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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简历里有张未末。而在那之前的几天,我刚刚跟随你去休闲牧场和你红圈的朋友聚会,见过张未末。所以你料准了我看到你翻简历,会与你聊起张未末。我竟然还主动送上门询问你的意见。而即便我不问你的意见,你肯定也做好了准备让我选张未末当助理。”讲到最后,阮舒的嗓音不免有点冷,毕竟又翻出了一件被他利用受他欺骗的烂账。

转瞬她又疑虑:“可彼时我招助理,完全是临时起意。”

“你为什么会临时起意招助理?”傅令元提醒着反问。

阮舒稍一忖,很快反应过来,板起了脸:“因为你刚来林氏当副总,说你需要助理,所以我把苗佳给了你,自己身边便少了人。”

说罢,她半晌不吭气。

“生气了?”傅令元问,语音含笑,显得特别没有诚意。

阮舒伸手砸了砸大熊的头,嘲弄道:“是啊,是生气啊,气我自己傻到今天才知道连招助理都被算计得死死的。”

可她还是存有困惑:“明知张未末是6振华的人,你还让她进林氏?为什么?这和6振华安插她进林氏的作用有关?如果6振华要在林氏放人,不是非常简单的么?比如你这个副总就是空降过来的,为什么张未末就那么麻烦,要通过招聘?”

一连串出口后,她顿住:“我好奇得又太多了。”

“你的反应总是那么灵敏。”傅令元似笑非笑的,把这件事稍加解释:“和林氏同期被收购的几个公司,一定都有两个存在,一个是像我这样的副总,光明正大地空降,表面上看起来的作用正是你所理解的,督查子公司的运营;另外一个就是像张未末这样的,通过普通的方式隐秘低调地进公司,不引人注目,作用则在于……”

“运输路线。”阮舒邦他说出口——她总算彻底恍然大悟了。其实仔细想想,张未末进林氏的时间,不正巧是三鑫集团刚收购林氏后不久?而作为她的助理,张未末可以接触到非常多送到她手头的重要文件。

傅令元笑了笑,继续为她补充:“三鑫集团并非刚收购完你们这些公司,就开始利用你们的。有个前期摸路子的过程,找到合适的,并且试路顺利后,才正式开启用(可回顾第219章)。”

阮舒听明白了:“所以她之前安安分分地当我的助理,为的是摸路子?之后突然便被直接捧上市场部主管的位置,不仅仅因为她的能力,更重要的原因是三鑫集团的背后授意。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如你所说的,正式启用,正式启用林氏为运毒工具?”

“嗯。”傅令元给了她确认。

阮舒紧抿唇,记起她被迫离开林氏,也同样在那个时候。她没问傅令元是否打从一开始就决定让她在那时脱手林氏,但无可厚非的是,被她现靖沣工厂的秘密,是导火索和契机。

“林氏如今归属你的职权范围,6振华就算疑心重爱防人,总不至于到现在都不告诉你张未末是自己人吧?”阮舒狐疑。

“确实。原本我自己早知张未末的身份,试路期间6振华其实就告知我了,因为我在林氏当副总,也是要和张未末配合工作,摸索适合的路线。”傅令元回答。

这一点阮舒早在得知靖沣工厂的秘密时便猜到了,因为那会儿傅令元总是让苗佳整理近年林氏海外市场的销售数据,尤其关注东南亚一带。

可,既如此,他不是该对路子一清二楚?怎么好像并不了解的样子?她记得陈青洲想找还找不出。他们两个不都是想通过路子顺藤摸瓜到货源和收货点以成功黑吃黑?

傅令元貌似察觉了她的疑虑:“我和张未末的工作不同。打个比方,我是从大方向上统筹,管的不止林氏一家子公司,而张未末其中一个子公司的具体执行者。因此,虽然我确实参与了前期的试路,但6振华最终选用的路子,并没有告诉我,是张未末的事。”

“我在三鑫集团的职位和在青邦的地位都是张未末无法企及的,可张未末直接听从6振华的命令。而且,她也不属于三鑫集团和青邦任何一个的编制。全权6振华自行把控。”

听完,阮舒对6振华的行事作风只有一种想法:封建社会的中央集权制。

那么,在中央集权制之下,纵使傅令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再有能力,也只是邦6振华处理明面上的“国家政要”,而不如6振华身边的“东厂太监”得6振华的信任邦6振华做最私、密肮脏的事。

当然,可以猜到,6振华对“东厂太监”的信任,是建立在“东厂太监”完全受他掌控的前提下。

她挺久没出声,傅令元笑问:“在想什么?”

想要不要建议他自宫成为东厂太监的一员算了,毕竟要实现野心,总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阮舒转悠着心思自娱自乐,问:“那你现在决定动手,是只掌握了路子,还是连货源都有头绪了?”

