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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偃的唇抿成一线,脸色冷淡至极。
戚兰若又福了福:“敢问国师,长公主可曾对先生说,过往一切,她清清白白?”
顿了顿,不待姜偃回话,她幽幽叹道:“公主不该骗你的。她身份尊贵,就算是婚前不慎失贞,大约,也影响不了什么,只是奴家以为,公主既然对国师大人如此上心,如此属意,那就实在不该欺骗国师大人。”
姜偃抬眸,语气森冷:“你何意?”
见他这副情态,像是还不知道,戚兰若心底的把握更大了几分:“长公主原来府上有一个老管家,老管家为人最是古板严苛,京城驰名,本就是太皇太后觉得牢靠,能管束公主而派去监督她的。公主和老管家一向合不来,但为了太皇太后不敢把事情闹大,只得互相忍着。那老管家在长公主出征北胡之后,便自觉没有待下去的价值,早就告老还乡了,前不久,正好让我在邱邑碰见。”
姜偃的面上犹如罩了一层严霜。
细雨从他单薄的衣衫的经纬渗透入,不知不觉,已是骨骼冰冷,肌肤寒彻。
戚兰若嫣然一笑,宛如春蕾绽放。
“国师,你可知,那老管家对我说了什么?”
她伸手替自己拢了一下衣衫。
“公主殿下自诩是清清白白,可是那老管家同奴家说的,却远不是这样。三年前,敬武长公主府上,来了一个姓苏的少年。”
姜偃侧目,脸色依旧冷淡,只是眸中多了几分不耐之色。
戚兰若便心道国师果然不知,这是在催促自己不得卖关子,快速说完。
她挺起了胸脯,道:“公主明明是侮辱了苏姓少年,当时公主府不少仆人都听得真切,事后,公主抛下他独自一人打马出城,投向西北军中,对那可怜的少年不管不顾,老管家欲留他下来,但是他不堪受辱,便逃了,不知所踪。”
姜偃握住素面的长柄伞的五指微微泛白。
他冷冷道:“信陵夫人,姜偃不好打听旁人的私密。”
今日戚兰若特意在朱雀桥等他,看来想说的只有这一件。
姜偃亦不耐烦听,转身欲抬步下桥。
戚兰若在身后唤住他:“国师!莫非你真的对长公主用了情,不敢听我说完吗?”
姜偃脚步一顿。
戚兰若厉声道:“我是怕你受到蒙蔽!元清濯从来就不像她口中说的那般单纯,国师,你若一味信任她,只会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试想那个姓苏的少年,覆辙犹在,献出一切最后还是被弃如敝屣,公主她一心只有西北的事业,对男人根本不上心,她想要的,只是她的玩物罢了!”
姜偃背身朝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公主的为人。”
他的声音叫细雨模糊得听不出情绪。
可是戚兰若不甘心:“难道元清濯早就与人有染,你也不在乎么。国师,当初我也是……”
一腔真心地对你啊。
她凭什么会输给如此不堪的元清濯?国师为何不像拒绝她一样挫伤元清濯?
为什么?
姜偃仿佛轻嗤了一声:“你凭何认为我会在意姓苏的那人。”
“你……”
戚兰若惊呆了。
不在意吗?真的有男人会不在意这个?
不,她不信!
戚兰若追上两步。
姜偃转身,伞下只露出半截光洁若瓷的下巴,线条坚毅,透出一种不容于世的冷冽与凛然。
戚兰若又怔怔地定住了。
姜偃稍抬纸伞,直至完全露出面容,清癯俊美的脸上挂着几点细腻的水珠,仿佛为他蒙上了一层看不破的轻雾。
“信陵夫人,”他道,“谢你警醒,但你所说一切,与我毫无足轻重。长公主是护国敬武长公主,先帝唯一的嫡女,身份尊崇,盼夫人日后谨言慎行,勿祸从口出,算是姜偃警醒夫人,一个回礼。”
他复又压低伞檐,撑着伞独自朝雨帘之下走去。
比方才上桥之时行得更慢了,等镜荧接到先生时,发觉他脸色已近惨白,不觉懊恼:“今日真拼死也该拉住先生的,早知道……”
这个信陵夫人就像是阴魂不散,走哪跟哪儿。
以前她缠着先生时,也做过无数出格的举动,最不要脸的,就是去求陛下赐婚。这不是强买强卖的勾当么,这就是逼婚!
相比之下,公主都和煦多了,起码先生要是不乐意,她也不会硬来。
镜荧扶姜偃上车,将轮椅收好横在马车上,收拾好一切,驾车离去。
戚兰若目望着姜偃的车马消失在了远处烟雨之中,脸色凄迷。
今日之前,她几乎真的不能想象,会有男人不介意这个。哪怕姜偃没有兔死狐悲之叹,至少也应该在意元清濯早已失身他人,不是完璧。
看模样他分明是信了她的话,可他却好像完全都不在意!
细雨随着一阵一阵的料峭春风拂到身上,她浑身激灵,齿关打颤。
又一道疾风迎面吹来,戚兰若手中的纸伞吹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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