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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时都保持心态平稳,所以不平稳时就来得突然,好说话不代表可以对一个醉鬼客气。
于是我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置若罔闻。
就像我知道对方听不懂手语,还要故意做动作一样,过过身份平等的瘾。
过过瘾而已,都不算是不客气。
然而我低估陆桥之了,他似乎保留了一丝清醒,猛地将手松开,把我甩开,继而又酒精上头一样,迅速把我又拉了回去,在我仍然惊魂未定时捏着我的下巴问:“你知道再过两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不敢随便答了,被他捏着也不好说话,没听他继续说,也不想耗着,便微微摇了摇头。
他蓦地哼笑一声,“你能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被他这样的态度刺激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懒得计较便破罐子破摔地点了头。
他大概感知到我的点头频率了,立刻松开了手,温热的手掌悬在我头顶好半天才收回去,然后他像刚回来一样口齿不清起来:“为什么…”
梦到这里停止了,我便没能听见为什么后面的话,又或者为什么后面压根没有内容了,只有他自言自语的三个字。
把这段梦境和他暴躁起来的表现对比来看,简直温和地不像他,要我努力去想这件事,大约不会有任何印象,这样梦见了才稍微能记起一点,想起确实有这么一件事。
一场白日梦下来,我浑身发酸,脑袋像黏在了枕头上,双眼眼睑粘在了一起,只好闭着眼强行打起精神,赶上脑子里一直循环播放他说的话,我便顺便想了下他是什么意思。
他开了公司后,庆功宴的日子似乎被另外几个合伙的朋友当成了每年例行的聚餐日期,后来统共两次,粗略来算大概就是我们结婚后那段时间,差不多三月底四月初。
结婚…我记起我逼他和我在一起也是这个时间点,总不可能是恋爱纪念日吧…
我这脑子是不清楚狠了,平时哪里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便赶紧把他从脑海里拍散,坚持一个干脆地起身,从床上坐起来,闭眼下地摸索到拖鞋,晃着身体打开门,想给自己倒杯水。
结果开门就碰到惊吓——陆桥之如同门神一样站在我房间的门口,见我出来也一动不动,垂下眼睛盯着我,视线宛如要把我生吞进肚子里一样具有压迫性。
我愣愣地站在门口,一瞬间乱七八糟的情绪涌了上来,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没站稳,就要往后倒。
而陆桥之瞪人时,身姿和气势拒人千里,拉我的时候很快,一步踏出来就把我往回拉站直了。
我惯性地往前一冲,差点儿撞进他胸前,他单手稳住我,往后稍微退了半步。
这一下直接把我完全弄清醒了,心脏也快跑出胸腔了,我扶住门框深呼吸两下,另一只手摸到脖子上出了点冷汗。
这期间我一直低着头,往前看一些便知道陆桥之站在原地没走。
我不想看见他,经过这几天各位长辈苦口婆心的狂轰滥炸,我还没能从各种思绪里完全抽身,看见他如同看见各种形容的组合体,奇异得很,在本来无话可说的基础上,更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了。
幸好秦伯及时出现救了场,他一来我便听见了脚步声,瞬间抬头去看他。
我没做挤眉弄眼的暗示,可秦伯一下就懂了我的意思,他叫了声桥之,问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对啊,他怎么回来了?
陆桥之看我一眼,转过身回答了秦伯一句“没什么,想休息了而已”。
秦伯便又问他怎么回来的,有没有吃午饭。
“拿了私人飞机,”陆桥之说,又接,“回来得赶,让佣人做点清淡的…”
他顿了顿,“送到楼上书房。”
秦伯皱了下眉,还是说了好,同我点点头,往厨房走去。
我还在屋内,听着旁边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尽头,从卧室里走出来,倒水时回想到已经快忘光的梦境,联系陆桥之的话,觉得陆家可能是因为太有钱了,所以陆桥之才没有对钱财的认知,不光不露财,也不惜财。
想休息了,所以生意都不做了。
我喝了口水,在院子里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待着,逗上蹿下跳的小狗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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