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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不对了
我这日子过得越来越艰难,可谓左右夹击,只能苦中作乐,幸好陆桥之前段时间恢复正常作息,出门工作朝五晚九了,午饭佣人可以随便做了,空闲时间我也可以用来写歌。
肖琪则常年工作,听陆桥之恢复得不错,与我联系的频率有所降低,几个佣人开始与我交流,和睦相处,秦伯还在捣鼓他新栽的花,时不时让我在后面学习,大家都有序地忙碌着,所以花花生崽完全在我们意料之外。
我是没有一点常识,陆桥之和肖琪是太忙,可能忘记了它的孕期,一大清早,佣人则还没上班,我便和秦伯对着一窝狗崽手忙脚乱。
秦伯与我对视一眼,很快反应过来,拨出了一个电话让我说,自己进仓库去拿东西。
没有备注的电话接通了,我立即对那头道了声好,问对方现在有没有空来蓝苑一趟。
对面起先没有说话,顿了片刻才问我:“怎么了?”
这声音听起来很是沉,我一愣,听出来是陆桥之,也不顾什么礼貌了,急忙告诉他:“花花它生了。”
他闻言立即和旁边的人说了什么,然后传来一阵衣服磨蹭的声音,我听见他稍微加快的脚步声,然后他说了一句“我马上回来”就挂了电话。
我放心了,和秦伯合力将花花周身的水渍擦了擦,把两只尚未睁眼的崽子挪到了软布上。
我俩都是生手,做完这一套流了不少汗,我是挺乐意的,抬头看秦伯,他似乎和花花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相处与磨合,也没那么讨厌狗了。
外面很快来了辆车,我见秦伯弯腰起身困难,便主动跑过去开了门,没想到下车的是肖琪。
肖琪见我的眼神带着些许不赞同,边往花花的方向走边问我:“怎么不先给我打电话?”
我不是没想到他,但心里头还是觉得他是治人的,大概不能算作兽医,便没有打搅他工作。
他蹲下来给花花检查了一下,见没什么大情况,用剪刀酒精和热毛巾做了些措施。
动作看起来并不像新手,他做完一系列工作,侧头特别严肃地和我说:“你肯定觉得我不是兽医不会看,但你要知道,我这个老父亲为她生孩子花了多少功夫,不会也得会。”但话里没有一点点责怪,听起来还有些骄傲。
我失笑,配合地说那您辛苦了。
他摆摆手,看样子心情很好,说还行,又说:“你怎么老您您您地称呼,怪尴尬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肖琪只有把人视作自己人才会这么不讲究,我仿佛新交了这个朋友,有点手足无措地问他:“那我直接叫你…肖琪?”
他将另一只狗崽托在手上,随口嗯了一声,另一只手掏出手机,让我给他拍照。
拍完了,他将狗崽放到花花身边让她舔,说接下来的工作他就不太会了,等陆桥之叫的兽医过来再看。
我便带着他去洗了手,给他泡了杯奶茶。
他洗完手正在玩手机,接过奶茶喝了一口才反应过来我给他泡了什么,他面色有些疑惑,问我:“你喜欢甜的?”
我“啊”了一声,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要问,于是点点头。
他瘪嘴:“很少有人用奶茶招待客人。”
——除了我。
我笑了笑,知道他喜欢还反问他:“奶茶不是很好喝吗?”
他若有所思地点头,还没应声,我们都被窗外的声响吸引了注意力。
陆桥之可谓是大阵仗,自己下车之前,让三位医生先下了车,我们听见的声响,便是他们手忙脚乱往院子里跑弄出来的。
谁知几位到了狗窝前,却发现狗妈妈和崽崽们都很健康,除了还有些简单的后续工作,其余根本没有任何事,于是我和肖琪看着他们交头接耳,面带不解,每人一手抓一只崽崽给它们做检查。
陆桥之站在他们后面,神色严峻,最后脱下西装外套,蹲下身去看窝里躺着的花花。
我见他手臂微动,似乎在很轻地抚摸花花的脊背。
他神色温柔,担忧中又像有一丝喜悦。
突然地,我就明白了,他以前不喜欢我做的菜和说不喜欢小动物是一个道理,并不代表他真的不喜欢这些,只是单纯不喜欢那些事情经由我手而已。
因为讨厌我,所以我做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
肖琪碰了一下我的胳膊,让我回神,把他的手机递给我看。
我接过了,一时间不能很好地将视线聚焦,他对我神色游离很有意见,催促我赶紧看。
屏幕上是我刚刚拍的照片,颜色被他调成了暖色,显得很温馨,我多看了两眼,夸很好看。
他便点了下图片,说我发到网络平台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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