傅令元却没有再明说,只有点含糊地简单道:“我有我的考虑。”

今晚他已经主动告知她足够多,信息量还如此大,解了她对张未末的困惑,阮舒心满意足,照理应该识趣地不要再追问了。

可这方面可以不追问,却还有另外一个问题随之浮现,她着实忍不住:“如果张未末是6振华的人,那她和单明寒……”

傅令元安静了数秒。

阮舒琢磨不准他是不太清楚还是不愿意谈,正准备转移开话题,傅令元开口了,反问:“你觉得6振华这么多年相安无事,真的只靠他个人的谨慎?”

答案自然不是。一切都是潜在的规则,大家心知肚明,否则哪来“官贼勾结”一说?那么张未末和单明寒处对象,更大的意义在于渗透进那些的圈子?阮舒抿了一下唇,与傅令元玩笑道:“你曾经出身傅家,以后取代6振华,在这方面的关系经营岂不是会比他更游刃有余?”

“确实。”傅令元轻轻一笑,继而非常惋惜似的感叹:“可惜了皇廷,现阶段只能斩,而不能转为我用。你知道的,皇廷下面的c’B1ue酒吧、洗浴中心,都是非常好的消息来源地。”

阮舒却是又因此记起事来——虽然张未末的作用不在于监视,但毕竟还是6振华的人,作为她的助理又几乎每天都在她的身边,甚至连陪傅令元一起去参加和他以前那群朋友的聚会都一并在场……

不禁有些细思极恐,感觉她的生活近乎透明……

不过既然傅令元打从一开始便知晓张未末的身份,肯定有所防备。她如今回头想,也记不得傅令元是否对张未末有过特殊的提防举动。

“你……”阮舒稍有迟疑,最终还是问出口,“我记得那个时候你还没和单明寒他们断了关系,你既然知道张未末居心叵测,是否提醒过单明寒什么?”

“在这种事情上,我和你的处事方式是一样的,事不关己,不多管。”傅令元笑了,旋即道,“其实,这样的,我也并不清楚张未末和老单单独是如何相处的,更加不确定两人的感情的具体成份。张未末能和老单走到这地步,必有她过人之处,但老单也并非吃素的。”

阮舒抿唇笑。确实。毕竟他们这些的家庭和成长环境,都不是白搭的。

傅令元却是突然问:“你之前说你是在外面吃饭的时候碰到他们的?和谁一起吃饭?”

言语间丝毫不遮掩某种意味。

阮舒可没忘记他对李茂的芥蒂从很早之前就有了,自然不会讲实话,镇定自若道:“一个人。还能有谁一起?”

说着,她微垂眼帘,手指在大熊的身、上轻轻地揪着毛,反诘:“哪像你逍遥快活……受伤住院,身边都有女人为你守夜……”

她的声音不自觉低低的,后面没出口的是——守着守着,不知道是不是就守到床上去了……毕竟连亲吻这种事都生了……

“你别凭空想象冤枉我好嘛?”措辞貌似委屈,可实际上傅令元的语音是非常愉悦的,“我身边如果有女人,栗青还能及时把电话拿来给我?”

一个不小心没掌握好力度,阮舒真把大熊给揪掉一小搓毛。难得通话,她不想和他就那个女人多谈,遂止了话。

电话那头在这时模模糊糊地传出栗青的声音:“老大,马上要到护士查房的时间了。”

阮舒才晃回神,此时此刻傅令元还是一个刚中了三枪的病人,连忙道:“你确实该去休息了。”

傅令元没有说话。

无声之中,仿若有丝薄淡于无的情愫隔着手机在他们之间飘荡。

阮舒在大熊的怀抱中再蹭了蹭,头顶抵在大熊的下巴,嘴角展开弧度:“晚安。”

听似稀松平常轻言寡淡的两个字,隐约透露出她作为一个女人最体贴温存的关切,拂过他的心尖,软软的。傅令元的眸光似浅又深,压着声线,沉稳回应:“晚安。”

阮舒选择了先挂电话。

看着屏幕暗掉,她握紧手机在心口,保持着姿势好一会儿,才将手机放到枕头旁。

戴回玉髓子,她侧身,背对大熊,并调整好自己在大熊怀抱的姿势,然后面对着搁置手机的枕头这边。

阖眼。睡了。

……

医院病房里,傅令元在她挂断好几秒后,才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递还给站在床边的栗青,旋即闭眼,手指揉着眉骨,眉宇间倦意浓浓,但薄唇微弯,泛着浅淡的笑意。

“老大。”

栗青出声,打断了他脑海中铺展开来的属于阮舒的低眉浅笑。

必然是有什么要紧事,傅令元睁开:“说。”

“十分钟前传来消息,孟助理打过催产针之后,生了。”栗青道。

过了预产期好几天,终于……傅令元扫一记眼风给栗青——最重要的信息没讲。

栗青会意,紧接着汇报:“七点八斤的男孩。”

湛黑的眸子应声微微眯起,傅令元勾唇,笑得有些不明意味:“这是要母凭子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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