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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其归功于我的忍让。
忍让当然不是永无止境的,所以我偶尔也会发现他实在太好,可能稍微再忍忍是值得的。
因为不是没有尝试过放弃,不过念头刚一出来,脑子里便会想浮现两年前他替我解围的场景,或许别人不觉得珍贵,但那对我的意义实在不一样,或者再直截了当一点,我的本性就是这样,认为锦上添花可贵,但雪中送炭更戳我心窝子,我恨不得为他死而后已。
是对方别别扭扭地说不要,或者直接说你没有资格还,我都不会退缩的那种。
当然人又是贪婪的,忍让到最后也会崩溃,我便偷偷想,如果我注射了soul疫苗的话,身上会不会出现陆桥之的名字,让他多看我几眼,或者干脆出现其他人的,我做一回大爷,直接甩手不干了,找别人谈恋爱去。
这个念头到后来时常冒出来,让我猝不及防的同时,又越来越觉得合理,因此只要有个契机,我果断行动也不是不可能。
巧的是,没过多久,学校网站发布了soul疫苗的补种通知,我思索了不过十分钟,谁也没有告诉,在临近医务室的下班时间,趁着没人,去接种了soul疫苗。
接种完,我头脑才没继续发热,缓慢降温,后知后觉发现这违背了我和陆桥之相同的立场,也相当于违背了我父母亲的理念。
我为此后悔了许久,茫然到好几次都忘了做饭,在床上也走神。
陆桥之不知是不是不满意我这种状态,居高临下地问我:“不是要我做你男朋友的吗,还没几年就腻了?”
我知道他是在嘲笑我把他当成免费打桩机,和他谈恋爱只是想做那档子事,但我没有和他周旋的兴致,没有打任何手势,披了件外套直接往浴室走。
他的脾气便又上来了,直接抓住我一只手,一把将我扔到床上,整个人覆在我身上,捏住我的下巴,语气凶狠地说:“不说?那你今晚就别发出声音了。”
说着,他将衣服的一只袖子团成团,塞进了我嘴里。
我起先还在挣扎,后来被他按了下后腰,使不上劲,不得已放弃了动作,愣住了任他摆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最后也没有惨烈到什么程度,但我竟然第一次无声地哭了出来,眼泪打湿床单,脸擦在上面很不舒服,到最后是昏睡过去的。
从那天起我和陆桥之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冷战,他对我还是那么冷淡,我则改变了一些,不再用热脸往上贴,只想顺其自然,随缘一些,几次下来,我不配合,没了肉体关系,两人同处一屋檐下,愈发尴尬。
没多久开始实习,我好不容易破除各种能力阻碍,得到了一个小职员的位置,却不知道HR是个变态,莫名其妙被跟踪,差点被骚扰,正好陆桥之回来看见,将他打得鼻青脸肿,爬都爬不起来,我看他心情本来就差,生怕他将人打得半身不遂,以身体做挡板才劝拦下。
那位人模狗样的经理打不过他,起来后顿了好半天放了句狠话,拖着步伐走了,我工作丢了的同时,又承了他一个人情,正心情复杂着,他就跟没打爽快一样,拽着我上了楼,开门摔门,将我按在床上扒干净了,一晚折腾,直接导致两人回归了之前的相处模式。
想到这,我现在依旧觉得初时注射soul疫苗的自己很是疯狂,仿佛谈个恋爱就要失去自我,要爱情不要面包的疯魔。那种状态很可怕,何况陆桥之并不回应我,如同将石子抛到冰面上,激不起任何水花,我再一想到离世的父母,就会发现自己还是孤立无援,倍感低落。
加上陆桥之还要火上浇油,误会再误会,用最大的恶意揣测我,简直让我委屈地不行,所以决定干脆不要理,哪知后面事发突然,还是得没脾气地和他和好。
这就是劣根性了——我那时面对要毕业的重重困境,没法真的说服自己放弃他,到底还是贪念。
