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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染歪头,对上他的视线:“这是要邀请我进来看?”

津行止站定不动,轻声道:“过来。”

殷染不明就里地靠过去,后脖领猛地一紧,被津行止拉进浴室。

意料之外的动作让殷染来不及反应,直接被津行止怼在了浴室的墙面上。

津行止抬起手,在殷染的腺体上压下几分力道:“我刚才说过,别得寸进尺。”

津行止俯身,噬咬似的吻上殷染的唇。

他托住殷染的后颈,不断加重手上的力道,加深那个吻。

他不加收束地将力道加在殷染耳后,落下几道分明的红痕。

津行止脱下外套,随手往外一扔。

拉链落在浴室的瓷砖上,发出“咔”的一声闷响。

津行止抬手,打开花洒。

冰凉的水流从上方浇下,和殷染的唇舌一起,吸收着津行止身上的热意。

可即便是这样,津行止还是难以抑制自己的躁动。

津行止抽出一只手,摸索到浴室墙边的金属篮,在边缘上用力一划。

血液从指尖溢出的一刹,殷染所有的回应和索取瞬间凝滞。

津行止虚靠上另一侧墙面,将鲜红的血液抹在自己的锁骨上方,又把指尖上残留的血液抹在了殷染的嘴边:“还忍吗?”

殷染的瞳孔剧烈收缩,瞳中的红色忽地一亮,本能地穿过水流,咬在血迹所在的位置上。

津行止“哐”的一下砸在墙面上,闷哼一声。

水流顺着殷染的头发淌下,滑过津行止的锁骨窝,和被殷染咬出的血液一并流下。

水温逐渐上升,漂浮的气雾沾在玻璃上,又和水流混合。

他能感受到殷染整个后背都在抖,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在快速流失。

疼痛中,津行止搭上殷染的后背,上下拍动,像是安抚一般。

他的指腹摩挲在殷染后背洇湿的衣服上,轻声道:“这么用力推,想要我的命?”

津行止的声音混杂着水声钻进殷染的耳朵,将他从彻底失控的边缘拉回。

他猛地推开津行止,半吼道:“你不想活了?”

那一刻,津行止在殷染的眼里捕捉到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惊慌,像是被人划破伪装,堪堪露出原本的模样。

津行止倒吸了一口气,轻触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口。

津行止靠过去,将指尖塞在殷染嘴里,左右搅动:“让我看看,这么锋利的牙,长什么样?”

粗糙的指腹在他嘴里转动,用带着微甜的血腥味不安分地勾着,每一下都重击在殷染的理智上。

不知为什么,殷染总觉得相比上次,他的克制力降低了大半,很难抵抗津行止血液的吸引力。

津行止自顾自道:“好像也没什么不同,你这牙……是伸缩的?”

说着,他抹了一下殷染还挂着血迹的嘴角。

殷染磨磨齿尖,扯住津行止将要离开的手腕,用力衔住他的虎口。

空气中的血腥味又重一层,血液再次顺着殷染的嘴角滑落。

津行止没有挣动,也没有喊疼,像是在包容他所有的恣意妄为。

殷染心口泛上一阵酸楚,暗自划伤自己,用疼痛吊着清醒,松了口。

他异色的眼眸转过一抹流光,直视津行止道:“疼吗?”

“疼,”津行止看了眼自己虎口上鲜红的齿印,“怎么不疼?”

殷染嘴角微颤,再次拉起津行止的手腕,舔了舔他手上的伤。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殷染将津行止的手拉到水流下,冲掉上面残留的血迹。

看着自己重新恢复光洁的虎口,津行止皱了皱眉:“你这让我怎么向你讨代价?”

