年,痛苦挣扎了三十五年,做过无数的错事,日日夜夜都在惶恐不安中度过,如今真正像个人一般活着,他想用余下的生命,去好好对待一心一意为自己的妻子,哪怕这辈子只做这一件对的事,也不算白活一场。而对于太子妃来说,丈夫能变得有血有肉,变得神智清明,让她不用再提心吊胆地度过每一天,做不做这紫禁城未来的女主人早就不重要了。
小和子见主子呆呆出神,上前提醒道:“王爷,您去不去永和宫接福晋回府?”
胤禛缓过神,他还没消化太子那些话,还迷茫三年五载后将面临的变故,想起妻妾的麻烦,一时有些烦躁,转身朝出宫的方向走,撂下话给小和子:“你让福晋带她回去吧,就说我有事先走了。”
等这话传到永和宫,岚琪怕毓溪不高兴,便责怪儿子:“他一定是怕来了我骂他,没脸来了,你回去把我的话传给他,有本事一辈子别来了。”
毓溪哄着婆婆道:“哪儿能呢,额娘回头就想儿子了。”
可心里难免不自在,等辞别了婆婆,带着一瘸一拐的融芳回家,马车上她想说什么也不知从何说起,进家门后分别时,才叮嘱了一句:“别的不说,你且记着,在外头做了丢脸的事,没人记着你姓甚名谁,只知道是雍亲王府的人,丢的就是王爷的脸。今日娘娘罚你跪,也是做给外人看的,你若心生记恨,就连王爷都要容不得你了。”
融芳抿着唇,含泪点头,呜咽着说不出话,毓溪摇头轻叹,径直回自己的屋子去。
这件事在宫里藏不住,很快也在府里传开,宋格格在东边院子里笑得岔气,与李侧福晋道:“我们防贼似的防着新人来改天换日,结果是个草包,还说什么和王爷有缘分,我看是孽缘,她来了才几天,就没消停过。”
那会儿琳格格却过来,与李氏道:“福晋问上回阿哥挨了王爷的打,娘娘从宫里赐的创伤药您这儿还收着吗?福晋说若是有,匀一些给西苑侧福晋,府里的那些都是给下人用的。”
李侧福晋赶紧让丫头去取,笑着说:“都拿去吧,弘时也学乖了,不会再挨打,便是挨了打,娘娘总还是惦记着的,不差这一些。”
宋氏缠上来问:“新娘子的膝盖跪烂了?”
可琳格格取了东西,只管向李氏道谢,转身就走,根本没理会宋格格,气得她跟在身后啐了一口,骂道:“做着福晋的奴才,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琳格格没走远,这话隐约听得见,可莫名的连生气的心思都没了,反而对身边气得不行的丫头说:“管她呢,她连奴才都不如呢。”
那之后的日子,胤禛闷住在书房里,偶尔和毓溪说说话,家里妾室一概不见,新进门的侧福晋,瞬间就被冷落了,西苑里的光景可想而知,琳格格去过几回,瞧见新人委屈可怜又努力忍耐的模样,竟不由得心疼她。数日后,琳格格悄悄对福晋说:“侧福晋怪可怜的,我听西苑的人说,侧福晋想家了。”
毓溪忽然想起来,愧疚地说:“可不是么,这一下下闹的,她还没回门呢,倒是我们失礼了。”
可是隔天皇帝从承德送回很多东西来,分赏各宫和诸位皇子,众人忙着谢恩,又顾不上年氏回门的事,她就像个金丝雀似的被关在西苑里,琳格格偶尔送东西去,看到她趴在窗口呆呆的出神,觉得人家虽然出身名门地位又尊贵,可好像过得还不如自己,可有心和侧福晋说说话,又觉得自己不够资格,总是交代了福晋的事,就默默退下了。
承德这边,玄烨每日会接到岚琪的信,那天说她和宜妃为了新媳妇发生了争执,玄烨便隔天就往宫里送东西,特地给了翊坤宫大份的,还给宜妃写了一封哄人的书信,叫她嘚瑟好几天。
之后和温宪提起来,温宪笑道:“四嫂真不容易,将来若真的做了皇后,还不知要怎么辛苦。”更是毫不顾忌地问父亲,“说起来,皇阿玛那么疼额娘,额娘又多年管着宫里的事,您为什么不封额娘做皇后,是额娘的出身不够尊贵吗?”
玄烨看了女儿一眼,低头铺开纸张给岚琪写回信,不假思索地应:“好像注定了的,几位皇后都不长命,阿玛,不敢和老天爷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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