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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阳的?
上官浩接过纸条,仔细的看了看,摇摇头,“好像又不对,青阳哥哥的字迹比较潇洒随意,不拘一格,可是这个字迹却歪歪扭扭,忧郁沉重,写的也比青阳哥哥的丑好多。”
顾轻寒将眸子瞪向段鸿羽,“这纸条你哪来的?”
段鸿羽哀怨的道,“从,从拐仗里拿出来的,拐仗不小心被我弄成两瓣,中间露出这张纸条,我,我以为是上官病殃子写的。”
顾轻寒看着纸条沉吟半响,小心路逸轩……小心路逸轩是什么意思?这根拐仗不是那个狼狈的清瘦男子送给上官浩的吗?他怎么会知道路逸轩的名字,还让我们小心他?
脑中又浮现那个清瘦男子,挨着墙壁靠着,清冷而孤寂的背影展示着他内心的痛苦忧郁。
不知为何,只要想到那个背影,顾轻寒心里总有些触动。
“这件事除了我们几个外,别告诉任何人。”顾轻寒冷冷的看了众人一眼,转头看向刚刚爬起来的段鸿羽,“那个道长在哪里不见的,现在带我去。”凤凰玉佩是上官浩的救命良药,白若离身怀六甲又追了过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没有什么比起这件事还要重要了。
“哦……”段鸿羽有些不情愿的站了出来。
看到他磨磨蹭蹭的,顾轻寒一把揪过他的衣领,提着他出去。
刚推开门,正要出去,就撞到白若离了。
抬头,见白若离身上的白衣染了几滴血珠,脸然也有些苍白,神情惶恐着急,顾轻寒不由放下段鸿羽,紧张的道,“出了什么事了。”
白若离急声道,“不好了,古国的长老找过来了,如今就在城里,我刚刚与他们碰面的,想必过不久,就会找到这间客栈来的。”
“你跟她们交手了?”顾轻寒拉过白若离,上下看了一下他的伤势。
“我没事,也没跟她们交过手,这些血不是我的,是那个道长的,那个假道长中了我一掌,眼看就要将他擒下,可是,他的帮凶突然窜了出来,春长老跟夏长老,还有钟长老全部出现了,我,我怕他们发现,不敢去追。”白若离抱歉的看着顾轻寒,是他没有本事,连块玉佩都追不回来。
“没事,玉佩没了慢慢再找就好了,你的身子要紧。楚逸,你赶紧过来帮若离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
顾轻寒扶着他脸色苍白的白若离坐了下来。
楚逸连忙过去搭脉,半响,松了一口气,“没什么大碍,只是气血浮动太厉害,不过不可以再运功了,不然对孩……身子不好。”
楚逸讲到一半,愣是将孩子两个人隐了下去。
白若离捂着腹部,心里一松,孩子没事就好。
上官浩若有所思的看着白若离的腹部。眼里闪过一抹不解,他为什么要伸手捂住腹部?难道……
上官浩身子猛然一震,难道他怀有陛下的骨肉,陛下才会如此紧张他?
