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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曼脸颊黑沉如水,检查完尸便纵身去了树林,想看看那抛尸的人,有没有在树林中留下痕迹。

看了一会儿,况曼终于在地上找到了人走动过的痕迹,很轻很浅,显然,抛尸的人很谨慎,并没有留下太多痕迹。

痕迹不多,但却足够况曼跟他们留下的痕迹,找出他们的大本营。

况曼随着大树的指引,在林中飞快穿梭,在太阳偏正之时,她终于找到了那私采铁矿的营地。

这是一处被开伐出来的空地,面积很大,四周堆满了木材,而在这片空地边缘,穿着胡服的回纥人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警戒着四周。

看到这么多回纥人,况曼震惊了。

为什么这么多外境人潜伏进中原腹地,中原朝堂却没任何风声?

如此多的回纥人混进来,守关将军难道一点都没察觉到吗?

况曼惊愕,晃眼扫了一下这些回纥人,身子一纵,消无声息攀爬到一棵大树上,想看清楚这个营地的真面貌。

当看清楚营地里的真实情况后,况曼愤怒了。

不远处,帐篷错落。在帐篷左侧,一群蓬头散发的人,像被圈养的畜生一样,被栓在木桩上,他们目光呆滞地坐在那里,在他们附近,还有人时不时挥着鞭子抽打他们。

同时,在另几个帐篷里,还透出了女人的惨叫声。

那惨叫歇斯底里,无助又绝望。

况曼在末世呆过这么久,这种惨叫声,她无比熟悉,那是……

况曼双手紧捏,恨不得现在就冲进那几个传出声音的帐篷里,将里面的畜生千刀万剐。

帐篷里,女子惨叫的声音越来越虚弱,最后,接近无声。

况曼在声音再也听不见后,心,沉重到了极点,再也按耐不住胸中的杀意,当即便想纵下树。

可就在行动刹那,看着那边一大群被栓往的人,她动作突兀一顿,紧紧闭眼,压抑住心里的杀意。

回纥人在挖中原的矿,杀中原的人,虐中原的女性……

——他们该死!

得回去找孟九重商量一下,这里普通人太多,刚才她晃眼一看,这种栓人的木桩有好多处,每处都上百个,这些木桩是空着的,那本该栓在这里人,就不定是进了矿洞。

双手难敌四拳,她如果贸然行动,那这些人……

想到这种可能,况曼眸子微蹙,转了个方向,又四处察看了一下,待把整个营地都察看清楚后,她步伐一转,往孤崖方奔去。

这里的事,她和孟九重已经没办法处理了,他们需要外援,最好是军队,让军队接管这里铁矿,然后解救那些人。

况曼来得快,去得也快,回去时,心里沉甸甸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般。

回到孤崖,她又往前走了一会儿,才到达三人落脚的地方。

孤崖离死人坑太近,味道极重,郁战不想在那边落脚,于是,他们就换了个地方,在离孤崖四五里路的一片树林里暂时安顿。

回去时,郁战在升火烤兔子。

他们带进山的干粮,在昨天就已经吃完,还好是在山里,不差吃的。

火堆旁,孟九重盘膝而坐,正在调理内息。他吸纳完朱果的药效便出洞对敌,都未来得及调息,好在来泾山之前,经脉已调养好。

这会儿,他正趁着这点休息时间,将体内的内力稳定住,让这些由效药而得来的内力,彻底转换成他自己的。

况曼没有打扰他,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然后坐到地上,轻轻倚在了树干上。

地上,被孟九重用草药吊着命的刘元恺,已经清醒,不过他脊骨断裂,穴道又被孟九重封锁,这会儿醒了也跟个死尸没什么区别。

人只有到生命有危险时,才会生出害怕,胆怯。

不可一世,追着伦山蛊后跑了几个月的刘元恺,在四肢不能动弹,口不能言的情况下,终于害怕了。

他眼睛骨碌碌直转,时不时就往况曼和孟九重身上看,手奋力撑着地,想要远离他们。

但耐何,他的手没有力气。

况曼见过回纥人的营地后,心里就极不爽,他弄出来的动静,无疑加深了这种不爽。

况曼赫然睁眼,漆黑眸子,犹如深渊空洞,直勾勾地盯着刘元恺。

刘元恺被她那双黑得没一丝杂色的眼睛,给吓得猛然停下了动作。

“你猜,我回来之前发现了什么?”低沉的嗓声,仿佛夜间鬼魅,听得人心底发怵:“在距离我们这是三四十里路的树林里,有一个营地。”

况曼不需要刘元恺回答,续道:“那个营地里,扎满了回纥人,那里还有中原汉人。”

“汉人生不如死,被回纥人栓在木桩上,时不时抽上一鞭子……”

她的声音毫无起伏,平静地讲述着自己刚才看到的事,但就是这种平静的声音,却让听者胆寒。

“刘元恺,你知道那边那个营地吗?”

