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7 猫、屠夫与工程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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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极有趣的事实是，在无限终末之城里，类似的语言也在流通，使用非常广泛，而且很容易为幼儿掌握。城里的语言和姬寻使用的外来语并不完全一致，符号不完全相同，发音差得更多，但是语法逻辑是相通的，因此两边学起来都不困难。那是一项巧合吗？也许其中另有缘故。事项总是相关的，只是有时连接得过于古怪。</p>

在它身后，有人刻意地咳嗽了一声。</p>

“我希望你记得我还在这儿。”不死之猫说。它也跟着妥巴走了进来，在后边一点的位置四处打量。</p>

“真有趣。”它说。</p>

“哪里？”妥巴冷冰冰地问道。它让一只眼睛转到了脑后。</p>

“这么花的墙壁！多令人怀念呀，我很多年没见到这样的景象了。自从女王把一切都清零以后，这些花里胡哨的机器玩意儿当然也就统统失效了。唉，怪可惜的。但是没法子。你还想再往里进去瞧瞧吗？我看你没有走的意思嘛。我猜你和二号特别要好，是不是？他把你头疼的老妈都带走了，真够意思，没几个朋友能办到这样的事。”</p>

“你想干什么？”妥巴问。他牢牢地钉在原地，防备那只猫把自己往前推上一下，或做出其他麻烦事。但不死之猫没有这么做，而是绕过他往前走了去。妥巴紧盯着它脚下。一步。两步。三步。什么也没发生。四步。五步。六步。靴子在地面上轻快地踢打。不死之猫高兴地转转帽子。</p>

“啊哈！”它说，“这机器不过如此！彗星又赢了一次！那么这下我得跟去瞧瞧啦。别担心，黑杆杆，如果你的朋友死了，我会在出来时给你报个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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