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章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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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小师妹原本已经完没有了的脉息竟然开始慢慢恢复了。

芝兰如玉看着长歌月仍旧恬静淡然的面容，却不知道是喜是忧了。

若是，小师妹能够清醒过来，是不是说明她可以继续使用这具身子？！

只是若是如此……他这些年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芝兰如玉不过是片刻的茫然，目光就再次犀利了起来。

这具身体怎么也不会比他为小师妹准备的那具更合适，所以——必须逼出小师妹的灵魂。

更何况，这具身体内还有一个孽种！

芝兰如玉下定了决定，便直接刺破了自己的眉心，一地嫣红的鲜血就此滴落了在了长歌月的额头。

这血尽然入体即溶，不过顷刻间就消失在了长歌月的眉心深处。

而长歌月原本红润的面容也开始变得苍白了起来。

眉心处的更是多了几分挣扎和焦虑，一改之前的恬淡之色。

芝兰如玉看着长歌月面上泛起了痛苦之色，心口的郁结微微疏散了许多，对，就是这样。

小师妹的灵魂才能被逼出。

宗政陌行一直看着芝兰如玉，见对方双手明明做的是根本不复杂的动作，可是他却不知道为何根本跟不上芝兰如玉的手速。

宗政陌行蹙眉，“他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