“你知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你不配为姜鲁人,你是一只狗,一只回纥人的狗,包括你那个师父。”

“我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恨过一个人,你们赤阳堡做到了。我会将你们赤阳堡所做所为,公诸天下,让天下人来讨伐你们。”

况曼声音空灵,她是真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讨厌一个人,或是一个势力。

——赤阳堡做到了。

她虽原是姜鲁人,但末世活的那三十年,给她留下的印象却是最深刻,和平年代,国家昌荣,她所学所见所闻,皆是民族大义,有国才有家,末世之后,秩序混乱,人的私心被无限放大,但国家依旧在努力的拯救着人民。

她所在的猎杀队,就是这样的存在。

军部为什么费力不讨好的去清理丧尸,为的,无非就是让人民的生存空间更大一些,为的,无非就是早日除去丧尸,让人民能够恢复曾经的生活。

只有自己国家,才会把人民的命,当成命。

虽然每个朝代都有它的缺陷,但这不是叛国、勾结外族的理由。

姜鲁已经在很认真,很尽力的保护着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了,可偏有人,为了自己的私心,去破坏这一切。

他们这么做,对得起死在边关的将士吗?

况曼读过书,众观华夏历史,几次外族入侵,有哪一个外族人善待过汉人。

虽然姜鲁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华夏,但历史的进展却大同小异。

“阿曼……”低沉的嗓音,将况曼从愤慨中唤回神。

况曼吐气,收敛住起伏汹涌的情绪,转身,朝孟九重道:“九哥,解开他的穴道,我有事要问问他。”

孟九重颔首,起身,在刘元恺的身上点了两下。

“你探查到了什么?”

况曼声音冷凛:“一个回纥营地,你猜得果然没错,采矿的是回纥人。就是不知道,凤凰寨知不知道这事,还有赤阳堡……赤阳堡又在这件事上,扮演了什么角色?”

说罢,况曼抬步,走到郁战身边,让郁战给她把小匕首。

郁战懵了一下,不知道她要匕首干啥,但还是从靴子里将匕首取出来,给了况曼。

况曼拿着匕首把玩了一下,来到刘元恺身边,蹲下身,道:“刘元恺,我问你答,回答的我满意,你就少受点罪,要是答案让我不满意……你也别想着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况曼不打算和刘元恺客气。

营地那边的所见,让她觉得,和刘元恺这种人客气,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妖女。”刘元恺恶恨恨地看着况曼,往她啐了一口。

况曼轻巧避开,讥笑一声:“我爹是魔教教主,我从小就立志要做一个出色的魔女,感谢你这声妖女,我让愿望达成。不过,我就算做妖女,也比你这个披着狼皮的羊强。”

说罢况曼匕首在刘元恺眼前一晃,一刀扎进他的胳膊。

她下刀极有技巧,避开了刘元恺胳膊上的经脉与血管,让他除了痛,想流血身亡都做不到。

“——啊!”一声惨痛声,惊得飞鸟扑腾。

况曼仿佛没有听到般,问:“回纥人在山里挖矿挖了多久,他们挖出来的矿都运到了哪里?”

刘元恺痛得满头大汗,却不回答况曼的问题。

况曼冷笑,匕首再次一转:“你信不信,我能把你捅得全身窟窿,而你,却依旧神智清醒,甚至越痛,越清醒,到最后还能听到匕首插进肉里的声音。”

声音听着很轻松,甚至还透着丝笑意,但听到刘元恺的耳里却仿佛地狱恶鬼,让他毛骨悚然。

“——啊!”又是一声惨叫响起,刘元恺被痛得满头大汗。

他脊骨断裂,本就是重伤在身,再加上况曼这两刀,刘元恺觉得自己会死,一定会死,死在这个疯女人的手里。

一旁的郁战,被自家夫人的模样和话给吓得缩了缩脖子。

妈呀,少夫人越来越凶了。

这么凶的少夫人,少爷……你真的压得住吗?

