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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庞大的武装者突然出现,住在塔姆沃思附近的村民发现了这一情况。
村民逃入城里,本是被阴雨折腾得很难受的王城居民获悉这一消息,他们先是跑到城头一探究竟,接着被吓得不知所措,本能地紧闭城门。
他们是谁?这是王城最想知道的。
是韦塞克斯军队吗?恐怕这是最大的可能。
王国才脱离韦塞克斯统治三年,当年那个爱泡澡的男人带兵抵达塔姆沃思迫使当时的国王臣服。
如今的国王可是强硬者,偏偏大王威格拉夫带着精兵去北方了,难不成韦塞克斯王觉得机会又来了?倘若韦塞克斯进攻了,为何南方的领主、伯爵没有向国都报信?
第一王位继承人的博特伍尔夫王子本就被其父王认命代理国政,如今年轻的王子遭遇到这辈子最大的考验。
国都内部立即陷入混乱,一时间谣言四起,附近的民众都在涌入城市,进一步加剧混乱!
“侍卫长!带兵抓捕散布谣言者,押解到城市广场!”
“粮官,开放粮仓分发一部分粮食!”
“城门卫士,立刻关闭全部四门,所有人不准出不准进。”
“百夫长们,召集你们的士兵,人数不够就从民众里面抓。传我命令,年龄在十五岁的男人,必须拿起武器,你们管着他们。”
“主教大人,带着圣器巡游,安抚民众,告慰他们塔姆沃思是安全的。”
不得不说,仅就发布政令而言,“监国太子”博特伍尔夫做出了聪明正确的抉择。
不过落实这些政令需要时间,但最关键的还是要稳定人心,尤其一点必须要做——杀死散布失败言论者。
很快便有一批散布不利言论的“叛徒”被抓获,就算有人喊冤,他们的解决仍是明日在城市广场公开绞刑。
紧张的气氛之下博特伍尔夫根本睡不着,当士兵汇报抓到了一批散布留言者,且城中没有混乱持续发酵,他紧张的心才稍稍缓解。
他默默祈祷突然降临的武装人群和那诡异的大船不要突然袭击,只要给自己一点时间,就能武装城里的民众组建出一支守城军队。
突然,耳畔传来钟声。
“愚蠢的教士,你带着民众祈祷只能安定民心,能祈求上帝去消灭敌人。居然夜间做弥撒!”
博特伍尔夫比他父亲务实,本就反对其父威格拉夫去边境找邻国挑衅,就算树立王室权威也不该这样做。不过他倒是不否定,一支奇怪的军队兵临城下,倘若自己带着城市守军守住了城市,自己必然威望大增,王室的权威自然被拔高。
危机和机会总是伴随的,博特伍尔夫错愕中无意睡觉。他换上锁子甲,亲自带着侍从去督办征召士兵的事宜。
这一夜,雨终于停了!
世界依旧湿漉漉,罗斯、巴尔默克军急忙袭击附近一个人去楼空的村庄,把干燥的木块点燃,这才让湿漉的大家终于有机会烤干衣服。
联军忙于煮麦子,战士们互相探讨着大人物们接下来的计划。另一方面,破坏了两座桥梁的战士们也回来了。
留里克的大帐篷了,马格努特仍很抱怨,言语难免带着一丝怒气。
“我的儿,你打算明天发起进攻吗?”
“不!”
“嗯?我是不是听错了?”马格努特又吃了一惊。
“我们现在立足未稳,看看周遭的世界仍是泥泞,这样的环境不适合战斗,我担心一些事,我不打算冒险。”
“有何可怕的?难道因为降雨或是下雪就宣布不战?真的勇士可不会这么做。你说我们刚刚抵达立足不稳,突然发动袭击不合适,我倒是理解。难道我们休息一夜后再发动袭击还是不行?”比勇尼一副磨刀霍霍之状,“我带着兄弟扛着梯子攻击,很快就赢了。”
“如果快速胜利最好。可是我有不好的预感,强行攻城我们会有危险。”
“没什么可畏惧的。”现在连阿里克也这么说。
留里克摇摇头看看左右,似乎这帐篷里清一色是急躁的速战派,他拍着胸膛拔高声量“我是统帅,都听我的!我破坏桥梁,就是断了敌人可能的支援。若是贸然攻城,一旦敌人有防备,我们可能死数百人!我感觉情况不对劲,麦西亚的都城必有防备。”
留里克突然变得谨慎,大家都很疑惑,当他说到可能的伤亡,众人也不得不考虑一点。他谨慎有着原因,因为那老牧师声称王城因为要防备韦塞克斯的讨伐,一直有着城防措施。之前攻击林赛之顺,实为那座城市几乎不存在城防。而今面对一直存在防备的塔姆沃思,以骄兵强袭并非聪明。
“我们还是要等!等候诺森布里亚军队抵达后,我们合力攻城。”
“这有必要吗?那群懦夫!如果他们有实力,很久之前就发动进攻了。”阿里克继续不屑道。
