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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症结所在,因为人群特定,痛苦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消除它对人体造成的精神痛苦才是研究到最后要解决的问题。
父亲与母亲有没有研究出来结果我不知道,我却大概知道他们的实验出于私人和隐蔽的需要,不能公开,使用实验室的器具并不方便,因此极有可能没有走到活体实验那一步,车祸以后,整个家里只留有用手提电脑大小的箱子装的一叠资料。
箱子我从未打开过,一方面是基本能猜到里面都有什么,另一方面总觉得应该交给真正懂得它的意义并且能替我父母继续研究下去的学者。
后来为了陆桥之的公司,我将家里的别墅变卖了,想着以后没地方住,箱子又是绝对不能丢的,我左思右想把它放进了那套租住的房子里,和房东交谈后给他转了一笔高额居住费,希望他能保证近几年这套房子都留有我和陆桥之居住,以免万一我和陆桥之经济状况不济,不至于睡大街。
房东爽快地答应了,我记得我把箱子放在了床边柜子第三个抽屉,本来是决定时机成熟将其交给肖琪,看是否能获得他的支持的,谁知道出去一趟就再没回来。
我的父母喜爱医药研究,却并不强求我的爱好与他们一致,非常尊重我的选择,我未能继承他们的遗志,还是希望看见别人与他们站在统一战线上的,就像支持他们的做法一样。
不过我没有做到,也算是我们一家的遗憾,所以乍一听竟然有人在这种药剂上下功夫,我便有些激动,何况在人人为soul疫苗叫好的社会,要做这件事实在是需要顶着各种压力,甚至偷偷进行。
至于陆桥之去做,我心情有些复杂,又有些理解,矛盾冲突加剧,更想偷听一二。
陆桥之应该研究这种药剂有一段时间了,我听他十分自然顺口地说出氨基之类等等的分子链式和医学专业术语,不断地与电话对面讨论纠错,提出其他看法和适合的解决方法,最后挂了电话,发愁似的啧了一声。
看来问题没有解决。
我初中时很为父母亲做的事情感到好奇,偷偷听见他们为药剂的副作用谈论过不止一次。因为缺少实验体,他们甚至无法精确估测伤害到底有多大,父亲只是提到过soulate,灵魂伴侣一词源自于希腊神话,含义大概是“我们每个人都只是半个人”,“我们每个人都一直在寻求与自己相结合的另一半”,以此形容灵魂伴侣对人类的意义。
既是十分重要的另一半,生生将其割开剥离,疼痛不亚于生理,却实实在在地高于一切精神疾病的层面。
人说最痛苦不亚于生离死别,soul疫苗将两人设定为soulate,那么消除药剂的强制生效,终会成为生离的代名词,如若不成功,抑或死别。
这就是最尴尬的地方,谁也不能确定病人的意志力能否抵抗得住药剂产生的消极影响,会不会半途而废,而实验体小白鼠变相证实了这一点。
我猜soul疫苗对它们产生的影响只有使大脑兴奋,消除药剂则与其抵消,但仅仅是兴奋与抵抗兴奋,就能让它们缓慢死亡,那应用于拥有感情的人类上,估计作用机制更为复杂,结果更是因人而异。
父母亲因为这一点,研究相当于抵达了瓶颈期,好一会进度条暂停,陆桥之在这里有困难,也不令人感到奇怪。
我停留了这会儿时间,碗里的汤都快冷了,想了想,我悄悄往楼下走。
刚踏出两步,书房里却恰好又传出来陆桥之的声音。
他的音量不高,隐隐约约透出一些习惯性的疲惫,说:“肖琪那边还要再等一会,你这边先不着急。”
我脚步一顿,歪头往门缝里看了一眼。
陆桥之拧着眉头,按了下太阳穴,沉声说:“等我消息。”
他说完便挂了电话,抬起头将双手抵在下巴上沉思。
我又看了一眼,快步下了楼,钻进厨房热汤。
肖琪就是陆桥之这个项目的合作对象这点,并不使我惊讶,毕竟现阶段与他接触最多的就是肖琪,明明白白地听他这么说,却仍有些触动。
我了解肖琪,不是他感兴趣的东西他不会接触,同样的,是他感兴趣且想做的,即使合作对象是他不怎么喜欢的陆桥之,他也会尽可能地做好,因此需要与投资人陆桥之维持着相对和睦的关系。
肖琪单纯,却分得清轻重,他的目标很简单,首要是不要让自己失望,其余的可以暂且放在一边不谈,与陆桥之谈正事可以好好说,私事在态度上就比较随意,所以之前他的反应有些奇怪。
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想研究这个项目,但难保肖琪不是成为了前沿人士,站得高看得远,做出了研究学者的风范,站在了那些利益受到损害的少数人群,想帮助他们改变现状。
不管是不是臆想,我为他这项举措感到开心,再将汤水端上楼,见陆桥之如同往常一样皱眉,也没有什么不愉快的情绪。
催他喝完,我便下了楼,心里盘算了些许事项,不能静心的同时,突然不合时宜地来了灵感,想想不能浪费,只有拿笔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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