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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哥想了想,“你有对策,别人也有…反正就这个理儿,而陆先生那边,他绝对是我见到的心理最强大的人之一,明明时间紧事情多还生病,他人却理智地可怕,没选择用落人把柄的方式解决事情。”
“他叫保镖守在几个兄弟的家附近,一天二十四小时,轮班换岗,不走。”
我一直没吭声,前面是不好接,这会儿是说不上话,因为没见过陆桥之这么讲道理过,虽然只是表面上的。
“那些兄弟是跑了,可当时太赶,没能拖家带口,陆先生的人就盯着她们不放。”
“这盯一天都能让女人和小朋友毛骨悚然了,何况半年。”
陆桥之…他…
“他自己看住人了当做筹码却不告诉对方,非得那几个家属自己联系那几个兄弟。”
“那那些人…还是不肯说?”我问了今天的第一个问题。
烟哥停顿了一下,仿佛觉得我这个问题有些愚蠢,但还是回答说:“说什么?说人的确是他们打的,但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说了也得人信,证据在哪呢?”
“陆先生这种人我们见过几个,说实话,最怕和他们这些人打交道,看起来容易讲道理,其实不是,你退后一步,就完了,只能来硬的。”
综合陆桥之往日的行事风格来看,他这话说得没错,至于在这样具体的情境下有没有夸张成分在,我一时半会找不出来。
烟哥又点了根烟,继续说后面的事,讲那些兄弟抓住了陆桥之不敢放开了做的弱点,跑得更远了,后来陆桥之工作忙,力不从心,他能获得的消息越来越少,就只能抓眼前的线索。烟哥嘴上叫的哥本来也不是他亲哥,但多年前扶了他一把,嫂子忍受不了这种监视,和他说了好多次,他又碰上了我,才决定要替他哥说情。
他说他哥这事虽然干得不道德,解决方式也是逃避为主,不负责任,但是是他们这个群体有些人的常态,没什么好惊讶的,他说话中立,不指望替他哥说好话,只想找出是谁杀的人,让受牵连的人过得好一些而已。
我总算听出来一点了,烟哥估摸着才是那群人里的例外。
但还有一点很不对,“你怎么知道他说的就是真的?”
他说已经拿到了录音,最好的情况是通过录音找到雇主,但人死于谁手,依旧说不清。
烟哥的烟一根接着一根点,深吸了一口才和我说:“一是不要小看我们的职业素养,我哥说接到的指示是把人打伤,伤口就不会致死,顶多流点血吓吓人,毕竟我们不认识对方,出事了没保障。”
“二是我哥说…他们是接到雇主的消息才离开的,不排除雇主亲自到现场做了什么的可能性,然后反诈他们一把。”
我倒在墙边时是先晕过去才有的重生,因此我觉得死亡原因是失血过多,毕竟唯一知道我可能受伤的陆桥之不信我,他不来救我,逻辑非常可行,“如果真的是雇主亲手做的,陆桥之肯定会找出是谁。”
跟陆桥之有过节,又敢做这件事的人不过那几个,陆桥之如果想去找,几天的功夫就行了,根本不需要盯着中间人找线索,我不信陆桥之会浪费时间做这些事,而不去查源头,除非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做的。
烟哥沉默了片刻,“你怎么知道他绝对能找到雇主?”
“你不会以为对方是什么简单的仇家吧?”烟哥低低地哼了一声,“贺家的人想事情不该这么简单。”
我不想把无关的身份塞在一个严肃的话题里,也觉得不能理解他说的话,没有搭腔。
烟哥没听到我回答,自己继续道:“如果是陆先生的商业对手,他们有自己的人手,更安全,是不会找我们做事的;如果是陆先生的普通对家,不值一提的,很大概率上没那个身份能请得动上头的人。”
“但话不能说得满,我们得到消息的速度也没有那么快,只能说这两者都不确定,毕竟通话都是匿名变声的,除了上面有些人能猜到,跟我们底下动手的这群人是完全无关的。”
他说到这,我突然听见一声肉体碰撞在什么东西上的闷响,他“嘶”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说:“但那又怎么样,找到录音总比没有来得好,说不定能用什么东西恢复原声,而且我也就能帮他干这件事了。”
话音刚落,有一道女声传了过来,烟哥咳了一声,随后立即应了一声“在”,我听见对方叫他好好躺着别乱动,声音便戛然而止。
空调的风吹得我有些冷,我抓着手机,到现在才来得及喘息和难以置信。
烟哥说爱人是我,生病的缘由是我,为之追查的理由也在我。
但我听得太多,竟然已经不觉得这些难以理解了,我在想,雇主如果不是陆桥之那些落井下石、故意挑事的对手,会是谁?
我一直以为是对方的殴打和我的消极应对,不呼救导致了我的死亡,但烟哥说那些伤口不是致命的,那到底杀了我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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