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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是说陆桥之应该没事,第二天起我还是对他多关注了一些。
我搬来这里后,他统共弄出两件事,两件事都牵连到我,遑论后面一场病弄得大家人心惶惶,几个佣人到现在都不敢在他面前多说两句话。
而我名义上是他的丈夫,离他最近,只能选择防微杜渐。
为了让生活过得去而已,秦伯却说这是情感使然,我对他的坚持不懈感到佩服,进门去找张姨拿药水袋。
药水袋加热完还有些烫手,我拎着袋子边缘往外走,远远地看见有什么东西在刨大门前的那块地。
四周没人,秦伯不知去向,我缓慢前行,上前看了两眼,便见花花顶着泥巴糊的脸朝我叫。
它前段时间生娃萎靡了两天,没几天就活泼了起来,说实在的,很令人放心,但我没想到它有玩泥巴的恶习。
不过定睛一看,才晓得它正苦干着,是在叼几只小狗崽。
宅子的栅栏在我腰下的位置,方形柱子之间空隙大,估计几只小朋友从里面钻到了外面,掉进了坑里,秦伯又挖了几个坑,是用来种树的,不太深,但它几个由于刚出生的能力限制,就是爬不上来。
而花花多半是担心它们才出了门,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门没开,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出去的。
我叼着药水袋看它挨个将坑里的小狗叼出来,它们也是闹得慌,浑身沾满了泥,全蹭进花花嘴边了,出来后还搁它腿下肚子下打滚,于是不出十分钟,花花成为了全员最脏。
我瞅着它将小狗推进缝隙里赶回家,自己坐在地上吐了下舌头散热休息,然后乖乖巧巧地迈着小步子走近了我。
“坐下。”我立即打了个响指,往后退了两步,见它屁股落地,我咬开封口一口气喝完药水,“爸爸给你洗澡。”
太脏了这孩子,竟然还想蹭我裤腿。
我让张姨帮忙倒了两盆热水,挽上袖子找了一些随它一起过来的豪华洗浴器具,端着热水又进了院子。
秦伯这会回来了,手里拎着一沉甸甸的大袋子,有几颗水绿嫩尖从袋口边缘冒出来,看样子是出去买了他心爱的嫁接树枝。
他抬头甫一见我这么大阵仗,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花花恰好在此刻叫了一声,他便回头,愣了一瞬就笑出了声:“它这花脸…哈哈。”
然后放下袋子就要来给我帮忙。
我无奈:“您还是休息休息吧,出门够累的了,我这边能应付得了。”
他不以为然:“这不是有凳子吗,我坐着给你递递东西也行。”
我指指正从窝里跑出来,泥巴糊在身上瞧不见眼睛的几只:“您确定?”
秦伯一愣,拎着袋子毫不犹豫地走了。
这些小的还没到洗澡的时候,只能擦一擦。听话还好,但它们大概是有了哈士奇的基因,极其闹腾,你人还没动,它们就从院子一端跑到另一端了——实在很难捉到。
我手足无措之时,秦伯把他的小树枝拿了出来,举着晃了晃,在仓库遥遥高声给我打气:“你们年轻人还是厉害,好好洗,中午多吃点。”
“……”
心中默念没问题,我开始追赶它们。
它们倒是不紧张,并且极有可能认为我在和它们玩,扯着细细的嗓子从西边叫到东边,花花在一旁助兴似的,声音特高,一群发声时而轮流挨个时而嘈杂混乱,整个院子成了天然扩音器,将它们的声音无限放大,堪比蹦迪现场。
我拦了有二十分钟,头昏脑涨神志不清,即将心力交瘁当场放弃。
旁边却突然有人走了过来,两条长腿一拦,双手张开一捞,将一只狗崽稳稳当当地托在手中,然后拎着它的后颈回头看向我。
狗崽:“汪…呜呜”
我看着面前只穿了短袖短裤的陆桥之:“……”
“吵。”陆桥之似乎是被我们闹醒的,一脸烦躁,说完又看看手上的东西,表情变了变,“脏。”
我看他眉头皱起来,不知怎么,实在觉得有点无奈,好像又有点…好笑。
而奇怪的是,他说着吵,又嫌脏,却没有走,跑了几步把这些小家伙都放进了狗窝里,又看向旁边的花花。
花花跟他有了几秒的眼神交流,一串风似的跑过去,蹭了他一腿脏污。
他抽了口气,拳头紧了紧,低头看花花吐着舌头十分兴奋地朝他笑,就又很快松了手,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
我见状,转身去给狗崽子们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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