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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自握住对方下身尘柄搓抹套弄，上面则唇舌兜拢在一起游戏，他们双双伸出舌来缠绕、g引，有几次柳颖军追不上程昭而啄着他的下巴或侧脸，恼得想退开又被对方欺上来轻啃喉结。

程昭一手0到床边柜拉出小0出两三件JiNg巧如小糕饼的玉盒，打开它们让柳颖军嗅了嗅，柳颖军也是伸舌就想吃，他赶紧拿开好笑道：「这不是给你上面这张嘴吃的。」

他哄柳颖军靠在堆高的枕被上，把脚打开来，拿香膏抹在其下身那张「嘴」，柳颖军侧首含着自己微屈的指节细Y，哼得越发y浪，另一手也去0自己被拓软狎弄的xia0x，与程昭的手不时缠作一起。程昭有时去亲他支起的膝盖，或用手在他大腿内侧抚0，更Ai直接0上那双结实的x口，将那两粒r珠夹在指间戏弄。

「颖军真有趣，喜欢我这麽弄？」

「啊、哈嗯。喜欢，我Ai程大哥0我，好舒服，好温暖。」这时柳颖军那xia0x浅浅咬着程昭的手指尖，程昭用指腹在xr0U周围抹上带了轻微药X的香膏，皮肤微凉，手指画圆或轻戳，然後压开那些细密细褶往x眼里按，浅浅cHa了起来，很快的将那香膏弄得油滑泛水光，多半也是和了柳颖军前面自己流出的ysHUi所致。少顷已能纳入两指，只是程昭再看自己胯下那物尺寸甚伟，只得耐着X子将情人下面小嘴用手先C过一轮。

「哥哥，程昭哥哥，啊、啊嗯，咿嗯，嗯，啊啊……」柳颖军被对方手指cHa出乐趣，也顾不得太多，努力将T迎合程昭的手，一手捏自己x口，一手往後掐T想将那R0uXuE拨开，闭眼低Y：「颖军还要吃、要吃进更多……程昭的、呼嗯嗯……好想要。」

「求之不得。」程昭憋得快疯了，面上挂着笑意，这四字几乎咬牙切齿。他撤出手指，将柳颖军双腿拉开，握住yaNju抵住那Sh润香软的R0uXuE往里挺送。

柳颖军睁开眼有些恍惚，随着xia0x和肠道都被撑开、填满，他感到不适而皱眉，被侵入的怪异感又生出些许美妙的滋味，他T内某处越来越剧烈的排斥那粗长r0U刃，直到程昭泰半都放入才转而挽留、紧咬，x口不停绞着那根东西，柳颖军不知所措的扭起PGU不知该如何是好。

「别再、吃不下啦。」柳颖军摇头求饶：「程哥哥，颖军P眼吃不下那麽大的，啊、啊嗯嗯，不要再cHa进来，好粗。」

程昭长叹一口气很是舒服，他将柳颖军双脚抓举高搭在自己左肩上，像前倾，少年身躯也被自己压折，两人嵌合得更紧密，柳颖军张大嘴巴喘气叫喊，x腹不停起伏，受了不小的刺激。程昭哄他说：「不进了，不会再进的，我这不就停了？不疼的，我把你塞满了是麽？」

「是……」柳颖军无助瞅着程昭，那东西确实不动，可是就这麽塞着也古怪，他觉得还是动一动才更舒畅，自己轻轻的上下摆动腰肢去吃那物，闭眸蹙眉哼Y：「啊、真的好大，好烫，哥哥那根东西太烫，把我PGU里cHa得好热。唔嗯、嗯！」

柳颖军自己动没几下，一泼浓Ye喷溅在自己头脸、x口上，程昭微讶，取笑他说：「你这就丢了，这麽快。那就歇会儿吧，轮到我动了。」程昭说完重新调息、运气，沉缓有力的ch0UcHaa那xia0x，每一下都几乎要连gUi首都撤出，却又不留缝隙的整根捣入，胯部和一双紧实的JiNg囊将罶颖军下T击得r0U响，渐有水声。

同时程昭压下身来亲柳颖军的嘴，柳颖军身子柔韧，被他这样摆弄也没伤了筋骨，於是那腰腿带动的冲刺更为狠快，柳颖军不停被向上顶，自己双手朝顶抵住床架，SHeNY1N都被撞得细碎可怜。