他收回手,隔空点了点自己颈间的伤痕:“对了,这儿还有一个。”

津行止用手指在重压在殷染的嘴唇上:“现在,该换我了。”

津行止将紧封住的信息素释放而出,圈在殷染周围。

两人拉近距离,在沥沥而下的水中交缠亲吻。

水流沿着殷染身体的线条滑落,紧贴在他身上的衣服,重重坠下,被堆在脚边。

升腾的情欲冲散充斥在殷染心头的情绪,殷染将人反推在玻璃上,撕开了他的衣扣。

殷染脚上一轻,几步间跌进了床铺间。

水渍打湿了干燥,殷染揽住津行止的后颈,将人反压下来,肆意撷取。

津行止翻身,双手扣住殷染的手。

周遭的信息素浓度忽而上升,津行止警告性地将信息素笼罩在殷染身上:“不想像上次一样彻底动不了,任我予取予求的话,就老实点。”

“你不是试过了吗?上次不行,这次……”殷染调谑地挑挑眉,“你就可以了?”

津行止捏住他的脸,强迫他直视自己:“你说谁不行?”

殷染哂笑,逆着津行止的力道挣动:“给你个证明的机会,今晚我是不会累的,但凡你停下来,我都会不间歇地接上。”

“你可以试试。”津行止顿声,“还有,要是不想我停的话,你得先保证自己不晕过去。”

津行止俯下身吻殷染,他尽力压着信息素,不让殷染过于被动。

殷染嘴上说着狠话,事到临头却又有些退缩,下意识后退了半个身位。

津行止却直接欺身压下,把人往身前一拉:“现在才跑,是不是有点晚了?”

他轻咬住殷染的耳朵,没给他任何后悔的机会。

津行止身上的水凝结成滴,落在殷染的皮肤上,在满月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漫长的一夜,数度亲密相抵。

像是干涸的土地遇上水流,只剩下放纵的汲取。

体温蒸干了津行止湿润的皮肤,也将他的意志打磨得薄弱。

情到浓时,津行止居然难以自抑地问道:“殷染,你喜欢我吗?”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那句话,也不知道那份答案对他来说有什么意义。

可他却似乎从心底里期待着殷染的回答。

殷染一直在忍着不肯出声,听到津行止的话,半晌后才竭力克制着把嗓音压低,回答着:“喜欢……所以,你得一直陪着……我。”

津行止闭上双眼,苦笑一声。

忽然,他的手上传来一阵力道。

津行止配合地将手递过去,这已经是今晚殷染第19次咬他了。

每次咬噬,殷染都只是浅尝辄止,总让津行止感觉与之前在浴室里的那一咬不太相同。

殷染在他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十几道伤痕,却不肯再为他疗伤。

那种感觉更像是,他想清楚地看着自己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殷染松口,抬手搭上津行止的锁骨,猛地往下一拉。

那意料之外的行为让津行止怔神,动作随之一滞。

殷染咬耳挑衅道:“津行止,你这是要停吗?”

津行止没有说话,用行动给予了他答案。

殷染压抑地按住津行止的腺体,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张口咬在他颈间的伤痕处。

疼痛和愉悦的交织,让津行止沉沦痴迷。他不顾伤口被撕扯,咬上殷染的腺体边缘。

交缠间,两人互相给对方种下属于彼此的印记。

津行止的脖颈上闪过一道红色的光亮,忽而一逝。

53“别想摆脱我。”

天还没亮,津行止就被自己设置的闹钟强制催醒。

他飞快地拿起手机关上闹铃,向身旁看了一眼,发现殷染没被吵醒,才堪堪放下心来。

尽管昨天他已经想办法在综艺里节省体力,却也做不到不敬业地敷衍,录制结束回到公寓的时候,其实已经很累了。

加之和殷染一直折腾到凌晨,体力确实已经透支到极限了。

他撑起疲乏的身体,准备提前收拾一下昨晚留下的凌乱。

床铺上满是血痕,像是被肆意打翻的颜料,杂乱地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殷染躺在那浓重的颜色间,静静呼吸着。

