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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杳然有一瞬愣怔,随即泄了气似地疲倦一笑,“那就好。”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再等了。”贺秋渡望向他,漆黑眉眼迫下来,气势相当慑人。“林杳然,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被这双眼凝视,林杳然有些失神,仿佛灵魂也要被吸噬进去。他动了动嘴唇,“不。”

24幽火暗沸摘帽子!(含入V公告)……

贺秋渡冷冰地问:“为什么?”

林杳然说:“你不会明白的。”

贺秋渡抬高了声调,“你不说出来我怎么会懂。”

“你不会喜欢我的。”林杳然异常平静,却隐约有了闷闷鼻音,“就算你现在有点喜欢我,你也不可能一直保持下去。”

他觉得自己说得很正确,贺秋渡如果稍微理智思考一下,一定会明白他的话。可事实完全相反,贺秋渡好像被彻底激怒了。

其代价,就是来势汹汹的报复。

就像先有闪电再有雷声,等林杳然意识到嘴唇的痛感缘何而来之时,他已经被贺秋渡以绝对的掌控感,紧紧圈锢了起来。

不知道是否是有意为之,就算在这种时候,那只大手还是避开了他的帽子,转而牢牢按住他的后颈,让他惶然生出一种被按在猛兽利爪之下的错觉。

前面的力度却更凶。

既凶狠,又渴切,还带着一点怒意。

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先前对自己而言已经是承受极限的亲吻,只不过是贺秋渡努力克制后的浅尝辄止。

林杳然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本能反应。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他根本没有余地去对抗这种近乎凶狠偏执的欺负。

车厢里的通风系统彻底失去作用,氧气逐渐稀薄,很快就要变成宇宙的真空。林杳然徒然地呼吸着,可是,所有介质都被贺秋渡蛮不讲理地隔绝,他压抑不住,不知收敛,每一次稍微退开,都是为下一次更过分的动作。

林杳然内里越来越热,后颈也是又热又麻,一直蔓延到后脑还有整个背脊。这令他感觉痛苦,痛苦却不意味着讨厌。他怎么会讨厌贺秋渡呢?他只是不敢相信他,更不相信自己。

所以,他早早便放弃了挣扎,贺秋渡想怎样,就怎样。

他乖顺得过了头,像被拢在掌心的小猫一样,顶多被欺负得狠了受不住,才溢出一点轻细的哼哼。贺秋渡发觉他的不对劲,终于松开手,退开一点儿距离。

林杳然半垂着头,只是小口喘着气,红肿的嘴唇可怜兮兮地嘟着,一点唇珠更是红得生艳。

贺秋渡沉默片刻,指腹轻轻蹭过那温热软嫩的唇瓣,哑声问:“疼吗?”

林杳然摇摇头,抬眼望向他,“你气消了吗?我要回去了。”

嘴角的和缓力度陡然加重了几分,贺秋渡隐忍着怒气,“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重要吗?”林杳然淡淡道,脸颊红晕还未褪去,与他冷漠的神色反差极大。“我的决定不会改变。”

他要去开车门,下面一秒却被贺秋渡伸手握住。

“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林杳然,你不知道,我比你能想象到的更喜欢你。”

他听见贺秋渡的声音,低沉沙哑,震得他耳膜微微发麻,那感觉似乎可以一路蔓延,在胸腔挠搔出真实的痛感。贺秋渡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可以对自己说出这样带有祈求意味的话?

林杳然忍住上涌的酸楚,“我妈妈那样的人,世界上再没几个女子能胜过她了吧?可是在她去世后,我爸爸还是娶了秦阿姨,连妈妈的一张照片都不愿留下。我也是妈妈的遗物,所以在那个家,我也没有容身之所。”

贺秋渡握住他的肩膀,“我跟你父亲不一样。你也不是你妈妈的遗物。”声音沉沉地低了下去,和他掌心覆盖下的生出的热度一样,烫得林杳然心里发痛。

“你是我的宝贝,比什么都珍贵。”