“这里我们不能再住下去了,我在姑苏城有一处别庄,是以前买下的,本来想在姑苏城住一段时间的,却一直忙于事物,别庄也没有去过。除了我,没有人知道那处别庄,很安全,我们先去那里住吧。”白若离看着顾轻寒有些害怕的道。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长老们知道他有身孕了,会打掉他的孩子,会逼他做一些他不想做的事。可是他长老们对他恩情义重,他又不能够不听他们的话。
“好吧,那我们现在马上去,我去古公公跟念溪先收拾东西。”顾轻寒看了看他们,推门而出。
段鸿羽好奇的看着白若离,“你好像很怕什么古国的长老,你跟她们有仇?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有人想追杀你,你贪生怕死,所以才赖着我家妻主的对不对。”
楚逸一把拉开段鸿羽,低声道,“大哥,你不知道就不要瞎说。”
段鸿羽甩开楚逸的手,“要你管,我是哥,你是弟,要管也是我管你,走走走,一边去,关键的时候不吭声,现在多什么嘴。”
上官浩有些黯然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玉佩没了……被他弄丢了……他的钱被段鸿羽拿去赌博输了,也没有钱再买什么东西送给他父皇母后,原本还想将这块玉佩送给父皇母后他们,现在也没了……
这块玉佩,还是陌小姐送给他的,可以调养身体,比任何药物都管用……
眼眶又是一红,有些黯然的离开楚逸的屋子。
楚逸看到上官浩,心里自责,都怪他没有看好他的大哥,让他又闯祸了,虽然轻寒没有说这块玉佩到底有什么功用,但看她着急的样子,肯定不简单的吧,也不知道会不会给轻寒造成什么不便。
想到当时在东城时,凤凰玉佩所展现出来的威力,楚逸心里不由又是一沉,只怕哥哥真的又闯大祸了。
几个随便收拾了一下包袱,就往白若离的溪山别院而去。
溪山别院位姑苏城的东南方,四面环水环山,景色秀丽,却又不偏僻,只是位于闹市中的一间雅院里。
行走不过他两三个小时就到了溪山别院,一看到溪山别院,顾轻寒就忍不住赞叹一声,大隐隐于市,还真是这样。
溪山别院并不大,三进三出的院子,仆人少许,周围房屋跟别院的房屋都差不多,几乎并排而建,从外面看,他的别院与其他家别院并没多大区别。
然而一走进去,就能够感觉得到,别院里面,静谥自然,处处流动着书香的气息,花草盆栽,数不胜数,树荫下,一块巨石,摆放些许茶具,椅子也是石椅,冬暖夏凉,一眼望去,则是满园的梨花,居然是严冬,还能够闻到清香的梨香味。
在石桌旁,还垂挂着一个千秋,而屋里,虽小,却也打扫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布置得精致雅美。
楚逸跟上官浩几乎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里的环境,上官浩则左挑右选也选不中一个屋子,连连抱怨,都是朴素的颜,一点艳红都没有,无法住人之类的。
白若离笑了笑,命人按照段鸿羽的喜爱重新又布置一间奢华艳红的屋子给他住。
晚膳,众人都在用膳,唯有段鸿羽可怜巴巴的跪在院子,看着他们用膳,饿得肚子咕噜咕噜作响。
楚逸用膳的时候,看着可怜兮兮的段鸿羽,心里闪过一抹不忍。
顾轻寒冷冷看了一眼楚逸,抬高声道,“今天吃完,把所有饭菜都倒了,谁也不给他吃的,要是谁给他吃的,连着一块罚,罚两天两夜不许吃饭。”
段鸿羽一惊,砸巴砸巴一下舌头,饿得前胸贴后背,腿也快麻了,原本还想着,他们赶紧吃完,到时候楚逸肯定会给他留一些吃的,看现在的情况,只怕都要不到吃的了,难道真的要饿一个晚吗?
好饿啊,真的好饿啊……
抬头,看到众人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顾轻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段鸿羽马上又缩下头。
上官浩有些闷闷不乐的吃着,白若离则反胃,也没动多少,所以晚膳用得很快,一桌的饭菜几乎都没怎么动。
段鸿羽眼巴巴的看着,顾轻寒却等下人将一桌的饭菜全部倒掉,才丢下一句,“滚回自己房间里跪着,给我跪到天亮。”
段鸿羽委屈,却不敢求情,更不敢吭声,只能揉柔酸痛的膝盖,一拐一拐的走到自己的房间跪在地上。
又冷又饿又困又累,饿得段鸿羽脑子浑浑噩噩的,不断幻想着明天能有一桌的美味可以吃。
另一间房间里,顾轻寒终于将所有奏折都批阅完成,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放下奏折,白若离端了一盅补品过来,放在她面前,“累了吧,喝点鸡汤,补补身体。”