殷染的眼角上挂着风干的泪痕,薄薄地覆盖在他的痣上,压下他平素的蛊惑气质,衬得整个人有些可怜。

被角半遮半掩地压在他身上,每一寸痕迹都在控诉着自己昨晚疯狂的行径。

尤其是殷染后颈处略带撕扯痕迹的标记,让津行止心口一堵。

虽然他没有任何有关情事的经验,但一个标记做成这样,似乎是有点过分了。

空气中,殷染的信息素还在轻缓地飘着,波动平静得如同酣睡。

他隐约觉得殷染的信息素气味好像又浓了一些,让人不贴近就能分辨出那是酒系的甜香,不知道是不是他腺体在好转的表现。

津行止不由自主地伸出手,靠近这信息素的主人。

睡梦中的殷染眼睫微颤,眼角也压下一个微小的角度,这神态让津行止蓦地想起昨晚殷染红着眼回答喜欢他的时候。

他心口一震,克制地收回手。

他很清醒地知道床笫间的话都不能当真,也明白他和殷染这三个月该保持怎样的关系。

纵然如此,津行止还是无法控制因为记忆涌现而加速的心跳。

他用力拧了一下手背,瞬间在他手背上留下一片殷红。

他手指一顿,视线上移到手臂上。

他全身上下十几处伤口早已消失不见,仿佛殷染从未咬过他一般。

难道……殷染曾在他睡下的这一个小时里,起身舔舐过他的伤口吗?

津行止心头“咯噔”一下,他迅速压住自己的胡思乱想,警告自己到此为止。

就在这时,殷染一把抓住床单,身体的颤抖幅度也突然加大。

津行止靠过去,刚抓住他的手,一阵耳鸣穿透他的耳膜。他意识模糊,看到殷染缺失的那部分记忆。

“允予禁忌,许你无瑕——”

沉闷的声音落在殷染的耳畔,每个字如同刀锋般划在他的耳膜上。

殷染抬眼,模糊而狭长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

那身形熟悉却又陌生,令他一时想不起来。

殷染身上反常地调不起一丝力气,他被数十道坚韧的银丝固定在银黑色的十字架上。

一片漆黑的屋顶正中挖开了一个极小的孔洞,从外挤进的阳光刚好直射在他的胸口。

周围不断有人低声念着什么,声音缠在他耳侧,开始不断放大。

接着,一种强烈的灼烧感从心口溢开,侵蚀着燃灼过他的皮肉,仿佛要将他吞噬殆尽。

他周身凝滞的血液开始流动,银丝随之收紧,如锋刃剖开他的手腕。血液汩汩而下,渗透进土壤,描摹着他脚下的图阵。

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绕过那束强光,缓步靠近。

殷染的视线逐渐聚焦,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容。

“母亲……”殷染呓语似的呼唤着。

“殷染,”女人盯住他,“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殷染虚弱地微张嘴唇:“不惜代价启用禁术,纵使……”

女人像是嫌他说话太慢,接过话头:“纵使变成一个毫无负面情绪、对屠戮毫无感觉的怪物,也要为所有人报仇,对吗?”

