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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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曼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回神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联系秦瑜。

现在她不是经纪人的身份，只是单纯好奇以及关心秦瑜这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电话响了两声后被接起，舒曼的心彻底放下。

“小瑜，你现在怎么样？人在哪儿啊？昨天晚上怎么了，是网上说的那样吗？人没事吧？”

秦瑜没了刚刚直播时的精神，整个人懒洋洋地靠着办公椅，眼尾微微向下，惺忪的睡眼透着难掩的疲惫。

被舒曼的一连串问话轰炸，秦瑜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声音里含着倦意：“我人没事，放心吧。”

“那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被警察带走了吗？新闻是不是真的？”舒曼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秦瑜半挑了一下眉，恍惚了片刻，大脑闪回昨夜的几个片段。

被对方催促了一声，她才回过神，眨了眨眼睛，轻叹了一口气，应道：“有点误会，现在都解决了，挂了。”

“诶，你现在在哪儿……”

舒曼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挂断了，她无奈地垂下手，片刻后无事发生地出了洗手间，坐回原位。

刚刚那场澄清直播，从头到尾只有5分钟，而且事先毫无预告，但2分钟后点赞量破亿，直播间实时在线最高人数5000万，评论数也破千万。

这个数据再次刷新了平台直播观看人次和点赞量的记录。

但数据火爆的背后，是千千万万双眼睛对这短短的5分钟翻来覆去地扒。

几乎是刚下播，某平台就扒了秦瑜这一身常服的穿搭，图文标题为——「花姐直播穿搭|被秦瑜种草这一件清爽干净的白T恤。

感觉秦瑜这一身有一种自在的时尚感，随性慵懒的气息，非常迷人。

白T恤穿出了高级感，面料看起来也很好，不皱又不透。

没找到同款，但是找了一件相似版型的，有没有姐妹知道这个哪个品牌的啊（这种Logo我没认出来。」

配图为几张秦瑜的直播截图，还有一张某品牌模特图。

「鲜花饼仙女：感觉这一身太大了，虽然是Oversize，但是一般人穿上应该是灾难现场吧，不知道她下半身怎么搭的。」

「慕慕鲜花饼仙女：同意！胸大的妹子穿宽松T恤简直就是膀大腰圆风。」

「清风徐来：她直播的时候我也注意到这件白衬衫了，但是左胸的logo没见过，不会是在某宝买的吧，不知道什么杂牌子的」

「OhiO清风徐来：有可能，她自从穿假礼服后，我感觉她很多单品都是假货，一件白T不可能舍得花钱买奢牌的」

「雨安OhiO：我刚在某夕夕搜了，99一件，白色+黑色两件18，笑死。」

「OhiO雨安：哇擦，她是沈经澜粉丝？？我去搜了，这是Swan给沈经澜定制的白T，胸口绣的是沈名字的花体拼音」

「雨安OhiO：我更愿意相信她就是想买便宜货，估计压根不知道是沈经澜定制同款。」

「岁去咯：她都舍不得多花点钱在某宝定制个自己名字的吗？[笑哭]」

「漫漫长夜：笑死了，这下彻底要被时尚圈除名了，太丢脸了吧。」

「翩翩雨中花：这姐真是从内到外、上上下下都是假的，就连这张脸也是假的。」

「烧卖脑袋：以后怕是大牌服装品牌不敢找她了。。」

「棉花糖烧卖脑袋：早被时尚圈封杀了，这么重要的直播，她怎么敢穿假的啊，世界唯一的一件真品在沈经澜那儿」

「春茗棉花糖：花姐粉会说，怎么就不可能是真的呢，万一是沈经澜亲自送给她的呢[狗头]」

「风大头秃：靠，好想看这件事情闹大，沈大佬亲自下场锤她啊」

「下个月考雅思：她不会说她是沈的粉丝来洗白吧，买同款是为了追星。」

「碎花花下个月考雅思：作为粉丝，她对沈的喜欢就值99哈哈哈哈哈，反正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洗白的。」

「夜雨听澜：本蓝米震怒，这姐是真能蹭啊」

……

舒曼这辈子都不会想到，飞机起飞前热搜第一是秦瑜直播澄清谣言，下飞机后再次打开手机，紧跟着的第二爆是秦瑜穿假货。

后面跟着几个词条——

「秦瑜沈经澜」

「Swan定制衬衣球仅一件」

舒曼一脸生无可恋地放下手机。

她绝对算是娱乐圈操心最多的经纪人，秦瑜到底是什么体质，怎么什么事都能被广大网友们盯上。

团队明明从来不买热搜，除了剧宣期间片方会买相关的热搜，秦瑜个人也好，工作室也好，根本不希望她本人受到太大的关注。

作为一个称职的经纪人兼老妈子，舒曼还没出机场，便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飞速理清事件脉络。