顾轻寒笑了笑,将鸡汤递给白若离,歉意的道,“你身怀六甲,该多补补的,你喝吧,我也不饿。”
“你喝吧,我刚刚有喝了一些了。”
“那我们一人一半。”顾轻寒倒了一碗放在碗里,另一半则放在盅里。将碗里的鸡汤吹了吹凉,递到白若离面前。
自己则端起盅里的鸡汤,轻轻喝了一口,“我对你亏欠太多了,当初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给……现在,你身怀六甲,还要跟着我到处奔波劳碌,忧心这个,担劳那个。”
白若离吞下口中的鸡汤,抚着腹部,摇摇头,“没有,是我心甘情愿的。”
“若离,这样吧,我跟你一起回去,面见古国的长老,求得他们的同意,也省得,你跟着我到处躲避奔逃。”
白若离一惊,直接拒绝道,“不行,绝对不行,长老们不会同意的,她们如果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只会把孩子强行打掉,她们绝对不会同意我跟你在一起的。”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会同意呢?如果她们真的想要这个江山,到时候咱们的孩子出世后,若为女儿,人品又好,我便把皇位传给她就可以了。”
白若离摇摇头,有些落寞的,“没用的,长老们不仅要皇位,还想除掉纳兰家的人,他们一直认为纳兰家的人卑鄙无耻,利用小人手段夺得皇位。”
“我们白朝,有四大长老,以前叫四大国师,协助统管天下,忠心为国,只听女皇陛下的话,败国后,四大长老悉心教导后人,将那份那不灭的精神传给后人,所以,几百年过去了,白朝仍有后裔,仍有势力都是历代长老们的呕心沥血经营的,他们不可能会轻易放弃的,而且白朝有祖训,世世代代,无论任何人都不可以跟纳兰家的人有任何牵扯,否则遭火刑之罚。”
“何为火刑之罚?”顾轻寒问道。
“火刑之嘛,就是将人绑在架上,活活烧死。”
顾轻寒沉默,好狠的刑罚,白朝为了复国,为了这个坚定的信念,做得也真够绝的。
根深蒂固的观念确实不是一朝能够改变的,那些观念已经植入她们的灵魂了,但是植入灵魂又怎样,他们既然能够将那份信念植入灵魂,她也可以再创一股信念出来。
白若离看着碗中的汤药,有些唏嘘,“我只希望,能够躲到孩子出世。只要孩子安全出世了,我什么都不怕,怕就怕,等不到孩子出世。”
顾轻寒往他身边挪了挪位置,握住他的手,“别担心,有我在呢,只要有我在一天,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还有咱们的孩子,想伤害你们,除非从我尸体上踩过去。”
白若离抬头,看着顾轻寒眼的坚定,就好像春日里,阳光拂过他的心灵一般,暖暖的,柔柔的,却又让人想要依赖,信任。
靠近白若离身边,只觉得一阵阵清香梨花香扑入鼻尖,让顾轻寒的心神晃荡了一下,忍不住想多闻闻那带着体香的梨花香。
长臂一揽,顾轻寒有些没底气的揽过白若离的胳膊,往自己怀里揽来,让他靠着自己。
白若离身子一震,侧头看着顾轻寒放在他的腰间的手,心跳骤然加速,身子直接僵硬。
顾轻寒揽着腰,将他的头搭在她的肩膀上,见白若离没有拒绝也没有抵触,心里不由一喜。
忍不住又将他揽过来几分,让他紧贴着自己的胳膊,“若离,你真好。”
白若离嘴角微勾,淡淡的道,“其实比起荣华富贵,权势名利,我更喜欢在依山傍水的地方,搭个竹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抚琴弄箫,舞文挥墨。”
顾轻寒静静的听着他说,似乎那种日子也不错,可惜,她身为女皇,有太多的无可奈何,白若离想要的很简单,可她却无法满足他。
“你介意我身边有那么多男人吗?”顾轻寒试探性的道。
白若离的唇边的微住顿了顿,继而苦涩一笑,“介意的话,你会因为我,而废除他们吗?”
顾轻寒一怔。
为了白若离废弃楚逸他们?她做不到。
“既然不能,那我便跟他们好好相处就好,其实上官跟楚逸为人都很好的,善良又体贴,热心又温柔,至于段鸿羽,他也挺可爱的。”
顾轻寒心里一阵感动,忍不住将他揽到自己面前,直接抱住他,“若离,你真好。”
淡淡的龙涎香充斥在白若离的鼻尖,一阵女子的幽香萦绕周围,耳边,是她吐气如兰的温柔声,白若离心神动了动,忍不住想到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他武力全失,身上又中了软筋散,被顾轻寒掳到皇宫,以千年玄铁锁链困住。
就在那天晚上,顾轻寒不顾他的挣扎,生生的将他的清白给占了。
当时,她的身上也是这种香味,淡淡女人幽香掺杂着龙涎香。
想到那天晚上,心里仍然有些气恼,她是看到每个人都这么直接干脆的把人强了吗?