殷染费力地抬起眼,那个“是”字只张了一个口型,他便被一刀刺中心口。

他的心脏虽从未跳动,却仍然是身体最脆弱、对疼痛感知力最强的位置。

女人面无表情地拔出刀,鲜红又冰凉的血液溅开,一半泼在了她漆黑的斗篷上,另一半洒在了她的下半张脸上。

血色弥漫,脆弱的伤口暴露在阳光下,迅速迎来二次伤害。

片刻后,伤口自行愈合,心口处完好如初。只有被刀锋破坏的衣料间的血迹,还记得他受过的伤害。

殷染还没缓过劲,另一刀就不间歇地再次扎下。

每一刀过后,他伤口的愈合速度都会加快。

殷染的嘴角溢出一缕鲜血,血液沿着嘴角滑落坠下,被他脚下的血阵贪婪吞噬。

整整十二刀,殷染一声也没吭。

甘愿舍身启用禁术是他的选择,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无怨无尤。

况且,也根本没有人在意他的感受。

当最后一处伤口愈合后,殷染的力气终于回笼。

他双手握拳,青筋从手臂上凸出,一路蜿蜒至颈项。数十条银丝整齐断裂,连同十字架一并碎裂,四下崩散。

女人惊吓得连连后退,一直半遮着脸的帽子也掉落下来。

殷染看了眼自己手腕上残留的血,淡漠地舔了一口。

那些发黑的伤口很快痊愈,可他却像是被抽离了一部分灵魂,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缺失而无比空荡。

他静静地抬起手,接住从穹顶打下的那缕阳光,捻了捻指尖的温度。

所有人都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珠都不敢转一下。

谁也不知道,在他们面前站着的是个什么东西。

良久,女人才试探地出声问道:“我是谁?”

殷染瞥过去一眼,嗓音冷得像是刚从冰封中解冻:“母亲。”

女人前行了一小步:“那你还记得你要做什么吗?”

殷染没说话,继续把玩着那普通血族望而生畏的阳光。

“母亲这么对你,你难过吗?恨我吗?”

“难过……”殷染用手搭上岩壁边缘的花朵,原本鲜活的花朵瞬间风干,在他手间粉碎成末,“那是什么?”

剧烈的疼痛后,津行止蓦地睁开眼,恰好对上殷染的眼睛。

他的眼底像是结着一层血色的薄冰,藏着灰蒙而淡漠的杀意,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被他拧断脖子。

那种眼神和刚才看到的画面里殷染的眼神相重叠,让津行止的心口如被剜绞般疼痛。

他完全忘记了刚醒过来时那些自我警告的言语,吻上殷染的额头,将人紧紧圈在怀里。

“没事了,都过去了,再也没人能那么对你了。”

津行止胡乱地安慰着,抚摸着,仿佛想将他所有的温柔都揉进殷染的身体里。

那噩梦般的记忆太长,长到让殷染觉得已经过去了几百年之久。

一种久违的温暖缓慢将他包围,将他从冰窟里一步步拉回。

他想起了从前因为杀戮,双手沾染的血液从未干过的岁月,那时的他宛如杀人机器,生不出任何悲悯之心。

没人在意他,也没人与他并肩。

回忆翻起的痛苦和压力深戳在他的心底,让他有种如被扼喉的窒息感。

“不会了,以后都有我陪着你。”

津行止的话轻柔地落在殷染的耳畔,像一剂对症的良药,温热了殷染的胸口。

鼻间的酸涩迫使殷染的眼角泛出泪花,他丝毫不收力地咬在津行止的肩膀上,宣泄着那种难以承受的苦涩。

他不知道那一咬自己用了多大力,直到血味在他的唇齿间逸开,他才猛然惊醒。

他刚有向后撤开的趋势,就又被津行止揽回怀中。

津行止带着几分苦笑的意味,温声道:“刚起来就咬人,就算是移动口粮,也没有你这种吃法的。”

殷染干咽了一下口水,目光落在清晰的齿痕上。

血色混乱着他的情绪,让他如簧般的巧舌变得滞涩。

津行止等到直觉殷染平复下来了,才将人从怀里拉开。

津行止坐起身,想先抱起殷染去洗澡,却在拉被角时发现他的大腿后侧有十数道重叠的伤痕。伤口上,干涸的血液凝结成痂,狰狞异常。

那显然不是他做的。

回想起昨夜,津行止好像确实数次看见殷染在咬他时将手伸到自己身后。

他原以为那是殷染在自我纾解,却没想到他竟是用划伤自己的方式来换取清醒。原来,这才是殷染后十几次吸血时比之前克制得多的原因。

津行止抬起手,悬在那伤口上方:“为什么……”

殷染随意用被子盖住伤口,从床上支起身。

“血契有很多种,这一种尤为难结。整整20次的咬合抽离,需要施契者有绝佳的精神力。最后一咬和第一咬重叠之时,被契者身上所有的伤口都会愈合。这种血契一旦结下,除非结契者身亡,否则终生不可解。”

说着,殷染欺身过来,手指碾在津行止颈项处血契印记的位置上。

“津行止,你别想摆脱我。”

54“试试我的技术?”

