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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是在沙发床上醒来的,不过陆桥之不在旁边。
旁边的床铺已经冷了,我心头有一阵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涌上来,正思索着要问起来怎么说才能让陆桥之真正相信始作俑者是他,他先动的手,便碰见了张姨。
张姨面色很不好看,说她一大清早没找到我和陆桥之,她一个心急上了二楼,见我睡得正香,叫都叫不醒,而陆桥之面色苍白,发着高烧,她不知道要给谁打电话,还是秦伯做的主,将肖琪叫了过来。
肖琪让江明风将陆桥之扶到一楼他的卧室,我没有清醒,两人刚一走开,我便睁开了眼睛,因此还不算太晚。
我快步下楼,走到了陆桥之房间的门口,见江明风不在,而肖琪正推药水进药水袋里,便沉默着站到了旁边。
肖琪动作快,却很稳,陆续推了几支玻璃瓶,在陆桥之手背上扎了针。
“他昨晚上有什么情况?”肖琪边撕胶带边问。
我上前两步,为了尽可能描述准确完备,想了想方道:“症状有点像感冒,发冷或者发热,意识不清醒,精神脆弱,然后…”
肖琪调整滴液速度,“然后什么?”
“没什么。”然后陆桥之比往常温柔很多。
这是我的真实感受,却不应当作为参考的作用效果,毕竟陆桥之对谁温柔或者不温柔,什么对他来说能称得上是温柔,我们都不了解,随意说一两句反而影响肖琪的判断。
肖琪做完一系列工作,站在原地又看了几眼陆桥之,我看他皱着眉,表情严峻,大概还是想像之前一样,吼陆桥之不自量力的,不过陆桥之现在听不到,肖琪似乎也没那个精神。
我看他少有的不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便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坐下来休息一会,过一会再观察陆桥之的状况。
肖琪点了点头,不过没听我的建议去客厅,而是坐到了陆桥之房间的小沙发上,然后示意让我坐在另一边。
我顿了顿,往下坐,屁股尚未完全着在沙发上,便听他说:“这个药,说来我和陆桥之研究挺久的了,从我拿到这个项目开始,已经过了一年,配方也试验了大半年下来了。”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加之我因为某些原因,本来并不喜欢陆桥之这个人,就难上加难。”肖琪说着,扯出个难看的笑,“我觉得你应该看得出来,不过你也不是太喜欢陆桥之的样子就是了,不然不会一开始看见我就胳膊肘往外拐,还拐得那么明显。”
我静静听他说,直觉这个玩笑并不是想让我笑,便看向他,果真见他笑容收了回去。
“我以前觉得他不可信。”他顿了顿,“现在发现,可能我身为局外人,不知道他真的也有可取之处。”
我听不太明白,面带疑惑地盯着肖琪的面部表情。
听起来感觉他是因为陆桥之这一以身试药的举动而对陆桥之改观了,可…不像肖琪的作风。
肖琪像是知道我所思所想一样,叹了口气,说:“不单纯是因为他躺在那儿,我还没到对医药学这么疯狂的地步,等有空…”
他突然不说话了,很突然地上下打量了我一会,才接:“有空我再跟你说说。”
这句话说完过了一整天,我才知道实际上我们接下来是一直有空的,因为陆桥之不醒,肖琪走不开,可我俩没有交谈这事的心思。
我俩轮流在岗,看顾了许久,陆桥之对一切声响和动静毫无反应,依旧高烧不退,表情痛苦。
肖琪后来接到了个电话,说药剂可能有突破,我催他回去,他这才赶去了实验室,临走前让我有事打他电话。
我点点头,身体疲惫但精神亢奋,便找来酒精,想给陆桥之降温。
技能点太少,我只会做这些,而以前不管生什么病,酒精降温都有点用,这次则好像完全没效果了。
床头旁那盏落地灯发出淡黄的暖光,我发呆时见了,心慌了一瞬,手碰到了陆桥之的手背。
陆桥之的手背温热,温度比之以往有些高,留有针孔的地方泛着很淡的青紫,我看了半天,又往上靠了一下。
他便像突然有了感知力,将我的手完全握进了他的手掌心里。
没什么力气了,他也太脆弱无害,我任他握着。
往大了说,陆桥之试药是为了广大受害者;往小了说,他的举动其实是为了自己的愿望,但同时也帮了肖琪和我。即使我们不需要他这样,但事实既定,肖琪能对他的改观,我未尝不可。
我想起以前自己常忘记带租屋的大门钥匙,有将钥匙塞在门口消防栓管道侧面的好习惯,到底还是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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