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扫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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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男的给女的玩“冰火两重天”,阮舒以前只在美剧里见到过。⒉3TT
大概因为她对素来无感,所以彼时看到剧里的女主角那得快要死去的表情,她除了本能地觉得恶心之外,更觉得女主角的演技做作、夸张、矫情。
未曾料想,有一天,她竟然能够亲身体会到。
那种一会儿像在冰上,一会儿像在火上的刺激……
傅令元还问她有没有感觉。
如果这样还没有感觉,她就真的是具行尸走肉了。
到现在,她的身体仿佛还漂浮在半空没有完全落地。
绝佳机会,阮舒预感接下来应该可以水到渠成。
傅令元慢慢凑近她。
阮舒扫见他脖子上的那抹小花旦抓痕,想起来提醒他:“套。”
“一定要?”傅令元轻啄一口她的唇。
阮舒的眸光闪闪,手指触上抓痕,浅笑不语。
傅令元握住她的手,脸上的表情霎时深意起来:“吃醋?”
阮舒失笑,环住他的脖子,微微歪头,状似牛头不对马嘴地反问:“三哥是老司机,应该从来没有女人能够受住你这般温柔相待?”
一出口,便现这又是一句容易让人误解的话。她对自己有点无语。身体太飘,连脑子都跟着不好用了,竟然会问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
果然,傅令元神色间的深意更甚:“还不承认你吃醋了?”
阮舒笑笑,不想再越描越黑。
傅令元反而转口问起她,目光充满探寻:“我挺好奇,既然性冷淡,以前那些男人都是怎么和你处的,嗯?要不要和我分享分享你的性经历?远的不说,就显扬,他呢?他碰你你也犯恶心?”
阮舒心突了一下,笑:“三哥不会是在怀疑我只对你性冷淡吧?”
“那倒没有。你身体的反应很真实。”傅令元在她的面庞上流连地吻,嗓音渐暗,“明天把合同给我。傅太太可以光明正大地吃醋……”
阮舒抿唇不语,抱他更紧了些,任身体漂浮,等待他的远航入港。
房门却在此时突然被“砰砰砰”地敲响,用劲还挺暴力的。
傅令元和阮舒皆一愣,未及两人反应,房门一下从外面刷开。
几乎同一时间,傅令元迅揪过被子,盖住他们的身体,下一瞬,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闯进来,目光不善地盯住他们,冰冷着脸道:“警察扫黄。现在穿好衣服,出去集合,检查身份证。”
“……”
扫黄……?
阮舒的嘴角抽了抽,连忙解释道:“不好意思,你们误会了,我们是正常的男女朋友。”
听到最后四个字,傅令元挑眉睨了眼她,嘴边勾出一抹弧。
男警毫不客气地说:“呵,我们抓到的每一个卖淫的,哪一个不是说自己关系正常?”
对方的视线刻意在四处融化成水的冰块和地上一堆的情趣用品上扫了扫,显然不相信。
“别废话!赶紧出来!”男警目光鄙夷,语气特别不耐。
阮舒曾听闻过一些不端的警察在扫黄过程中存在暴力行为,眼下光是看这位男警的态度,她算是信了一大半。
“你是哪个局的?”一直未出声的傅令元语调闲散地忽然开口,“c区分局?刘局长管辖的吧?”他摸住下巴,似乎在琢磨什么,随即问,“你是治安科的,还是从其他队里调来当帮手的?”
男警察一愣,不过很快哧声:“少在那装。套近乎这一招我们见多了。”
“你在干什么呢?整层楼就差你这个房间了。队长在催!”外头又探进来一警花询问。
男警察连忙应和:“马上就出来。”
“清梨。”傅令元懒懒地冲那位警花叫唤。
警花闻声望进来,当即面露诧色:“哥?你怎么在这?”
旋即,她扫见傅令元的手臂半遮半挡着一个女人,不由惊呼:“三哥,你怎么招妓?!”
阮舒额角顿时黑线。
第二次了。第二次被当作妓女。
她如今倒是有点同情妓女。这世道,妓女和嫖客明明是你情我愿的等价交换,遭受鄙夷的却永远是前者。
“是你三嫂。”傅令元沉声纠正着,似笑非笑地看一眼阮舒。
阮舒心里头在这个新称呼上绞了一下。
那位警花也因为这个词怔了怔,凝睛仔细打量阮舒,忽地讶然:“咦?原来是你啊……”
看她的反应,认识她?阮舒蹙了蹙眉——她过去只和傅令元有所接触,与傅家的其他人不曾有交集,只知傅令元往上有两位哥哥一个姐姐,往下则有一个妹妹。所以眼前的这位警花就是傅家幺女傅清梨?可她没印象自己见过她。
男警察早在傅清梨对傅令元喊出那声“哥”时便知不妙,确认着询问:“小梨子,你们认识?”
“你不听见了嘛,是我哥和我嫂子。”傅清梨嬉笑着挥挥手,“一场误会!一场误会!他们俩碰巧了在这耍‘闺房之乐’。不好意思啊老王,咱们先出去吧,我亲自去和队长说明情况。”
说罢,傅清梨招呼那位男警察离开,带上门前,她探着脑袋冲傅令元攥了攥拳头,似乎打了什么哑谜。最后扫向阮舒,她换成了“摆摆”的手势,并且展开抹在阮舒看来有点莫名其妙的笑容。
房间里恢复安静。
阮舒依旧狼狈地裹在被子里,和同样狼狈傅令元无声地对视一眼。她倒是有点想笑。
“还有感觉继续么?”傅令元倏地挑眉。
阮舒:“……”
先不说她有没有感觉,这原先的旖旎和暧昧都已经被这出“扫黄”扫得荡然无存。再者,一整队的警察就在隔着扇门的走廊上办公,谁能有那份心思继续……
傅令元显然也不过是故意如此问,紧接着唇角便斜斜地扬起:“没关系。来日方长。我已经知道你喜欢怎样的方式。”
想起不久前自己竟从嘴里溢出难耐的嘤咛,阮舒有点不自在。听他这意思,该不会是以后和她做之前,都先来场“冰与火的较量”?
傅令元已兀自掀开被子下了床,扭头对她朝浴室的方向扬扬下巴,道:“你先用浴室。我抽会儿烟。”
“好。”
身上全是红酒渍,黏糊糊的。
抹沐浴露时,掌心顺着脖颈往下,到胸口,再到小腹,顷刻蓦然意识过来这正是傅令元一路舔舐她身上红酒时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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