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她曾经怀过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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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她的期盼眼神，当初的他却一脑瓜壳子，轻敲在她的脑门上，说：“我没想过谈女友或者结婚，好好读你的书就行。”

“可我不想欠人家的，何况，我喜欢你啊。”她在他面前厚脸皮惯了，他却很不习惯地别过了眸子。

他冷漠地回：“说了不用。”

她咬得狠了，他吃痛地收回思绪，当年资助她完成学业，那也算招惹？

躺在床上的蒋占铎双手松开了她，单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她的后脑勺上，若有所思。

“当初资助你上学，不等于招惹，更不等于喜欢！”他的语气很轻，像是风一吹就要消散。

她摇头，忽地，爬了上来，双手撑在他身体的两侧，说：“不是学费的问题，你执行任务的时候，在街角口吻了我，那是我的初吻。而那晚，也是……你清楚的。”

男人听完她的话，朣朦一缩，眼底却多了不知从何而来的怒色，原来那才是她的初吻，他将她拉开，反身扣住了她：“你这个讨债鬼。”

“是，我确实是来讨债的。”她点着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沿着她光洁的肌肤，游戈向下，最后落在了她的腹部上。

那里有一道凹凸不平的疤痕，摸在手上，有些粗粝。

蒋占铎的手，猛地一颤，停在了那里，怎么也挪不开了。

他的视线缓缓看了过去，那疤痕看起来有些狰狞，像是手术后的产物，他轻声问：“你受过伤？”

“知道怎么来的吗？”她忽而凄凉地笑着看他，那样子像是想哭，哭不出来，近乎绝望。

蒋占铎浓郁的剑眉拢在一起，等着她的回答，可她的话，却令人感到晴天霹雳。

只听她说：“那晚之后，有了孩子，宫外孕。”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来，光掠过床上男人刚毅的侧脸上，他脸色惨白，猛然将她推开。

他站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睛瞪得很大，英俊的脸也显得有些惊诧。

目光汇成一点，落在那道疤痕上，她也不遮，任由他看着。

她忽然笑了起来，因为顾瑜瞧见了蒋占铎脸上稍纵即逝的痛色，原来，冷若冰山的男人也会觉得心痛。

她让他知道结果，算是报复了他，以为自己心里会好受，可事实上，望着蒋占铎震惊的表情，她却挠心的疼。

男人迅速穿好衣服，大力拉开门，砰声关上，彻底离开了半山。

连贯的动作，都在凸显着那个男人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