幸运的是,我可能属于接种soul疫苗后不产生任何印记的少数人群,身上一直没有出现任何人的姓名,我便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只是只要一想起来,我还是想逃避,一方面觉得做得不妥当,欠缺考虑,另一方面不由谴责自己违背原则,与父母亲的意志相悖,在知道有消除药剂的存在后,我便万分支持,想更了解一下研究进展。所以我这么关心,也不全是对疫苗本身作用的怀疑,也是有我自己的私心在。
我在这边想我的,肖琪坐在椅子上想他的,半刻后我俩回神,表情都轻松了一些。
他将杯子递给我,我给他续热水,边倒边听他说:“的确遇到一些困难,副作用未知,也就是临床上行不通,是肯定不能投入使用的,得有成功案例,到一定比例才能打进审核。”
这是相信我,把我当成自己人了。
“但是出于保密性,根本没办法找到志愿者实验。”我自然地接道。
“嗯,我以前没发现原来弄一个东西出来这么麻烦,其他几位同事的每天都叫着头疼。”肖琪呼出一口气,“研智,就研发soul疫苗的那个实验室,到它们那一条生产销售链的所有商家,都不会乐意看到这种药剂的生产。”
他们的钱还没赚够,哪会聆听少数人的需求,只会掩盖他们的诉求,顺便把肖琪的项目掐死在摇篮里,我明白的。
肖琪恐怕见我也跟他一起发愁,心情好了不少,好笑地看着我,说没事,车到山前必有路,今天来是为了让陆桥之这个投资人放心,带支药剂给他看看的,没什么大事。
说完,外面传来了引擎声,他探头看外面开来了辆车,便说:“我回去了,不耽误艺术家写歌了。”
我瘪嘴,“哪有…”
肖琪晃晃手机,不听我的,“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问我,听陆桥之一句话,要下这么大功夫,怪危险的。”
我目送他离开,叹了口气,才品咂出来他是在开我玩笑。
那又怎么样,我又不能对他生气,心道能有心情开玩笑还挺好,随他开吧。
他一走,别墅便又恢复了宁静,陆桥之在书房一直待到傍晚才下楼吃晚餐。
饭桌上,我看他面色凝重地能滴水,几乎食不下咽,机械地塞了几口饭便回了书房,片刻后拿着车钥匙下来,驱车离开了别墅。
他前几天的状态不见得有多好,但肖琪作为首席研究人员,已经足够心忧了,最后离开时还能乐观地表示可以继续,他倒比肖琪还要关注这支药剂的研发一样,废寝忘食。
看来真是对他父亲恨极了,对soul疫苗也恨极了。
我感慨了两声,回去看了两眼手稿,觉得困了,便倒头就睡,夜里却因为睡前喝了水要起夜。
重生后,我是真的怠惰地不行,三天两头犯困,现在连上个厕所都懒得动,酝酿了好一会力气,刚坐起来,突然听见开门的声音。
我一瞬间怀疑别墅遭了贼,但下一秒又觉得自己是没睡醒,精神恍惚,蓝苑这么厉害的安保措施,哪里会让小偷进门。
只有可能是陆桥之回来了。
我穿上拖鞋,进了次卧配备的小浴室,解手完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凌晨两点了,而楼上恰好传来一声椅腿在地板拖拉发出的嘶声,然后椅子倒地,哐当一响。
陆桥之…不会是,想不出解决方法,心烦意乱又出去喝酒了吧。
我呆坐在床边,越坐越精神,渐渐毫无睡意,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终于还是打开门,往楼上走。
二楼书房的门像上次一样大开着,首先进入我眼帘的即是陆桥之,不过这次他没有倒在地上,而是躺在床上,身上唯一一件白衬衫也很服帖整齐,似乎椅子只是整间规整屋子的例外,是他不小心弄倒的。
看了两眼,我觉得没事,便笑自己又多管闲事,正想下楼,他却转了个身,有别的东西因为他这一动从床边掉了下来,在地上砸出两声响动。
我偏头一看,看见一支针筒在地上滚了两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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