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情场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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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师爷摇了摇头,除非逼不得已,他还是不愿意在女子身上轻易动刑,酷刑之下多冤案,谢含辞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
谢含辞点点头:“那正好,一会儿按我说的做。”
叶师爷按谢含辞的吩咐将二人提到一间刑室里,还没等她开口,两人就都开始认罪。
“是我做的!跟我妹妹没有关系!”
“不,是我做的!”
“好了!”谢含辞敲了敲铁门:“咱们时间有限,我只问一个问题,金簪刺的是陈老三的左耳还是右耳?”
“是左耳!”
“右耳!”
“很好。”谢含辞一招手,唤来叶师爷将刚才答“左耳”的姐姐关进了隔壁。
怎么会?
她明明看见了姐姐刺了从陈老三的背后刺了他的右耳,为什么姐姐反而说是“左耳”。
不过,幸好眼前这女子也是个糊涂虫,把自己给留了下来,她眼底闪过一丝窃喜,被谢含辞捕捉到。
“你不会觉得我给你留下,是认为你是真凶吧?”谢含辞看着她,接着说道:“你姐姐杀陈老三的时候,你在场。你看着她站在陈老三的身后,拿着金簪刺进了他的右耳。”
“我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本来就是我做的。”她抱着自己的双腿,蜷缩在墙角,浑身透着抗拒。
“那我再说清楚一点。因为你是站在二人的对面目睹一切,所以说的是右耳,而你姐姐是站在陈老三的身后行凶,你的右面却是她的左面。酒楼里人多眼杂,你姐姐跟你汇合后也没来得及回头看他一眼。”
谢含辞向她步步逼近,“为什么我留下你?我是在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只有你能救你姐姐了。”
妹妹一开始没有明白谢含辞的意思,但很快听到了隔壁传来阵阵女人的惨叫声,凄厉异常。
“住手!快让他们住手!”
谢含辞慢悠悠地坐到松木扶手椅上,这张椅子上原本的淡黄色木纹被染上了大块的褐色,那是被鲜血浸透后擦不去的污渍。
谢含辞用指腹摩挲着扶手,若无其事地说道:“隔壁也有一把这样的椅子,只不过那把被血浸的都看不出来是松木做的了。我早说过别用松木,觉得那是棺材的料子,晦气得很。衙役却说,在这座牢里死的犯人,哪里用得上棺材去葬,不过是一卷草席扔到乱葬岗喂野狗罢了。”
隔壁女人的叫声一点点变小了,已经快没有了力气,只剩下微弱的呻吟声,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却没有停止。
终于一声木板折断的声音传来,衙役快步走到了谢含辞身旁耳语,谢含辞对衙役说道:“这点小事有什么可告诉我的,拿水泼醒了,换一根木板,再来。”
“你想知道什么!”
她再也忍不住了,从墙角起身冲到谢含辞的眼前,却被衙役动弹不得。
谢含辞盯了她一会儿,吐出两个字:“真相。”
她倒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
“我叫小青,十三岁那年跟姐姐一起被卖到了映红楼,十五岁便有富商提出要为我们姐妹二人赎身,可我姐姐却说出去了也不过是给他做妾,还是要日日看男人的脸色。不如我俩挣几年钱,去外面开个铺子。”
“说说沈画师吧。”谢含辞挽了挽袖子,拿起了桌上纸笔开始记录。
“去年夏天,沈画师来映红楼为娘子们画像。这沈画师很奇怪,对我姐姐忽冷忽热。我还以为他对我姐姐无意,直到有一次,他将我姐的衣衫退了下来,在她的手臂上作诗,两人衣冠不整的样子还被我跟元娘撞了个正着。”
“沈画师为什么会出现在花车里?”
“我们来酒楼的路上,恰好遇见沈郎,他跟我们吹嘘,说自己今日要和柳玉儿私奔,等生米煮成熟饭,再带柳玉儿回来,柳家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到时候也不得不认下自己这个女婿。”
小青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眼角眉梢里都是恨意。
“我姐姐怀了他的孩子,可他当时一心扑在柳玉儿的身上,根本不肯见我们,无奈之下她只好将孩子堕了,却再不能生育。他竟还有脸这样一番话,我姐一气之下就给他绑了,扔进了花车里。想着上元节过完,再收拾他。”
“是你们在花车上做的手脚?”小青苦笑一声,反问道:“你相信报应吗?”
谢含辞放下了手中的笔,垂目说道:“我只信天理昭彰不可欺,造花车的陈老三是无辜的。”
“那老头眼睛毒得很。若是被他发现,告诉了映红楼里的妈妈,只怕我俩会被那老鸨子拿得死死的,当一辈子的摇钱树。”
牢房外传来了两声鸟鸣,天已经大亮了。小青看着自己手上的镣铐,只怕自己是再也见不到天光了。
“可我们真的没有在车上动手脚,或许是那花车本就构造复杂,陈老三没有造好。又或者是天罚!”
谢含辞出了牢房,崔衙役立刻贴了上来。
“谢小姐,怎么样,都招了吗?还是叶师爷厉害,一张嘴一会儿是女人的啼哭,一会儿是哀嚎,若不是我在他旁边配合打板子,还真以为是动了大刑。”
“那叫口技,学着吧,深着那。”
谢含辞只觉得被这朝阳一照更加困了,上了马车,等她的却不是谢渊。
“王王王爷,好巧啊。”
天啊,她说了什么啊。
马车在这个时候动了起来。见宁王看着车窗外一言不发,谢含辞有些沉不住气了,便开口问道:“宁王,我们这是去哪?”
“回家。”
只有两个字,他还真是惜字如金啊。
什么意思?回谁家?他家不是在京城吗?还是他的意思是送她回谢府。
一路上他始终闭着眼睛,谢含辞如坐针毡,直到看见马车拐进了谢府的巷口,他又突然睁开眼,开口问道:“你手上可有沈画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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