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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他又要在车里对她施暴,吓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自从两年前萧天醉酒一怒之下对她施暴后,他再激动再暴怒也没有再这样地侵犯过她,他宁愿用催眠那种同样卑鄙的手段,也要让她至少是表面上自愿地与他结合。
萧天却并没有动,他只是眼晴不眨地盯着她的脸。她也紧张地喘着气、惊恐地盯着他。就算她再爱他,也并不表示她会欢迎他对她施暴。
终于他动了,他放下了她的手,双手齐动将她的外套连着衬衫猛地往下一褪,露出了她的双肩。她下意识地就双手抱胸,护卫着自己。他的眼神从她的脸微微移了一下,转向了她裸露的左肩。在那里,是裘岩曾经留下的咬痕,那咬痕永久地留在了她的肩头。
他抱住了她,像裘岩曾经抱着她一样地咬住了她的肩头。
一阵剧痛从肩膀发出,她“啊”了一声,然后就紧咬着唇强忍着疼痛没有再叫,但口里还是发出了。因为这剧痛,她双手紧紧地掐住了萧天后腰的两侧,身体也使劲地想要蜷缩起来。
萧天的这一咬明显比裘岩要重得多。他的口里是丝丝的血腥,牙关却还在继续地用力咬得更深。她终于忍受不住,再次叫出了声。他却没有一点要放开她的意思。他在她的伤口处不断地舔舐着,刺激着她破损的皮肤不断地流出新鲜的血,那些血全部被他舔进了口里,吞进了肚里。
他紧紧的抱着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不住地战栗,因为疼痛变得又深又急促的呼吸,还可以听到她同样因为疼痛喉间发出的痛苦的低吟。
持续的疼痛让她的双手一直死死地掐住他的后腰,不长不短的指甲抠进了他的肉里,抠破了他的皮肤,他却仿佛浑然不觉。直到她的伤口不再快速地流血,他才终于放开了她。
“痛吗?”他紧盯着她,双眼不再那么腥红。
她的眼中有一层湿润,皮肤被咬破、伤口又被不断舔舐的痛楚,别说是女人,即便是男人也未必能如此忍受着不动也不叫。因为疼痛和惧怕,她的额头和鼻尖全是汗,牙齿紧咬着还不时地打战,全身也不时地轻颤一下,眼泪含在眼中却不敢流出来。
“痛!”她哽咽而颤抖地吐出了一个字。她感受到他心里的哀痛与愤怒,所以她忍受了他如此野蛮而又残忍的处罚。
“痛过了你才不会忘记!如果只有痛可以让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我会在你的心尖口咬一口,让你痛一辈子!知道我送你的求婚戒指叫什么吗?”
她身体瑟缩着:“不知道!”
“心口朱砂!”
萧天的脸凑得很近,近得让采月觉得他的牙齿真的可以穿过她的胸膛,在她的心口咬上一口。她恐慌地看着他,面对仿佛有些人格分裂的他,她觉得自己也有些人格分裂的倾向了。
在所有人面前她都可以做到镇定自若、坚强从容,唯有在他的面前她会恐惧得完全忘记抵抗,也完全放弃抵抗,变成完全不似正常的她。
“你怕我?”他咪着眼看着她。
她不敢回答他。怕她一说“怕他”就又会刺激他,她想他要的应该是她爱他,而不是她怕他。可是她也不敢说她不怕他,因为她的眼神中一定有惧怕,她若是这样说了,他一定又会说她撒谎,结果还是照样会激怒他。
她想她应该做出不害怕他的样子,他才可能平静下来,可是她做不到,因为她隐隐感受到眼前的萧天已经是有些不自控的状态了。
果然,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危险了:“如果你是真的爱我,为什么会这么地怕我?所以你果然是不爱我的。”
她立刻身体哆嗦了一下,这个问题她必须回答他,否则他一定会更加不受控。她用剩余的所有勇气回复了他:“我爱你,也怕你!”
他摇了摇头:“爱一个人和怕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发生?”
他确定地知道宛云是爱他的,宛云就不会怕他。欧阳晴也是爱他的,她也不会这样地怕他。他是如此地爱眼前的她,她怎么反而可能如此地怕他?所以最可能的解释就是:她不爱他!而且她也根本不相信他爱她!否则,她为什么要这么怕他?而且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胆小女人。
他的思维短暂性地进入了一个死胡同,拐不出来。
他一把又捏住了她的下巴:“我不管你爱不爱我,你曾经是我的女人就永远是我的女人!我也不管我对你而言是什么,就算只是一个梦,你也好好地给我呆在这个梦里,用你一辈子的时间做完这个梦!”
他不再看她,发动了车子。
她将衣服重新扣好,虽然以她对他的了解,很可能这些扣子很快又要被扯开。
他将她带回了别墅,他们准新婚的别墅。
果然如她所想,他再次像蛇一样钻进了她的身体中。他的动作并不算粗暴,只是有些过于用力地爱抚她,让她有些难以承受。那感觉就像冬天烤火时靠得火炉太近,而火炉里的火又烧得太旺一样。
待她的身体适应了些,他一边动着一边再次咬住了她的肩,将刚刚才止住流血的伤口再次咬破,再次残忍地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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