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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话音刚落,吕归州倏然起身,面有忿色:“公主你耍我?”

元清濯也忙起身,拍拍他臂膀,“稍安勿躁,我话没说完呢,吕大人你以前脾气可是很好的。”

他余怒未消,他那躲在屏风后头的小妾撅起了红唇,气恼地直跺脚——你居然敢碰他?夫君是我的!

元清濯三两下将吕归州哄好,立即直接阐明来意:“实不相瞒,我要找的这个人,我虽不知道他叫什么,长什么样,但大致也知道一些别的线索。他姓苏,是个年轻男子,噢,听口音,橘兮说过他官话不灵光,像是打南方来的,人么,高高瘦瘦的,大约三年前来的梁都,现在在何处,我也不大清楚,所以拜托你帮我找找。”

吕归州道:“敢问这个苏公子是公主何人?”

通常来讲,如此费劲要找一个年轻异性,不是仇人,便是亲人爱人。

吕归州立即归因于公主三年前欠下了什么风流债,果然,元清濯递给了他一个“虽然我不说但你应该猜得到”的不正经眼神。

他屏风后头的小妾瞳孔几乎要冒出火来了!

元清濯幽幽道:“是我以前种的一个错误。”

小妾:你什么意思?这是想把旧人解决了好伺机与我吕郎重修旧好吗?不然你为什么不找别人?

但她的夫君显然并不这么想,只是正色道:“公主,下官听闻,自公主回朝以来,一心只安放于国师身上,再无别的边角传闻冒出来,下官以为公主已是收心,改邪归正。虽然你我曾经那段,教我很长时间走不出来,但当时,我也是觉得公主殿下倘若肯用真心对一个人,亦是好事。”

元清濯暗暗腹诽:你不是在我之后不到一个月就纳了一房美妾宠爱有加么?一个月都没走出来,真的是太久了。

吕归州苦口婆心劝道:“长公主,你找到苏公子以后,预备如何?弃国师而取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从吕归州的口气里听出了一丝打抱不平的意味。

大概大伙儿都知道,元清濯是从来不吃回头草的吧。如今要是回马一枪,对姜偃来说才是最大的不公平。

她叹了口气:“我还不知道。”

吕归州蓦然阴阳怪气地噙了一缕冷笑:“公主最好想想清楚。”

元清濯耷拉着脑袋,又叹了一声:“嗯,找人这件事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你帮我找找吧,到时候我有酬金相谢。”

她起了身,对吕归州抱拳一礼:“听说贵府美妾喜欢西域来的奇菱果,赶明儿送一箱过来,区区小礼不成敬意。”

说罢,她转身而去,还顺走了吕府正厅里剩余的那块糕点。

小妾花了半天的心思,夫君一口都没吃上,全进了情敌的肚子里,她气得不轻:呸!谁稀罕你送的奇菱果?

她不甘心从屏风后转出来,眼眶儿红红的,我见犹怜,像是哭过了。吕归州将她抱在怀里,柔声低语地哄着,发誓绝对不会再喜欢公主,才让她好点儿,只剩下鼻子哼哼了。

元清濯离了吕府以后打道回小院,但在路过听泉府时,望见那一扇半开的铜环大门,定了定神,还是脚步一转,低头朝里走了进去。

开权正在清扫大院,见到元清濯照例是没有好脸色的,不过倒也不算难看,甚至还点了下头。

元清濯长呼了一口气,朝阁楼而去。

姜偃的书房门是大敞开的,他正提笔书写着什么,一身干净如雪不染尘埃的白衣,双腿搭着素雅的新式银狐绒软毯,发色漆黑如墨,端凝静谧,专注无比。

“先生。”

她唤了声,随即察觉到,自己的嗓子好像已经完全干哑了。

姜偃顿笔,抬目朝她看来,眼色有着难得的温和。

元清濯朝他靠近,望着这张近在咫尺、今时今日依旧看不腻令她心动的俊美容颜,心却是极度的苦涩难捱。

她怕是很快、很快就要失去他了。

背负着这样深的罪恶感,让她如何再敢纠缠这般高雅无垢的姜偃。

可是,她不想令她看出端倪,便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朝他道:“先生,你听说了吗?我昨天遇刺了。”

姜偃道:“知道。”

今日又是全城戒严,西山听泉府素无人烟,今早却闹得沸反盈天,他便算到了,或是京都来了不速之客。

镜荧打听到是公主遇上了刺客,也是万分吃惊。

姜偃蓦地牵起唇角,垂目翻开手边的古籍:“不过殿下应该没有受伤。”

不然她应该早就扮柔弱,装到他面前来了。

元清濯难忍,噗嗤一笑,双臂抱住他的肩颈,脸颊用力朝他的俊脸挤去:“知我者,先生也!”

说罢,她委屈可怜地嘟起了红唇:“先生,我能坐你腿上么?我老早老早以前,就想这样了……”

姜偃看他,眸色极深。

元清濯哼哼道:“人家幼嫩的心灵受到了惊吓。”

战场上叱咤风云的长公主,怎么会被区区几个蟊贼吓住?

姜偃的目光凝在元清濯面上,她却不敢与姜偃对视,自己将屁股一扭,便投身他怀中,如愿以偿地坐到了他腿上。

姜偃从身后抱住她,迫她与自己对视,子夜般深邃的黑眸打量着元清濯的一举一动,“为何会出城?公主去了何处?”

元清濯吓了一跳,心虚地直摇头,“我……我没做什么,就是以前府上有个老管家,他退了以后我还没见过他呢,就……去见了一下,就回了……”

她越说越没有底气,感觉姜偃握住自己细腰的臂膀也紧了几分,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眸子水光淋漓地,窈窕的身子直往他怀里钻,像只刚从数九隆冬的寒天里钻进暖屋要取暖的雪白兔子。

姜偃没抗拒她的亲近,臂膀稍松了些,没有去打听她与老管家说了何话,也不过问她如何会被刺客盯上,只是搁下了笔。

他抚了抚她靠着自己肩头的脑袋,嗓音极尽低沉。

“公主,你来前我为自己卜了一卦。”

被她靠住的肩胛骨闷闷震动,传来她瓮声瓮气的语声:“你不是说都是为了糊口,骗人的么。你还说,算人不算己呢。先生你是个骗子。”

姜偃微微含笑:“我只是不为自己卜卦,因为多半不准,不过偶尔也会准的。”

元清濯“嗯”一声,纳闷地揪起了脑袋。

“你算出什么了?”

姜偃依旧那般望着她:“不吉的卦,说出来会灵。”

“……”

神棍就是神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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