津行止抚上殷染眼角的泪痕,指尖有一点不甚明显的摩擦感。

他揉着殷染眼角,反复触摸着他的泪痣。

他压低嗓音,沙哑得像是刚刚咽下一口腐蚀性的液体:“别再继续了。”

津行止重新收紧手臂把殷染抱在怀里,克制地哽了哽,下巴压住他的肩膀,在心底重复道。

别再继续了。

别让我觉得,你的言行里带了真心。更别让我觉得,你不会离开这里。

很长一段时间,津行止都一动不动地伏在殷染的肩膀上。

殷染没明白他那句“别再继续了”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心口随着津行止的安静被无形地剜了一刀。

听着津行止不算平稳的呼吸,殷染抬起手,将手掌落在他的背脊上:“怎么了?”

津行止没说话,缓缓从他的肩膀上抬起下巴,又撑了一会儿才离开。

那温度从身旁撤离,也带离了殷染心尖上的那份热意。

他指尖微动,将手掌移动到一块残留着津行止温度的位置上,才略微寻到一丝安心感。

隔着一道厚重的磨砂玻璃,浴室里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

片刻后,那声音停下来,津行止回到他面前,避开他腿后的伤口,将他打横抱起。

“你——”

这种抱姿让殷染周身不适,徒生出一种弱势感。

他背脊微僵,下意识地挣了一下。

但当他稳稳地落进津行止的怀里时,那种熟悉的气息却又让他瞬间放松下来。

津行止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小心将他放在自己摆在浴室里的凳子上,拿起了移动花洒。

他一边调整水温,一边道:“睡都睡过了,一个公主抱还受不了吗?”

殷染挑起眉峰,将视线落在他锁骨上方:“现在还敢说这种话?知道血契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津行止专心摆弄着手里的东西,没有搭他的话茬。

他轻抬手指,向上一勾。

津行止颈项处的契印随之亮起,分叉的脉络扩散又聚集,向上蜿蜒。

但那光亮似乎只维持了几秒钟,便悄然熄灭,再次隐没在津行止的皮肉里。

殷染怔神,不可置信地又尝试了一次。

可津行止仍旧毫无反应,光亮反而熄灭得更快了。

“没有感觉吗?”殷染问着,声音里掺杂了几丝焦灼。

津行止睨了一眼他的手指,将已经调好水温的花洒头向上移到他的肩上。

热水从他的手臂上滑过,不断向他传递着温暖。

他直勾勾地盯着一言不发的津行止,等待着他的答案。

津行止温声道:“是有点热,所以你的血契,是用来取暖的?”

“……”

殷染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厥过去。

他咬紧后槽牙,指尖触在契印的位置上,不甘心地再次催动。只是他才做了一半,手就直接被津行止拉下来,里里外外地冲了一遍。

殷染知道,是他现在的状态无法催动血契。他双手放松,任津行止把自己洗干净的手肆意摆弄。

这时,津行止忽然问道:“所以,它应该是怎样的?”

闻言,殷染捏住津行止拿着花洒的手,摩挲着他的手腕:“等我下次能催动血契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它该是怎样的了。”

“啪——”

浴室里传来一声清脆的拍打声。

津行止用他那只还能自由活动的手,拍了一下殷染的手背,迫使他松手。

“你这样说,倒是提醒了我。我似乎得在下个月圆之夜到来之前多努努力,让你彻底适应现在的状况才对。”

这句话像一口血闷在殷染胸口,让他隐约有种自食恶果的感觉。

他不安地动了动腿,津行止手中精准避开他腿后伤处的花洒一偏,险些打湿了伤口。

津行止不悦地按住他的腿:“别动,伤口不能沾水。”

殷染抿抿嘴:“你这样在我身上左摸右摸,又要我一动不动,是想我怎样?”