想到这里,郁战眼神透起丝同情,悄眯眯瞄了一眼他家少爷。

然而,他家少爷此刻却睁着对深黑的眼睛,正欣赏地看着发狠的少夫人。

郁战:“……!!”担心,好像有点多余。

原来少爷竟喜欢凶一些的少夫人。

“我数三声,三声之后,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下一刀我会插在你的大腿上。”如魔如幻的声音,在刘元恺耳边响起。

刘元恺眼睛大睁,虚弱道:“他们已经挖了半年的矿。”

生命受到威胁,刘元恺所有硬气都没了,现在的他狼狈得犹如一条流浪狗。

不,流浪狗都比他强。

“他们挖出来的矿在哪里?”

刘元恺咽了咽唾沫:“在凤凰寨,还没有运出泾山。”

况曼听到凤凰寨三个字,眼睛一眯,侧头,和孟九重对视了一眼,眼里都闪过震惊。

……凤凰寨和回纥也有勾结?

三方勾结,这……这……他们这趟泾山之行,怕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况曼收起眸底惊异,继续道:“看来你们合作很紧密嘛,知道的倒是不少。回纥在这泾山安营扎寨多久了?你们赤阳堡又在这其中充当了什么角色?”

“我不清楚。”刘元恺喘着气,也不知道他是不愿意说,还是真不清楚。

“不清楚你会出现在泾山,并和那个叫阿蛮耶谈天说地。”况曼冷哼一声,刀子一转,又扎进了刘元恺的身体里。

刘元恺痛得牙齿打颤,许是脊骨上的伤太严重,已无力气嘶吼。

“我,我真不清楚,我只知道回纥似乎在泾山已经经营很多年了,凤凰寨的大当家,就是回纥人,我是第一次和回纥人交易,至于其它的,我,我真不知道。”

“哦,你们的交易内容是什么?”

许是况曼问到了关键,刘元恺咽了咽唾沫,却不再开口回答况曼这个问题。

况曼见状,冷冷一笑,匕首伸到刘元恺的眼睛前,威胁中带着□□惑的,道:“你的眼睛很好看,你说,我能一匕首挖出你的一双眼睛吗?我不强迫你说其它的,你只要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你这对眼睛就能保住。”

说罢,况曼一副大反派的模样,拎着匕首在刘元恺的脸上擦了擦。

冰冷的匕首贴着皮肌慢慢划下,仿佛受凌迟之刑就在眼前,刘元恺冷汗淋淋。

他怕了……

他眼角余光,一直盯着脸侧泛着寒光的匕首,喘息道:“我,我可告诉你,但是,告诉你后,你,你们得将我,将我安置到隐秘的地方,不,不能让我师父找到我。”

听到刘元恺开始讲条件,况曼知道,这人心里防线彻底破了。

空气中,一时寂静无声。

刘元恺大气不喘地看着况曼。

良久后,况曼轻笑:“可以,只要你老实交待。”

“你可别骗我。”

她的笑,明明很美,但落到刘元恺眼里,那笑却让他全身发冷,仿佛冷进了骨子里。

况曼玩着匕首,嘲讽一笑,道:“你现在,有让我骗的价值吗?”

他可是证人,一个证明赤阳堡、证明沈镇远恶行的证人,她又怎么会让他轻易死掉。

刘元恺绷着的心,微微放下,吐了口气,道:“别的事,我真不清楚。我只知道,一个多月前,回纥人突然传信给我师父,说他们有办法恢复我的内力,后来才知道,他们有朱果的消息,今天你们杀的那个阿蛮耶,便是为此特意来泾山寻朱果的,他对植物习性极为了解。”

况曼:“哦,他们为什么会知道朱果在泾山?”

这是况曼一直疑惑的问题。

为什么孟九重需要朱果,并准备前来寻找朱果时,他们就知道了朱果的下落。

刘元恺喉咙干痒,艰难道:“据说,是他们的暗线提供的消息,而暗线的消息来源……”

说到这里刘元恺声音顿住,抬眸隐晦地看了眼孟九重和况曼:“那个暗线,应该是你们身边的人。”

“叛徒……”况曼眼睛虚虚一眯,呵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

孟九重则眉头紧蹙,一双深邃的眼睛,闪过疑光,极快的分析着刘元恺话里的真假。

叛徒……谁是叛徒?

知道他内力全失,需要朱果恢复的只有师父和郁老,还有就是平顺布匹店的崔言。

师父和郁方排除在外,崔言也绝不可背叛他。

崔言是师父的旧部,如果他回纥是暗线,那师父早就暴露了。他绝不可能等到十五年后,才展开行动。

崔言从始自终都知道师父隐身何处和他的存在,如果崔言是暗线,那前段时间,闹得整个江湖纷纷扬扬的孟寻,就不会出现。

但,不是崔言又是谁?

难道,是崔言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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