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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动,信号竟然也变得不是很好了,我便不敢浪费时间,快速告诉他我从园子拱门哪个口走了下去,又大约在哪个弧度跌落了,刚说完,信号便没了,听听筒里彻底安静,我便挂了电话,继续把手机往四处伸。
等待的期间,我扫到了几格,转瞬即逝,下一秒又归为无信号,到最后,我都想试着慢慢单脚跳回小路上去了,身后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我没转过头,脚步声停在我背后不超过半米的距离,陆桥之低沉的声音传来,“伤到哪了?”
伤口正大喇喇被我晾在空气中,我没说话,指望他自己看见就好,谁知他反问我:“划道口子就坐在这里不动了吗?”
他的语气并没有责备和嘲笑,我听了却哽住了喉咙,半晌过去,把脚腕转了过来。
就这么个简单的动作,让痛意又苏醒过来,我吸了口凉气,自己也去看,看到红得不行的肿包,猜测大概没多久就要变成青紫色了。
陆桥之没说话,没一会竟然蹲到了我旁边,我转头便和他平视,面面相觑。
他表情不好,眉头拧得很紧,衣领处有几块汗渍,和他平时衣冠整齐的模样差别很大。
他问我:“其他地方呢?”
准确来说,我停在这块草地同时,就给自己检查过了伤口,除却大腿后面还有一块看不到的擦伤,其他地方都没有感觉,“没…”
我没说完,陆桥之垂下眼睛打断了我,“没伤?”
他一边问,一边俯身查看了下我的伤处,随后朝我伸手,我看着那只手怔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估计他自己不知道,他手心里有好几道划痕,几乎都是刚刚添上去的,因为我看到有未干涸的血迹糊在掌缝里,看起来很黏腻潮湿的。
比他自己用刀划自己那次好很多,这次没有太血腥,就是还沾上了草丛里的颗粒,有灰,还有点新鲜草木的绿色汁水,给人一种狼狈的错觉。
我抬头看他的侧脸,他并没有看向我,仍旧是在观察我的小腿,没感受到我借力,这才回头,看见了自己手上的伤口。
他皱了皱眉,这种程度的伤口对他根本算不上什么事儿,大约没有痛感,只是稍微脏了点,他没再对我伸手,直接转过身单膝跪地,蹲在我身边。
我看着他催促的双手,脑子突然转过了弯,眨了眨眼,“不用…你扶我一下就好了…”
他不容我拒绝,背对着我,口气还是冷硬:“上来。”
我觉得他这样是生气了,又拗不过他,不能不走,最后还是趴到了他背上,下一秒便被他扶住了大腿。
他的手正好按在大腿擦伤的地方,我并不怎么疼,但他动了动,好似摸到了潮湿的痕迹,又好似是扯到了自己的伤口,慢慢挪开了手,手往下方托了一些。
陆桥之走得不快,很稳,我轻搭着他的肩膀,视线与他的头顶平齐,看他沿着直线走到小道上,转头往上走,然后从另一边一条路往下走。
我没有和他说话的心思,他也不说,而鸟鸣声渐少,便只能听见近在咫尺的有些粗重的呼吸声,过了几分钟,我想到了什么,低头往他手臂关节看去。
他骨裂的那里,皮肤还是深紫色的,周围青色中染了黄,很明显是淤青将消未消时会出现的状况。
父亲曾经因为见义勇为受了小小的伤,母亲当时一边面带担忧地给他擦药一边告诉我,伤手要慢慢复健,万一劲用过了头,二次伤害可太难受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便听陆桥之呼出一口气,用力将我又往上托了托,我一个惯性,就怕压倒他,撑住了他的肩膀,他低低说一句“扶好了”,继续往下走。
有熟门熟路的人带着,我没多久便到了山脚附近,再过不了多长时间,走个几百米,就能从后门回别墅了。
遥遥看,并没有人来接我们,我把手放了下来,瞥了眼他的后脑勺,从兜里掏出手机。
山下网络覆盖完善,通信流畅,我给烟哥发了条短信,问他:发给我的第二条录音,你是不是也发给陆桥之了?
眼看信息投递完毕,我将手机攥在了手心里,没几步铃声便作响,与此同时,门卫见我们过来,犹疑着打开了门,没一会儿见是陆桥之,丢下遥控设备就快步上前。
他几步就要走到人跟前,我便匆忙打开了手机,见烟哥回复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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