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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陆桥之手背的疹子已经蔓延到手腕上面了,他本人还不怎么在意的样子,拿着梳子给花花梳毛,揪出一团扯在一起的毛,正思索着把它解开。
我看了眼花花,从旁边拿了剪子和手套递给陆桥之。
陆桥之没说话,接过了东西,擦干手套上透明手套,拿剪子把那撮毛剪掉了。
就这样,我俩磕磕绊绊地给花花洗完了澡,花花甩了甩身体,我给它用浴巾裹了一圈,谁也没对,说了句:“感冒应该是因为没吹干。”
陆桥之就站在我旁边,闻声脱了手套,似乎侧头看了我一眼,“宠物店的水平不行。”
他这会说话倒变多了,还会解释两句,澄清自己了,但接下来的工作,我还是不想让他靠近。
因为给花花洗澡实在是个技术活,那会儿刚把它领回家后第一次送出去洗澡,便听工作人员说它怕水又怕吹风机的声音,长大后怕水的情况好些了,一见吹风机还是要跑,所以说他洗澡生病,我也不觉得奇怪。
走进屋子,陆桥之让我等会,自己进了一趟房间,拿出来什么东西。他配着水仰头喝下去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是过敏药。
摸一次吃一次药,前几次他大概都有预先准备,今天事发突然,才没有吃,皮肤便有了点反应。
只是我们从前住在一起的时候,有时他突然打电话说要回来,我急匆匆把花花送走,回来还没来得及打扫屋子,也没见他有过敏反应,恐怕也不是特别严重。
我走了会神,回过神见他已经走了过来,似乎是也听说了花花的事迹,表情略微有点纠结,看似不知从何下手。
不光是他,我自己也不知道,不然也不会和他共处一个空间那么长时间。
我想了想,又搜索了一下,然后把手机递给陆桥之看。
陆桥之看了一眼,准确分工,拿起了吹风机,朝我抬了两下下巴,扫视门外。
我愣了愣,出门拿了火腿肠。
帖子中写了:有的狗狗怕吹风机的声音,可以用小零食分散它们的注意力。
但我总觉得这个建议可能不适用于花花,这种专业知识宠物店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而他们都没成功,有百分百的可能都是这个胆小鬼跑得太快,跑出了店,人追不上,才受凉的。
果不其然,吹风机的声音一响,花花就拔腿往外跑。
我和陆桥之对视了一眼,陆桥之出门去追,我便又往下划了两行,看到一行迟来的建议。
看完我去了一趟摆满动物洗漱用具的房间,把那台组装好的豪华烘干机搬了出来。
而陆桥之这个时而像甩手掌柜,时而又不像的人是真的不靠谱,见我搬了个大家伙出来,神色中竟然有一丝疑惑,见我辛苦,才上前接过。
我生怕他要问出“什么东西”这种问题,提前开了口,告知他:“烘干机。”
“把它放进去就行了,声音小,应该不会怕了。”
花花体型过大,把它按趴下才能让它完全容纳进去,我时刻关注它的动静,见它反应不大,才一节一节调高了风力。
吹到半途,我转头一看,发现陆桥之躺在我身后的沙发上,竟然已经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我略有些无奈,眨了两下也有些酸涩的眼睛,想想拿了贺游的一本日记本过来继续翻。
没过一会,我看吹得差不多了,将花花放了出去,人跟着走了两步,感觉实在太累了,便又倒回了原地,捧着日记本继续云里雾里地辨别。
贺游写日记两年了,记录的频率明显有所降低,内容却有了点变化,不再是只专注贺家三个弟弟妹妹和贺夫人,也有其他琐事。
大约是因为那段时间几个年纪小的要上学,出现的频率低了,他才能喘这口气,事项虽然更零星琐碎,我却也觉得是好事。
一开始看这些日记,我的目的是找出贺木云犯的其他的过错,现在看内容,则觉得那可能太微不足道了,同样靠一张嘴,没有证据也没有说服力,不如换个切入点,从记录的能惹恼她的地方下手,直截了当地引诱她再犯一次“杀人未遂”的罪行,借此让她承担犯下的错误。
虽然危险了一点,但速度快,见效。
可惜贺游思维扁平化,记录得片面,往往只记下了后果,未曾说明原因,因此我到现在还是摸不着脑袋。
不过今天看到的内容有点不一样,很令人匪夷所思地,他提到了soul疫苗,且情绪尤为激动。
“soul疫苗是我见过的最没有必要产生在这个世界上的东西,为什么法条还没有被废除掉,为什么依然要推行,为什么没有人去看看那些为此付出代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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