「哦啊啊！」程昭C得越来越投入，肩胛背肌都绷紧拱起，双臂青筋浮现，不时恣情低吼着，而与他一同喊叫的柳颖军虽非柔弱无骨，却相对温顺得惹人怜Ai。

「我饱了、哥哥不要，不要了。里面烫坏了……唔呃嗯嗯、啊，好美，再进来，程哥哥好厉害，呜……啊、啊、啊──咿、嗯，哦、噢啊啊……别，快停，哥哥我，我憋不住，想尿。」

柳颖军被C得一阵语无l次，只觉快感冲袭中有GU尿意，羞耻得一手慌忙抓住自己甩荡的yAn物，试图将那小孔堵住。未料程昭见他又被自己Cy，还喊得这样煽情诱人，非但不停还卯起来刺激他，那凶器变着角度往他敏感的地方一阵打击，攻得柳颖军哭哼求他别打。

程昭一声长啸，弓着生猛如虎豹的JiNg悍身躯，倏地定住，温热浓浊的JiNg水泉涌出关，尽洒在少年饱受蹂躏与疼Ai的肠腹里。他喘息间低头去看，柳颖军憋红了眼睛，抓摀yaNju的手指缝流出不少JiNg水，又是S了一回，他逞兽yu後很是心疼，温柔剥开柳颖军的手哄说：「别抓了，弄伤可不好。」

柳颖军还在情cHa0浪尖上徘徊，心神涣散，大口喘了几下後恢复了些JiNg神，也退了不少醉意，让人把手带开，程昭把他捞到怀里坐在男人腿上，没想到这一变动姿势，竟让他S完了JiNg水就失禁，那根东西半翘着往床外S出一道有些SaOh的水流。

「啊啊啊──」柳颖军慌乱不安得扭身想逃下床，程昭反倒笑着两手穿过他腋下反折，把人扣在身上愉悦道：「这有什麽，让哥哥给你把尿不好麽？」

「好丢脸！」柳颖军羞得哭起来，尿完的家伙一下子蔫了，他羞耻而浑身烫热，GU间还不时淌出男人的yAnJiNg，尤其这下又已清醒，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Y1NgdAng。

程昭等他发泄完就将人弄回床间，对着惊魂未定的柳颖军凝视半晌，眼神坚定而温柔的说：「柳颖军，我Ai你。这次我是做得过火了，可你要相信，就算你将来老丑衰残，我也不会不要你。」

程昭认真道歉，柳颖军抿嘴反思，想了一会儿也告诉他说：「我是吓一跳，可是，我知道你是因为喜欢我才、这麽的，激动。要是你喜欢，我也陪你的。」

程昭听完噙笑问他说：「我喜欢得很，只要是关於你的，我都Ai。颖军喜欢不喜欢？」

「什麽喜不喜欢？」柳颖军别开脸羞於面对程昭的注视。

「跟我这麽玩。还有那书里都没试过，想不想一页一页的试？」

柳颖军方才也是快活过头了，T会了何谓yu仙yuSi，而且这麽弄来也没伤过後庭，如今空虚的T内彷佛还想被填满，迟疑应了一字：「好。」

程昭趁他犹豫，又就着一床狼藉将人带到窗边矮榻上，将柳颖军摆成跪伏的姿态，两人头脚相对吞吐彼此yaNju，追逐欢愉快乐，乐趣胜过成仙，好不快活逍遥。这一轮行y又变着几种姿态和作法，直到程昭稍感疲困，而柳颖军那xr0U也被磨得殷红凄惨方休。

＊＊＊

由於程昭的寝室在一夜纵yu後一片狼藉，他将柳颖军抱去浴室擦洗过後带到书房的床榻歇息，自己则回房里清理，收乾净时已是J啼以後的事，但天还未全亮，他再度回书房看柳颖军的睡容，亦觉心满意足。

程昭请小萝去茶坊时，同伙计交代一声，就说柳颖军有事赶不回去，实则被他留下来休息。柳颖军并非无法下床，躺了半天已经恢复许多，和程昭一块儿用过早饭之後就跟小蝶她们告知一声，先行告辞了。

