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六章养病了,婚后[重生],贞厉,海棠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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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我房间又没有什么秘密,当然不介意。
肖琪点头,“那行,你吃早饭,我再坐会,待会出发去实验室。”
我说好,既想问他几句进展,又怕不是我能关心的事,问了多嘴,最后选择用粥水和小菜塞住自己的嘴巴。
吃了一会,再看肖琪,他倚在靠背上双眼都眯了起来。
那多半是还没什么进展,我看他辛苦,又觉不放心,趁他慢悠悠掀起了眼皮,试探性问他:“你那边…有没有前人留下的资料可以参考?”
肖琪似乎是真的累,这么一会都足够他休息了,眨眼的动作含着不清醒,眼皮跟千斤重似的打不开,好一会,他才完全睁开眼,“没有啊,谁敢研究这个掉饭碗的项目。”
他说完顿了顿,又答:“但说不定有,只是没人知道而已。”
我心说是的,真的有,而且离你特别近,虽然他们去世了,但我可以帮忙把他们的研究成果拿来给你参考。
不过现在看来,想法是很好,可惜力不从心。那位房东只要交够了钱便不管事,我早几天玩几天去,东西应当都还在,再过几天等好一些了,我便可以再去一趟,这两天就留着想想要找什么方法送给他。
这也是一个大问题,上次没来得及想罢了。
喝完了粥,肖琪让我不要动,不怎么熟练地收拾台面,将桌子放下,我目送他戴上帽子离开了病房,打开笔电,把本子上写的旋律放进了工程里。
作为林业时,时间总被写歌占据,因而我习惯了边写曲子边想事情,舒缓心情且让人不太深入难题,正适合因事情杂乱而效率不高的这时。
但这次好像不怎么奏效,我困在一席之地,被褥软乎乎,空调温度适宜,人就和树懒没什么分别,抓着鼠标没摸几下,头脑就犯困了。
彻底入睡之前,我想起医生说受到惊吓过度劳累,紧接着嗜睡是正常的,又想到肖琪再三叮嘱我好好休息,头一歪终于毫无抵抗地睡了过去。
天知道我真的很想多清醒一会,可耐不住贺游底子不太行,我精神又有一定程度的放松,不知不觉一天只剩下个把小时留给吃饭,其余都花在睡觉上。
另外两人都在忙,我一人睡觉实在说不过去,到底从梦里愧疚醒了,睁开眼便看见了陆桥之。
这两天我只要在病房,就都能看见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而他拿着我的笔电,正看向我的笔记本,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继而伸手去碰我的笔记本,将其端在眼前。
我刚醒,声音细若蚊蝇:“怎么了?”
其实并不是对他的动作和表情有什么疑惑,毕竟他常年皱眉,我随口一问,只是不想让气氛奇奇怪怪的。
他充耳不闻一样,还在看我鬼画符的灵感记录,那上面除了有几个中文字,其他全是数字和英文缩写,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索性不管了,用双手按了按肩膀,翻过半边身,单手将自己撑了起来。
他占据了一侧床边,我只能从另一侧起来,这会背对着他,刚调整完衣着,便听他声音很是低沉地说:“你…挺会放松。”
这句话遣词造句虽不讲究,仍是陆桥之的风格,但语气并不同往常一样尖锐,甚至可以说只是拉家常一样的随口一说。
“是啊。”我双腿下地,穿上拖鞋,也顺口答。
这几天我下地勤,扶着扶手逐渐能将上半身慢慢掰直了一点,酸痛也在减轻,估计没两天就能出院。
不出门不知道,离了别墅几天,才晓得真的会有念想。医院一是冷清,二是全是消毒水的味道,两者皆让我觉得不舒服,别墅里有上蹿下跳的狗崽子,还有勤劳能侃的秦伯,每天还能晒太阳,不知道比这地方好了多少。
据张姨说,秦伯是想来看我的,不过别墅一离了人,其他佣人又说不上话,万一有人来取文件,可能不方便,他便压着担忧没来,但还是让张姨捎来了问候:好好锻炼,治完了早点回来,家里待着舒服。
他老人家说这话的语气和神情我都能想象出来,再加上张姨和肖琪的关切和探望,让我在百般繁琐事项中觅得一丝宽慰放松,令我恢复健康的愿望更强烈,动作也更坚持。
走出病房,我径直往两栋楼间的走廊上走,那里用玻璃做了落地窗,光线明亮,环境开阔,很是适合放松心情。
陆桥之跟了过来,稍微站在我身后,同我一道往外看。
他应当在看外面,我却觉得后背有点发烫,只当是错觉,伸头看了会天上,又往下看,眼珠偏移,便立刻向后退了几步。
这一退差点退到陆桥之身前,我机敏地躲开了,稍一侧头,见他用一双探究的眼神看我。
重生后,灵魂不变,记忆还在,恐惧依旧,腿脚下意识往后拔开是我的常规操作,我笑了笑,怕他多想,“我恐高而已。”
说完便见他紧盯着我,眼眶发红,脖颈上暴起了青筋,喉结上滑又下落,与此同时,手也紧紧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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