“很有必要,一旦强攻就让他们主攻,我们后方援助即可。让诺森布里亚人和麦西亚人拼得鱼死网破,最大的利益为我们所有。”
留里克觉得自己的安排是最好的,不料在场的人们仍是求战心切。甚至有人觉得把死战之机会让渡给诺森布里亚的蠢材,这是让真正的奥丁的勇士蒙羞。
阿里克嚷嚷道“我亲爱的弟弟,请你认清现实吧。不只是巴尔默克朋友们,我们自己人也急于出战。大家在林赛城捞到什么油水了?大家要吃肉!要吃麦子!还要金银财宝。大家追随你是因为你能带来胜利和胜利后的财富,我们现在兵力雄厚,犯得着去等那些家伙?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依我看,我还是带着第一旗队攻击一下,塔姆沃思的木门我一只脚即可踹开。”
堂兄的话真是让人头疼,等于说自己的决意自家兄弟也是爽快地表示反对。
强攻?敌情不明的当下,极大概率是找死。
再瞧瞧现在的局势,显然不发动一场进攻,有的人必是要擅自行动了。譬如说巴尔默克军队,他们一大群人只听从马格努特的命令,只要这位老家伙愿意,他们就会强攻。
按兵不动并摆开军阵,以庞大行伍吓唬麦西亚人的同时,己方大军进行攻城战前的必要准备,此战才会顺利。
此如意算盘看来是要调整了,因为马格努特这个老家伙发话了,其人甚至摆出了“约克王国国王”的架子来,代表全部的巴尔默克友军发话。
“留里克!我的孩子,你的谨慎是多余的。我已经决定了,明日我带着军队攻城。如何攻击城市我已经有了充足经验。你们罗斯人最好支援我们,如若不支援也无所谓。”
“可是父亲……我是统帅,你们应该继续听从我的决意。”
听得,马格努特直接笑出声,亮出他那残缺的牙齿,笑得非常奔放。
“有什么可谨慎的,如果一个战士战死,那是他的命运。留里克,我是国王,不是么?讨伐诺森布里亚,兄弟们支持你做统帅。我们现在是讨伐麦西亚,我以约克王国的身份去讨伐他们,你其实应该听从我的指挥。也许你的决意是正确,大家的态度都很笃定。你还是好好用今晚准备一下,我们巴尔默克人明日行动,你的箭矢可一定要做好支援。”
留里克呲着牙,这些年他总是担任军事统帅偏偏这一次他头一次有了被孤立的感觉。
一个刚愎自用的白胡子老者站在自己面前,哪怕此人是自己的岳父。
留里克暴怒,气得直跺脚。
一个男人一旦掌握了权势并取得了成功,是否必然因为自傲而忘乎所以呢?如今的马格努特分明就是这样的人。
留里克倒是颇为谨慎,不过他也不希望受制于人。
“父亲。”他义正词严,“我敢说,你们明日若行动必然遭遇挫折。我们甚至不知道敌人的城防状况究竟如何,为何不施行试探性进攻?你想强攻,你输得起吗?”
马格努特亦是来了脾气,还是头一次对自己的女婿发脾气“你?你在诅咒我失败吗?我们是联盟,你就不怕盼我的好?”
“正因为是联盟,你们就该想过去的日子那样听从我的指挥。父亲,您扪心自问,巴尔默克人在不列颠取得的胜利哪一次不是我指挥获得的?”
事实的确如此,马格努特也不能否认。
看似是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在争吵,实则两人也算是同龄人了。
很多时候留里克都会忽略到自己这年幼躯壳里的“老迈”灵魂,他现在是看透了世态炎凉,做事谨慎且有条理是自然的,偏偏欠缺了暴怒后的冲动。
留里克根本无力说服马格努特,这位求财富和权势心切的老家伙有着自己的苦衷,因为,他把征服麦西亚都城塔姆沃思看做自己人生最后阶段的最伟大的成就,为此付出很多族人生命的代价来成全自己有何不妥?再说,登陆不列颠的巴尔默克勇士,都指着洗劫塔姆沃思发大财的。
马格努特索性嚷嚷“明日,我会带着军队取得一场纯粹的巴尔默克的胜利。留里克,你的谨慎太多余了。你可以不带兵助战,不过那样做了,按照咱们的传统,你们也无权进城掠夺。”
说服一个老顽固也许太勉强了,留里克考虑到双方的盟约至少在未来十年都是非常必要,这番还是必须迫于形势低头。
傍晚抵达塔姆沃思城下,次日上午就发动强攻。
那就打吧!马格努特为了光荣宁可多死一些人,就让他去做。真是求仁得仁,留里克只想在后方施行远程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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