程昭颇有怨怼，当着侍nV的面发牢SaO道：「他的茶坊b我重要、我这春瑠斋还没他的茶坊好。小梅跟那几个伙计也都b我重要，这儿是阎罗殿麽？这麽急着走。」

侍nV们少见主人闹脾气，吃醋吃成这样，都低头窃笑，一面哄说：「柳弟弟是个负责任的人，总不能没交代一句就丢着茶坊不管，毕竟也是杨二爷留的店铺。」

程昭听了钻牛角尖说：「哦，我就不负责任了？」

「这话我们可没讲。」

「你们准备准备，我要去喝茶。」

小蝶她们看程昭又g起嘴角，那笑容像是又想到什麽花招，不由得默默想着：「柳弟弟你自求多福吧。」

程昭去茶坊之前特地去逛了鸟街，买了一笼鸟，笼外盖深sE的布，一路听其啁啾鸣唱。他们一行人男的俊nV的俏，x1引不少人目光，进到茶坊当下，正在送茶点的小梅都感到蓬荜生辉，所有人都忍不住要多看他们几眼。

柳颖军在厨房忙活，一个跑堂伙计跑去喊他出来看：「柳哥哥你那朋友来了，春瑠斋的。」

柳颖军一交接工作出来，即见程昭如翩翩贵公子般坐在上座，临窗观景，桌上一端摆着鸟笼，若断若续的唱歌。柳颖军过去招呼，不知何故那些姐姐们都对他投以更为同情的眼神，他不解微笑道：「你们怎麽都来啦？」

「不欢迎？」程昭面sE和善，语调平常，说的话却有些发酸。

柳颖军不知自己哪里惹人不高兴了，两手在腰间系着的粗布上抹了抹，讪笑说：「当然欢迎。可是你们今天不做生意？」

「春瑠斋作买卖很随兴，只要卖的东西好，自会有客人上门。」

「程大哥，这鸟是你买的？之前没见过。」柳颖军不知要接什麽话，只好提起这鸟儿的事。

「刚刚买的。」程昭对他微笑道：「一早醒来吃过饭之後，发现好像少了什麽，忽觉寂寞，为了排解这空虚只好找些事做。这鸟不错，唱歌好听，又可Ai。要是再腻了，我就再去买。」

柳颖军觉得今日程昭有些YyAn怪气，似乎每句话都针对他来，他不敢再贸然接腔，窘困得看了看程昭的侍nV们，那些姐姐们各个眼观鼻、鼻观心，迳自神游太虚，不想卷入他们之间。他才想开口又被其他人招过去，只对程昭丢了句：「Ai吃什麽就点吧。算我的。」说完就去忙了。

程昭先是痴痴望着柳颖军走开的身影，又揪起眉心重燃妒意，他妒嫉所有把柳颖军从他身边带走的人事物了。不过受这情绪左右可是会丑态毕露的，程昭并不发作，就是继续逗笼中鸟儿，幽幽淡道：「他还真当我是为了吃来着。随便一个闲杂人等都b我重要。嗯……我是不是老啦？小蝶，你看我怎样？」

「没变。还是那个风流多情的主人。不过我得提醒一句，我们退隐啦，可不能再玩以前那些手段了。会吓着柳弟弟的。」

程昭不耐烦回一句：「这我当然知道。」他斜睨不远处穿梭在各桌席间的男子，偶尔那人爽朗笑着睇来，他也冷哼一声别开眼不见。他知道是自己耍X子，但有时他总在想有什麽法子能让柳颖军待在他身边，能多一刻是一刻。

「走吧。」程昭起身，提鸟笼离开茶坊，也不等柳颖军来送客。他知道坐再久也不会改变什麽，只是想来对柳颖军发点脾气，算是撒娇。也可能是想起那些来说亲的媒人，晓得还是有人看中他的人，心里不安吧。

午後，柳颖军送了些粽子到春瑠斋，被请到花厅去见程昭。侍nV将他带来的吃食拿去厨房，他空着两手等程昭出现，一见人面无表情拎着鸟笼就走来关心道：「你今天是不是哪里不舒了？」

「没有不舒服。」

「那就是气我了？」柳颖军虽然单纯，但并不笨。他问程昭说：「我是不是做了什麽让你不高兴？」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想不开。」

柳颖军一头雾水，又很是失落，叹了口气说：「我帮不上忙是麽？」他瞅了眼笼里跳来跳去的小鸟，苦笑说：「罢了。那我就不打搅你，我先回去了。」

「你等下。」程昭忽地喊住他，跟他说：「我已经找出安葬你家人的那寺庙了。你几时有空，我就带你去那里看看。」

柳颖军定住脚步，回头望着他，激动得讲不出话，两手揪着衣摆yu言又止。程昭见他那样失笑道：「不必多言，我知道你很高兴。快回去吧。我，今晚能去见你麽？」

柳颖军连连点头，晃得自己都要头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