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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彩衣和云碧月照旧住进相邻的两间房里,尹无机的房间在她们对面,小沅儿则知趣地选了一间离得较远的厢房,省得打扰她们。
云碧月想起昴日星官还落在云仙客栈的后院,赶着去寻它。
祝彩衣闲来无事,用过午膳,便在花圃附近散步消食。
午后阳光散落,不见冬风,是一日之间最暖和的时候。
祝彩衣披着阳光慢行,绕着花圃逛了一大圈,累时躺在道边的黄杨树下略微小憩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断断续续传来剑刃破空铮鸣的声音,吵闹得紧。
祝彩衣揭开眼皮,循声望去——
前方不远处有人正在舞剑,听剑气游走之声,从容顺畅,一丝偏处也无。
可见对方亦是剑道中的行家里手。
祝彩衣登时起了兴致,缓步向前,因不愿打扰对方,而放轻了脚步,最终在离对方还差五米的地方停驻。
看清那人形影——月白长衫猎猎生风,长相粗犷雄俊,身材魁梧高大,正是之前她和云碧月在城门外遇见的年轻守卫的师叔孟咸。
既然她已在黄玲儿身边发现了那名年轻守卫,他的师叔会出现在这儿也无可厚非。
说明他们都是越城岭黄家的人。
孟咸的每一招每一式都令她非常熟悉,上挑、下劈、直刺、回划……带动剑气如滚动巨浪,一剑碧海翻波,二剑开海成路、三剑潮退浪息。
正是当年她与北陵剑仙比剑,对方所用的剑招——沧浪浮生。
孟咸的修为远远不及北陵剑仙,剑意上也稍逊一筹,尽管他很努力地在模仿,使出来亦不如对方气势恢宏。
祝彩衣有心指点一二,她从袖间抽出赤渊,斜在腰际,无鞘也作有鞘,提起剑柄迅速一拔,四周空气随之产生轻微的震荡。
在孟咸剑刃下劈时,被赤渊产生的剑气格挡,飞弹回去。
孟咸急忙收住剑势,太微剑在上空划出一道青色圆弧,又沉稳下落,剑尖点在地面上,终是停下了。
他诧异地看向贸然出手的祝彩衣,觉得她有些眼熟,略一思索,就想起来了,笑道:“是你。”
又怕她不记得自己,提醒道:“我们之前在城门口见过,可还记得?”
祝彩衣轻笑:“记得,你是那位年轻守卫的师叔。”
孟咸边向她走近,边道:“我叫孟咸。”
“扁秋双。”祝彩衣道。
孟咸挠了挠头:“不知如何称呼?”修仙者大多长了一副年轻貌美的脸,看不出年纪,他不敢随意称呼。
祝彩衣从容道:“唤我扁姑娘就是。”
孟咸依言:“扁姑娘。”
“我刚看你的剑法似有不足。”祝彩衣一针见血。
孟咸最近在剑道上的修炼遇到了瓶颈,久久无法突破。难得有人愿意指点迷津,他很高兴地虚心领教:“扁姑娘说的不错,我的剑道最近达到了瓶颈,实在不知如何是好,还请扁姑娘不吝赐教。”
“每个人的剑意都是与众不同的,与其一味模仿他人,不如采取最适合自己的方法。”祝彩衣道,“哪怕是相同的剑招,也可以舞出不同来。”
“相同舞出不同……”孟咸重复呢喃祝彩衣的话语,茅塞顿开:“扁姑娘说得有道理,我就是太过拘泥于形式,反倒忽略了自身的特点。”
“是啊,剑法千变万化,绝非一成不变,过分拘泥形式,将自己困在既定的框架之中,这样的剑道反而落了下乘,想突破是极难的。”
孟咸不住点头,十分赞同。
转而目光定在祝彩衣手里的赤渊上,好奇道:“扁姑娘适才使用的剑招我从未见过,不知叫什么名字?”
“这是我自创的剑招,现在还不方便说,日后有机会定会告知。另外,今日你我谈话,也请阁下代为保密。”祝彩衣将可不想暴露身份。
孟咸见她似有难言之隐,也不好多问,便承诺:“扁姑娘请放心,今日的谈话我绝不会同旁人说起。”
祝彩衣盯着他手里的太微:“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阁下可否将你手中的宝剑给我看一眼。”
“当然可以。”孟咸片刻不犹豫地将剑递过去,“只是这把剑灵智已开,除了剑的主人,谁都无法将其拔出。”
“无碍,我只看看而已。”
曾经最亲密的战友就在自己面前,祝彩衣一时难掩激动,指尖微颤。
她刚摸到太微的剑柄,手里的赤渊顿时不高兴了,开始剧烈抖动起来。
太微似乎也感觉到赤渊的煞气,青光闪烁不停。
可见两柄宝剑相性极差。
祝彩衣只好将赤渊收回袖里,太微亦安静下来。
她接过太微,双手宝贝似的捧至眼前细看。
太微已认了新主,对她这位旧时的主人自然也没多大反应。
祝彩衣难免有些失落,轻柔地摩挲几下太微的剑鞘,便将宝剑归还给孟咸。
“是把好剑,不知你从何处得来?”
“是我师尊北陵剑仙所赠,师尊说这是他一位朋友的佩剑,那位朋友故去多时,他不忍仙剑埋没,便将它取了出来。原本是要赠予我师姐的,却不想它竟认了我为主,因为此事,师姐当时还生了好大的气。”孟咸一想起,就觉好笑,他师姐那般人物,竟也有耍小孩儿脾气的时候。
祝彩衣隐隐有了猜测:“阁下的师姐可是黄家家主黄玲儿?”
“扁姑娘当真冰雪聪明,正是。”
“这么说,黄家主指派来护送我们前往不毛之森的人,应该就是阁下了?”
“我今日还未去拜见师姐,不知此事,不过若不出所料,大抵就是我没错了。”
二人接着又闲聊了半晌,祝彩衣也不知为何,明明除了云碧月,自己不喜与他人太过亲近,却能和这位前后只见过两次面的人聊得如此投机,真是奇也怪哉。
孟咸也是一样,这位扁姑娘举手投足间总让他萌生一种莫名熟悉的既视感,勾着他想要同她更亲近些。
但他一向是个守礼的人,饶是聊得如何开心,也不忘同对方保持一定的距离。
云碧月抱了昴日星官回来,刚进大门,就见祝彩衣和一名好像在哪儿见过的男人有说有笑,顿时一团无名火起,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燃烧殆尽。
正在爱抚昴日星官羽毛的手骤然加大了力度,改摸为薅,不一会儿,在她的蹂/躏之下,昴日星官艳丽的羽毛秃了好几块,扔了一地鸡毛。
然而昴日星官一嗓子都没有叫,自从上次它被显出鬼王之体的祝彩衣将脑袋扔进土里之后,整只鸡就郁郁寡欢,平时除了吃东西的时间,谁也不搭理。
昴日星官不叫痛,云碧月也恍惚未觉,一路愤恨地薅鸡毛,一路气势汹汹地向祝彩衣走近,二人的笑脸逐渐清晰,云碧月一口银牙咬碎——
光天化日,孤男寡女在花圃下私会,成何体统??还把不把他们这群单身人士放在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晚上和同事吃自助,也不知道是什么不新鲜,一整晚跑了六七次厕所,更新都更晚了TVT
这章更完后,再晚些时候会再更一章,谢谢支持。
话说孟咸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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