津行止低头,随意地扫了一眼殷染。

“折腾了一夜,”他将花洒柄往殷染腿间带了一下,“你还硬得起来?”

殷染再次被噎,油然生出一种挫败感。

他总觉得津行止有种想把自己从前对他的轻浮撩拨加倍还回来的意味,面对这种情况,他自然不能认输。

一击不成,殷染另辟蹊径。

“其实,这‘不行’也分两种,一种是时长不行,一种是技术不行。”

津行止抬眼,隐约已经猜到殷染要说什么了,他闷声道:“所以呢?”

“所以……要不要试试我的技术?”

津行止紧咬了一下牙关,用力搓过殷染腿上的皮肤:“技术?你和多少人上过床?”

红晕顺着水流扩散,像是他身上开了一朵浅色的玫瑰。

殷染隐约觉得津行止问得很认真,把到嘴的玩笑话又咽了回去,转而道:“不是看得见我的记忆吗?过去的我看上去,像是有闲情逸致做那种事情吗?”

这句话像是一把尖锥,扎在了津行止心口,让他重新想起早上看到的殷染的记忆。

他手上一顿,立刻把话题往其他方向引导:“都没睡过,你哪来的自信?”

殷染立刻反驳道:“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好?”

津行止不愿耽误时间逞口舌之快,干脆不言语,准备替殷染清洗最后一个位置。

可他刚一伸手,就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常。

他垂眸道:“剩下的你自己洗。”

吃了一早上瘪的殷染突然找到一个突破口,立刻迎上他的话音:“怎么,这就不代劳了?”

津行止偏开视线,拢了拢双腿,没有说话。

余光里,殷染将手往下探。

那种看得见却看不清的视角让津行止愈发燥热难耐,索性闭上了眼睛。

殷染忍着疼痛清洗着,视线却并没有离开津行止。

看着津行止微红的脸庞,他竟一时无法将眼前这人和昨晚半强制着同他翻云覆雨的人联系在一起。

他觉得津行止有些可爱,便抬起花洒,向他扬了扬。

津行止刚抬手想挡一下,想起殷染身上的伤口,又放下了手。

看着任自己浇水的津行止,殷染自觉无趣,把花洒塞回了他手里。

津行止不气不恼地关掉水阀,起身将干净的浴巾围在殷染身上。

“演唱会前的事,你找人查得怎么样了?”

似乎是没料到殷染会在这种时候问这种事,津行止讷讷道:“你怎么知道?”

“是你傻还是我傻?你都知道有人在你身上打主意了,还能不去查吗?”

津行止顺了口气,点点头:“查是查了,但没结果。事情处理得很干净,几乎无迹可寻。”

他用浴巾将殷染裹好,再次抱起殷染,将他放回了床铺边缘。

“那些事我自己想办法,不用你担心。在这等一会儿,我马上出来。”

津行止再次进入浴室,洗澡的水声沥沥传来。

殷染移到床头,从床头柜上自己的外套里找出昨晚他找到的那把钥匙。

看着那把诡异的钥匙,殷染陷入沉思。

节目组的人陆续赶回来,津行止带着殷染录制了一段告别镜头,圆满完成了本次录制。

池驰有其他安排,津行止便只带着殷染回了组合的公寓。

路上,津行止又收到了瞿导对殷染的试镜邀请。

说起来,这已经是他离开《死局》剧组之后,第二次收到瞿导催殷染去试镜的邀请了。

今天下午他们刚好空出了一点时间,他说什么也不好再推辞,于是替殷染应下了试镜。

听着津行止的话,殷染有些心不在焉。

昨天他打发小唐离开的时候,小唐说自己会在摄制组回来之前赶回节目组安排的公寓。

可现在他们都已经离开了节目组,她居然还没回来,这不禁让殷染有点担心。

津行止说完试镜的事,便上楼去取东西。

利用这个空当,殷染给小唐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殷染就听见了小唐连声道歉:“抱歉殷老师,我这边实在是走不开。我朋友意外怀孕,情绪很不稳定。我怕她在男朋友回来之前就草率做决定,必须守着她。”

“怀……”殷染嘴有点不听使唤,“怀孕?”