从沈经澜Swan球代言人开始一点一点查资料。

Swan是法国奢牌，国内艺人里第一位拿下球代言人的就是沈经澜，至今仍是唯一。

因为沈经澜和Swan关系非常好，品牌特地给他定制了这件刺绣白衬衫，球限量一件。

而这件衬衣现在穿在秦瑜身上，不管是谁都会觉得是假货。

舒曼内心觉得秦瑜不至于买这种衣服，毕竟之前也代言过很多大牌，品牌方送来的衣帽首饰一幢房子都装不下。

而且秦瑜本人并不热心穿搭，通常只要衣服面料舒服，尺码合适，随手抓一件就上身了。

这件白T恤，她到底是从哪儿找来的？

舒曼手肘撑着桌面，把短发干净利索地撩到耳后，精细的丹凤眼底透出一丝无奈和忧愁。

平静地伸手合上电脑，拿起一旁的手机按下熟悉的号码。

……

下午一点不到，秦瑜京城的平层里光线昏沉。

床边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因为是静音模式，独自震动了一会儿屏幕便暗下来。

很快，电话又进来了，在床上安睡的秦瑜对此毫不知情。

半小时后，门外一连响起好几声重重的敲门声，睡梦中的秦瑜总算有了一点反应。

细眉微蹙了一下，翻了个身，继续倒头睡过去。

“砰砰砰——”又是一连串的敲门声。

啧，床上的女孩有些不耐烦地半张开眼，将身上的被子略用力掀开起身。

下床拖着步子朝客厅走的时候，敲门声还是没停。

猫眼里看是舒曼，她的起床气消了大半。

懒散地拧开门，还没看见来人，便转身倒向沙发。

她身上是睡衣，不是直播那一件，舒曼一进门便留意到这点。

关门，换了鞋，气都没缓下来，舒曼直奔主题：

“姐姐，你今天早上在哪儿直的播，穿的什么衣服？”

秦瑜抱着靠枕侧睡在长沙发上，一只腿毫无形象地夹住靠枕，浑然没听见舒曼的问话。

“别睡了亲爱的，火烧眉毛了，快跟我说实情我才知道怎么公关。”舒曼大步靠近她，将她怀里的枕头扯走。

手中落了空，秦瑜这才懒懒地翻了个身。

睫毛扑闪扑闪地颤动了一会儿，漂亮的眼睛缓缓睁开。

清醒之后，秦瑜视线斜斜地望向茶几一角，半晌没说话。

舒曼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直到最后，沙发上的女孩平静地开口：

“沈经澜把我捞出来的。”

？

？！

！What？！！！

“真的是沈经澜……”她直愣愣站在原地，自顾自感叹了句。

就算是对秦瑜了如指掌的她，时不时也会很震惊于这姐的人生际遇。

好一会儿舒曼才从刚刚的消息中反应过来，忙追问道：

“发生了什么？快别睡了，作为你的经纪人，我非常需要且必须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秦瑜的肩膀被她摇了两下，懒洋洋地支起身子，头枕着沙发扶手，垂眼，思绪飘忽到昨天夜里。

……

京城，三里河派出所。

审问秦瑜的中年警察的办公室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他原先在悠闲地看报纸，因突然被人打断，心下不爽，扭头就是“谁特么……”

谁料看到来人的时候气焰瞬间被浇灭。

忙把双腿从茶几上收起来，起身后将报纸虚掩在身后，微弓着腰：“是沈公子啊。”

扭头冲着门外探出半个身子，冲旁边的徒弟挤眉弄眼，压着声音提醒道：“还不去泡茶，有点眼色。”

这副阿谀奉承的嘴脸倒是变得快，刚才在审讯室里不可一世的傲慢姿态无。

毕竟沈家的大少爷，谁敢得罪？谁能得罪得起？

转头又是恭恭敬敬的：“您大驾光临，这真难得啊。”

沈经澜单手插兜，姿态闲散，迈着长腿到沙发边坐下，漫不经心地开口：“听说你这儿关了个人，问问什么情况。”

范警官眼珠一转，把最近关押的人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都是些偷鸡摸狗的鼠辈，不可能有本事和沈经澜搭上关系吧。

男人眼珠子滴溜滴溜转了两圈，愣是没想明白这爷问的是哪位，想到后面手心都微微出汗了。

恰好他徒弟把茶端进来，拿着托盘出门的时候，范警官嘱咐他把最近的拘留记录拿过来。

那个见习大学生愣愣地问了句：“行政拘留的还是刑事拘留的？”