林杳然战栗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快要深信不疑。但是,摇摇不也曾是这个人的宝贝吗?置于心尖上的美丽小姑娘。

对摇摇,他能抱有十几年的执念。那对自己呢?他又能持续多久?如果为了那一点随时可能消逝的温暖,致使自己彻底沉迷沦陷,一旦光芒消失,自己这样的瞎子一定会像卖火柴的小女孩那样,孤零零地死在寒冷和黑暗里。

而且,秦阿姨说得对,如果贺秋渡见到自己藏起来的怪样子,一定……

林杳然颤抖着伸出手,抓住贺秋渡的双手,缓缓拉向自己。细若无骨的白嫩手指费劲地握着骨节分明的大手,反差既鲜明又暗昧,简直像引导着对方,让对方用那双一看就蕴满力量的手,对自己做一些会痛会哭的坏事。

“你不是一直想看我摘掉帽子的样子吗?”他把贺秋渡的手,按向自己的额侧。贺秋渡手大,一只手就足够整个儿捧起他下颌尖尖的小脸。

“现在,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林杳然拢着他的手指,让他抓住自己的帽檐。帽子是毛毡料子,触感微糙。可藏在底下的头发却光洁丝滑,像鸦鸟浓密的羽翎,掠擦过指腹的时候,会触电般升腾起不可思议的奇妙感觉。

贺秋渡眼中暗色愈发浓重,明明已经决定要将林杳然与摇摇割舍开来,让苦荞村的夏天彻底埋葬在过去,却还是深深为指尖的触感所蛊惑。他轻而易举地反客为主,络合住林杳然的手指,扣着帽檐轻轻一用力——

那顶浅灰色的贝雷帽就像被暗枪击中的兔子,倏地向后滑落了下去。

25生命延伸“头发,我藏了十几年”……

仿佛有位巫师念诵出神奇的咒语,于是,魔法被解开了。昏昧的车厢空间像骤然亮起黑色的闪电,晃灼得贺秋渡的眼瞳一阵颤栗。

他看见,泼墨般的浓长青丝如月下海浪,起伏着从林杳然肩头倾泻而下,就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为他披上某种质地华贵的丝织物。

甘馥清新的发香弥漫开来,充斥着封闭空间无法散逸,就成了暗沸的幽火,轻轻一拨,就能熯天炽地,带起一片噬人的热量。

“至此,我的秘密已经毫无保留地、全都被你看见了。”

林杳然将散落的发束捋到耳后,露出雪白剔透的脸颊。一颗,两颗,滚烫的眼泪顺着精致的下颚线滚落,在贺秋渡的衣襟渗透开来,洇散成暗色的痕迹。

圆圆的,边缘却是模糊的,就像他混乱的心绪和痛苦的心情。

打开车门,夏夜的风吹进来,吹散里面郁积的热量。林杳然怆然走出两步,回头望向追上来的贺秋渡。

泪水蓄满了他的眼睛,模糊了厚重的镜片,他根本看不清贺秋渡的面孔。这样也好,他根本没有这个勇气。他甚至已经能想象出贺秋渡惊愕无语的表情,还有嫌恶避忌的眼神。

“我好困,想回去睡觉。”因为接不上气的哽咽,他很难发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对贺秋渡送出滚烫酸楚的气流做口型,“你别跟着我,许多事情,让我一个人想想。”

贺秋渡身形微滞,终究没有再走上前,只是手里还紧紧攥着那顶帽子。此刻,他明知自己并非身在梦中,却仍感觉深陷一场美梦,一场从来不敢贪妄成真的美梦。他的小神仙,藏身在幽昧神龛之后的神秘,真的在他面前返了魂,显了灵。

“那你小心一点,有事打电话给我,我明天再来找你。”贺秋渡声音沙哑得厉害,顿了顿,他很认真地说,“晚安,林杳然。”

林杳然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拖曳着慢吞的脚步,消失了黑漆漆的楼道里。回到家,他倒在床上,把脸埋进潘崽软软的肚子里,小声地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他擦掉眼泪,拨通华桦的电话。

“我要去邻市那套房子住一阵,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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