“怎么了,在想什么?”顾轻寒轻轻松开抱着他的腰。
白若离眼神闪了闪,低声道,“没事。”
虽然白若离带着面具,但那么嫣红的红唇却散发着诱人的吸引力,忍不住想低头,品尝品尝那股味道。
想罢,顾轻寒揽着他的身子,低头,凑了下去。
“不好啦不好啦,大事不好啦……”
一阵惊慌声打断顾轻寒的好事,让顾轻寒脸色瞬间一黑。特么的,什么时候不来,偏偏在关键的时候来。
沉声道,“什么事。”
白若离整了整凌乱的衣裳,坐直身体,脸上本能的一红,还好这个小侍来得及时,不然今天晚上,他跟她不知又会发生什么事了。
“段,段公子,他,他他……”
顾轻寒一惊,连忙道,“段鸿羽他怎么了?”
“他抱着肚子,一直喊疼,脸上,脸上也破相了。”
小侍的话还未说话,顾轻寒人影就不见了,白若离连忙跟了过去。
好端端的怎么会破相,怎么会肚子疼,自从来了别院后,顾轻寒就不许他吃任何东西了,难道是白天吃下的那两颗丹药的原因?
顾轻寒与白若离奔到段鸿羽的屋子后,看到楚逸跟上官浩也在屋子里紧张的劝着段鸿羽什么。
而段鸿羽则疼得满地打滚,冷汗淋漓,脸上更是红肿一片,一颗又一颗的红疹不断冒出来,伴随着血水,一滴一滴的淌下,而屋子里,到处都有摔破的茶杯,书籍,挂画等等。
“大哥,你停下来,我帮你看看,你别用手抓,你用手抓会越来越严重的,这张脸也会毁掉的。”
“哎呀,别滚了,那里都是破碎的瓷器。”上官浩惊叫一声,连忙上前将破碎的瓷器捡起来,避免段鸿羽扎到。
“好疼啊,疼死我了,好疼啊,好痒啊。”段鸿羽不断抓着脸上的红疹,痛哭出声。
顾轻寒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将段鸿羽抱在怀里,拿开他乱抓的手,“宝贝儿,你怎么啦?别抓脸,把脸抓破了就不好看了,乖。”
“好疼啊,我的肚子好疼啊,我的脸好痒啊,我好难受……”段鸿羽挣扎着还想用手抓自己的脸,潋滟的眸子里,硕大的泪珠一滴一滴的掉落下来。
顾轻寒急忙制住他乱动的手,一把将他抱到床上,大声喊道,“楚逸,你帮他看了没有,他怎么会疼成这样。”
楚逸上前,急道,“已经看了,他吃的药根本不是什么减肥药,美容药,而是变质的渣药,现在已经命人去煎药了,估计也快了。”
顾轻寒抓住他使劲挣扎的胳膊,这只妖孽,真是活该,没把他吃死就对得起他了。
“怎么样才能让他不再疼痛?”顾轻寒看着楚逸。
“喝了药后,就会好的。”
白若离摇摇头,手掌一翻,一朵又一朵清香的梨花自他掌心出来,在空中盘旋一圈后,窜入段鸿羽的身体。
一朵,两朵,三朵,十朵……无数的梨花,壮观而清香,看得楚逸与上官浩一阵失神。
“好疼啊,我要死了……呜呜……我会不会死啊……”
段鸿羽仍然不断的痛苦哀嚎,不过声音却越来越小声,脸上的痛苦也越来越少,直到半个多时辰后,段鸿羽不再哀叫后,白若离才将停止动功,这一停止,漫天的梨花瞬间消失无踪,好像刚刚壮观的梨花只不过是一个幻像罢了。
梨花止,痛苦哀嚎的声音也止住了,段鸿羽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捂着肚子,紧皱着眉头,眼里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
正在这时,刚好有一个小侍端着药过来。
顾轻寒接过药,冲着众人道,你们都退下吧,我来照顾他就好了。
众人点点头,依次退出段鸿羽的屋子。
顾轻寒扶着段鸿羽起来,将药吹凉,一口一口的喂进他的嘴里。
段鸿羽喝完药后,精神了许多,马上从枕头前拿出一块红色的面纱,将脸上蒙了个结结实实,只露出了一双潋滟的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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