看向他师傅的目光里透着单纯无害。

沈经澜哂笑，抬了抬下巴，挺随意地开口：“不用拿了，我就想问问秦瑜惹什么事儿了？”

秦瑜……

噢，她啊……

只知道秦瑜和陆家那个千金不对付，没听说和沈经澜有什么瓜葛啊。

范警官为人老练，转念一想，陆沈两家联姻，陆家的千金嫁给沈经澜的弟弟，早晚都是一家人，他奉的也是一个旨，这总不会出错的。

于是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语气里颇有几分得意：“我们这边接到举报就立刻出警了，秦瑜现在就关在所里，您放心，没有特别的吩咐，我是不可能放她走的。”

他可是个老实人，听话办事，人已经关进来了。

交代完毕后，范警官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沈经澜的脸色，按理说他这事儿办的够到位了，这爷应该没什么不满意的吧。

沈经澜微微抬了眸，视线转向了门口的那位小警官，范军的徒弟，不动声色地开口：“笔录有吗。”

那个大学生怔愣地点了点头，和自己的师傅对视了一眼，得到授意后便匆匆跑回工位拿笔录。

饶是范军这么多年见过的犯人无数，也颇懂点心理学，可眼下和沈经澜离得这么近，从他脸上硬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那是一份相当简单的讯问笔录——

询问时间：6月3日22时01分至6月3日22时23分

讯问地点：京城公安局三里河派出所

讯问人：范军、李明齐

被讯问人：秦瑜

问：6月3日晚上9点为什么会在酒吧？

答：和朋友聚会。

问：照片里你嘴里含的是什么？

答：烟。

问：你确定是普通香烟，而不是其他的东西？

答：（沉默，不配合回答，眼神飘忽）

问：明天上午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出来前，你需要待在看守所配合调查，有问题吗？

答：你们没有资格让我检查。（情绪明显激动、抗拒体检）

问：你看一下以上记录和你讲的是否一致？

答：一致。

沈经澜表情挺寡淡，将笔记本一合，搁回桌面的时候发出一声轻响，让屋里其他两个人心下一颤。

他架着二郎腿，懒散地往后靠了靠，垂着眼，片刻后再抬起头，定定地看了范军几秒，那眼神相当渗人。

范军被他这么盯着后背都在起冷汗，试探地开口：“您看这份笔录怎么样？要是不合适我再让小李修改一下。”

他像是在等待审判一样，等着那个男人的反馈。

沈经澜唇角勾起一抹笑，原本冷峻的脸色突然柔和，上扬眼尾的那点凌厉也消减许多，幽幽开口：“你还真会办事。”

此话一出，范军的心稍稍放下，故作谦虚地开口：“哪里哪里，我也是按规矩办事。”

沈经澜没再理会他，只淡淡吩咐了句：“我想见秦瑜。”