当这个词语由小唐说出,殷染蓦地想起津行止之前的某次警告。

津行止似乎是说过,Oga随便和Alpha上床是会怀孕的。

殷染呼吸一滞,想起昨晚的数次亲密接触,脑中像火山爆发般嗡地炸裂开。

55“我错了。”

虽然没觉得有任何眩晕感,但一次性失血那么多,津行止觉得还是补点血比较好。

津行止记得他助理休产假之前,给他买了些补血益气的食品,说是为他即将到来的演唱会提前做准备。但到最后他都没能想得起来,没想到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

他翻开橱柜里摆放整齐的物品,终于找到了那些东西。

他刚在其中挑出一袋红枣,手机就忽然响了起来。

是司夜发来了消息:「你把他睡了?」

津行止倒吸了口气,回复了一串省略号。

「怎么,我猜错了?」

两天前,他曾接到司夜的消息,提醒他上次情药带给殷染的副作用已经全部消除,只要别太过分,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当时的津行止没有在意,甚至都没回复,却没想到月圆之夜来得这么快。

津行止手指悬空,一个字还没打,司夜就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一看就是睡了,那么硬的Oga你都啃得下口,还真是厉害。」

津行止无言以对,又发了个省略号过去。

「我就是有点好奇,他那样的Oga会叫床吗?」

津行止瞳孔一震,惊恐地四下环顾,回道:「司医生,天亮了,穿件衣服吧。」

他刚把手机屏熄灭,司夜又打过来一通电话。

津行止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他要说什么,本不想接,却不小心手滑了一下。

司夜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说真的,我很好奇。”

津行止把红枣袋子往旁边一放,将其余被拿出来的东西一样样往柜子里摞:“你要是好奇,就去找一个差不多的,别在这和我开黄腔。”

电话那头的司夜忽地一笑:“说什么呢,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出去乱玩,不道德。”

“呵,”津行止讥讽道,“怎么,年纪大了,终于知道谈恋爱了?”

“没有。”司夜顿了顿,语气都严肃了很多,“我结婚了。”

津行止无言,嘴唇上下碰了几下都没发出一声有意义的声音。

“吓到了?”

津行止咽了口口水:“开玩笑的吧?”

“嗯——”司夜拉长声音,“我倒是也想和你说我在开玩笑,但很可惜不是。那人你也见过,丁知朝,丁医生。”

出现在司夜身边的异性很多,但能被他叫出名字的却屈指可数。这让津行止迅速想起上次殷染身体出问题时,司夜给他们安排去见的那个医生。

可津行止也分明记得,这两人之前还因为意外上过床而互相看不顺眼。

津行止舔了舔嘴唇:“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谁知道呢。”司夜轻哂,“我都不能出去找人了,你就不能和我探讨探讨吗?”

话题绕了一圈又回到原位,津行止想都没想就挂掉了电话。

看着和司夜的通话记录,津行止陷入沉思。

看样子,司夜是被迫结婚。如果是这样,那他在家族里的处境怕是更艰难了,或许也是该抽个空去看看他了。

津行止把柜门合好,将红枣拿好,向楼下走去。

窗外鼓动的风骤而径静止,而殷染也彻底没了声。

他把搭在腿上的手向里移了移,在触碰到自己的腰腹时,却突然像是被周围的空气烫了一下。

他猛地缩回手,听着电话那头小唐无奈的声音,失神回复道:“按你说的办,我还有点事。”

殷染挂断电话,手机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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