范军忙应好，让李明齐赶紧把人带过来。

他忙活了一晚上，就等着现在把人交上去邀功。

秦瑜是一身黑出现在门口的，但是在这个装修陈设古板的房间里，她的出现宛如一抹亮色。

女孩儿的眼里很空，没有任何情绪，在看见他的时候，似乎也只是愣了极短的一秒，便将视线移开。

他眸底光影浮沉，不经意地抿了抿唇。

沈经澜自开机仪式露面后，再没在片场出现过。

听说是导演明涵几次三番邀他出演其中的一个角色，他没答应，但看在明涵面子上，愿意友情出演一个配角。

只不过是特邀出演，戏份并不很多，估计几天就拍完了。

而秦瑜虽然戏少，但每天都得守在剧组。

她一连在剧组呆了三天，还一场戏都没拍过。

上午场结束的时候，秦瑜坐在片场角落的桌子上吃饭。

现在她在圈内风评急转直下，其他人也都有意无意跟她保持距离，别说吃饭了，平时也没人靠近她，

贺寒川倒是不怎么避嫌，一场动作戏结束后，拉开秦瑜对面的凳子直接坐下，让助理把盒饭领过来。

其他主演们则是各自在豪华房车里吃饭休息。

房车桌子上摆放了几个餐盒，里面的菜看上去清淡无味，剧本摊开放在旁边，能看到荧光笔勾画过的痕迹。

赵曼微只动了几筷子便没再进食了，她要保持身材，控制体重，平常吃的很少。

当初出演群像仙侠剧《诸天》时，她、秦瑜还有贺寒川都算不上红，只是剧播出后低开高走，从主演红到配角。

自此之后，大家便在戏里独挑大梁，各为一番。

之前没有机会合作，是因为谁也不甘心自降咖位，为对方作配。

现在能在《陷落巴黎》里再度搭档，是因为贺寒川已经成功转型，成了圈里有口皆碑的实力男演员，妥妥的男一号。

赵曼微因为温柔知性的形象，口碑和路人缘向来很好，加上早年的角色滤镜，人气一直不低，这部戏的班底很好，她作为友情出演，也还过得去。

而秦瑜，在他们这波人里，争议性和讨论度一直最高，也是红透过半边天的，如今因为各种负面新闻缠身，又面临被封杀的风险，自然而然落得配角地位。

人生百态，从他们身上悉数得见了。

“看来贺老师和秦瑜关系不错啊，坐在一起吃饭呢。”赵曼微的助理斜挎着包从外面进车，带进来一阵热气。

赵曼微正拿着餐巾纸细细擦拭嘴角，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微微一变。

随即垂下脸，若无其事地翻看下一场戏的台词。

只是心里不自觉想起那二人坐在一起时的画面，台词压根不进脑子，几分钟后还是下车了。

远远地就看到片场的角落里，一张桌子上摆着几份菜，秦瑜素面朝天，架着二郎腿，一手捧着饭盒，一手拿着筷子。

与她精致高级的长相不同，这坐姿称得上豪迈。

而对面的贺寒川也是捧着一份饭，胳膊撑着桌子慢条斯理地用餐。

这画面看上去异常和谐，但落到赵曼薇眼里，却让她很不痛快。

赵曼微调整了一下表情，直接走到贺寒川身边，很自然地搭上他的肩膀，露出招牌式的微笑：“你们俩在这里吃饭怎么不叫我？”

秦瑜抬了抬眼眸，忽然笑了，这人前两天躲她躲的八丈远，这会儿倒会甩锅，怪他们不跟她一起吃饭了。

贺寒川抬头看她，回道：“看你去车上吃了。”

赵曼微朝他笑了笑，又看了一眼秦瑜：“秦瑜，你中午怎么吃的这么素啊？最近在减脂吗？”

“没啊，这就是剧组发的盒饭，”秦瑜看了一眼贺寒川的饭盒，注意到里面的红烧肉，不在意地说，“可能你们主角的餐标要贵点。”

赵曼微点头笑笑，“哦——”了一声。

好像完不知情似的：“原来主演和配角的盒饭还不一样啊。”

不经意的一句话，瞬间将她和秦瑜的地位划分地清清楚楚。

大姐，你又不是没做过配角，剧组盒饭也分等级你心里没点数吗。

秦瑜懒得搭理她，低着头，嘴里嚼着没什么味道的玉米粒，浓密的睫毛半遮住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睛。

而对面的贺寒川却想不到这么多，餐盒里的荤菜一筷子都没动，推到秦瑜面前：“以后我们换换，我爱吃素。”

他确实是素食主义者，只不过不爱摆大牌的架子，从来不特意向剧组提用餐要求。

“不用，”秦瑜扒拉了两口饭咽下，吐出一个字：“胖。”

贺寒川掀起眼皮看她，不解地开口：“你哪里胖？”

他合作过的女演员无一不是说自己胖，至于饭是能省则省，秦瑜还算吃的多的。

“你要怕胖，可以跟我一起健身，酒店六楼的健身器材还蛮的。”他近两年在研究健身，在圈里算得上专业人士。

秦瑜咬着一颗西兰花，认认真真咀嚼完，摆了摆手：“算了，懒。”

贺寒川无奈地笑笑。

赵曼微旁观二人之间的互动，一向温柔亲切的脸上露出几分不悦，手指不自觉捏紧。

但混迹娱乐圈多年，她很能管理自己的情绪，仿佛是在为秦瑜打抱不平似的：

“剧组真是的，怎么还搞区别对待这一套，以后你就到我车里来，跟我一块吃。”

秦瑜没抬头，自顾自吃饭。

赵曼薇见她的话抛出去秦瑜没接，便眼稍一转：“这次我们两个的对手戏不多，真是遗憾，话说一般四番角色有多少场戏呀？”

“不知道。”

谈合作的时候，她只看到了三分之一剧本，之后的剧情发展都还不太清楚。

反正这一册的剧本里，秦瑜的戏份只有30场。

眼一抬：“你演过三番外的角色，应该清楚吧。”

赵曼薇愕然，不自然地笑笑。

她们这一波里，赵曼薇能笑到现在，主要是同阶段红起来的女艺人要么结婚生子、没有事业心了，要么像秦瑜这样，因为各种原因被封杀，退出演艺圈。

从流量、作品数量以及厚度等各方面来看，赵曼薇都是同期花里发展最差的。

以至于营销号将赵曼薇和秦瑜列为同期花比较时，都会被人质疑。

甚至某一线女刊十五周年请了7位咖位差不多的女艺人、模特以及歌手拍封面，赵曼薇还被网友说不配。

秦瑜这句话，让赵曼薇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