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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还没两分钟,两人就打的难舍难分。
“两边开始A对方的远程兵,Fish的Q技能没有角度。”
“Fish的女警选择往前压,quer则是往后靠了一点。不得不说,鱼神对线的压制力是实打实啊,现在好像quer这边稍微处于一点下风?”
解说讲着讲着,陈逾征就在塔下漏了一个兵。
小梨:“左边这个女警有点过分,quer今天脾气怎么这么好?缩在塔下,不像他风格啊。”
直播间弹幕热议。
【赛场不是法外之地,面对大舅哥的暴打,该怂还是得怂】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quer你变了,你变得好陌生!】
【要不是对面的人是Fish,就按照quer枪抵后脑勺,该骚还得骚的臭德行,高低要整几手绝活,可惜现在也是骚不动了】
五分钟。
男解说突然拔高了声音:“Fish想硬来了,直接Rhb,他冲上去了,打算硬刚quer。quer反身甩了一个QE,Fish被扫下半血,他还有一口治疗!继续往前追,挂点燃烫到quer!!!!天哪,Fish靠一波爆发直接带走了quer!!”
“啊,这局比赛结束的太快了!这就是高手过招吗,招招致命!”
忽然,台下的观众都叫起来。
就在游戏屏幕出现GaOver的一瞬间,皮陈女警一个收抢动作,对着死在泉水的陈逾征,噗嗤一下,亮出了两极无仪的图标。
这下,连同观众席加解说,纷纷笑了。直播间弹幕也刷疯了。
【伤害不高,侮辱性极强】
【哈哈哈哈哈哈哈妈的我笑的想死,SOS】
【操,鱼神居然也对quer亮标了!我感受到了,回来了,一切都回来了】
【所以,SOLO哥哥赢了,妹妹怎么说?】
【你们都以为自己在第五层,其实quer在太空层,输一场SOLO怎么了?能哄哄大舅哥,血赚不亏。】
最后一场SOLO赛结束,陈逾征和余戈两人站在台上接受采访。
主持人含笑:“quer今天输给鱼神了,有什么感想?”
陈逾征坦然自若:“心服口服。”
主持人乐不可支:“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吗?”
陈逾征陷入短暂额沉默,似乎想了两秒,他说:“哥,之前是我错了,咱以后都别亮标了。”
余戈:“”
他这个吐字清晰的“哥”一喊出来,在场人倒吸一口凉气。
空气有了几秒的凝滞。紧着着,台下响起口哨和起哄的声音,反响很热烈,就连职业选手也开始鼓掌。
TG和OG的几个人都笑到不行。
镜头专门给到站在旁边的余戈。他就像在上演一出静默的哑剧,表情接连变幻。所有人都看出来,余戈竭力控制着面部肌肉,才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没那么扭曲。
快乐都是短暂的,一片欢声笑语中,全明星告了一个段落。
后来,当初调侃他们的圈内人又出来爆料:全明星赛事结束后,有人看到Fish和qeur一起去吃饭了
跨年那天,TG几个人组队,全部跑去了陈逾征的公寓一起过节,Van还专门把女朋友也带了过来。
晚上,大家一起围在餐桌前吃火锅。
红白的鸳鸯汤咕噜噜跑着泡泡,青菜圆子、肥牛卷在滚汤里漂浮着,灯光晕黄温暖,腾腾热气散开。
女生胃口比较小,谷宜和余诺吃了一点就饱了,放下筷子。几个男的还在喝酒,奥特曼喝高了又开始四处找人划拳。
她们就坐在旁边小声聊着天。
聊了一会,谷宜去上厕所。余诺起身去厨房,切了一点水果端出来。
她把果盘放桌上,习惯性地捡了一块草莓准备喂给陈逾征,手伸出去一半,忽然发现不妥,正打算把手缩回。
陈逾征握着她的手,直接把草莓叼过来,眼睛斜上去看她,“干嘛,调戏我?”
余诺:“”
陈逾征慢悠悠道:“不可以哦。”
他挑着眼尾,看向余诺的时候,眼角眉梢都似乎含着情,平添了几分不可言喻的旖旎。
坐在对面的Killer:“?”
表情空白了两秒,Killer抖了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陈逾征问Killer:“我和我女朋友调情,你看这么认真干什么?”
Killer感到一阵反胃,问余诺:“你有没有感觉?陈逾征他现在真的越来越娘了,指定是瞒着大家伙偷偷跑去泰国做了变性手术。”
“杀哥,你也早点找个女朋友吧。”
陈逾征松开余诺的手,细嚼慢咽,把草莓吞下去,舔了舔唇角,“不然总是这么无能狂怒,也不是个事儿啊。”
“”
“你他妈”Killer说不过陈逾征,转头又冲着余诺嚷,“你说,余诺,你说说!你来评评理,陈逾征才19岁就这么贱,这合理吗?”
余诺笑。
陈逾征轻嗤:“你看,他又破防了,单身狗的心理防线就是这么脆弱。”
“操你妈的。”Killer涨红了脸,撸起两边袖子,“老子今天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奥特曼和托马斯在旁边大声吆喝着划拳。
余诺嘴角含笑,单手托着下巴,就这么专心地看着陈逾征和Killer吵闹。
过了一会,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亮,有几条微信消息提示。
余诺拿起来看。
quer:「这么多人在呢」
余诺:「?」
quer:「姐姐再这么看下去,我怕我忍不住亲上去」
余诺抬头。
陈逾征一边跟Killer讲着话,一边风轻云淡地收起手机。
房间开了地暖,昨晚睡得太晚,余诺吃饱了有些犯困。她跟陈逾征说了一声,到沙发上,盖着毯子小睡了一会。
不知道睡了多久,余诺睁开眼。
客厅里已经恢复了安静,陈逾征修长的双腿微微交叠,戴着耳机靠在沙发上正打着游戏。
她坐起来一点,揉了揉眼睛:“奥特曼他们人呢?”
陈逾征:“回去了。”
余诺哦了一声,“他们不跟我们一起跨年了吗?”
“跟他们跨年有什么意思。”
余诺刚睡醒,有点口干,端起茶几的水喝了一口,“几点了?”
“十一点半。”陈逾征把游戏关掉,盯着她。
余诺放下水杯,嘴唇湿润,摸了摸自己的脸:“干什么,我脸上睡出印子了吗?”
陈逾征挑眉:“姐姐穿红毛衣真好看。”
余诺:“”
钟表滴滴答答,一圈一圈地走,还有最后几分钟就到了十二点。
他们坐在卧室的落地窗旁,看着窗外的夜景。
陈逾征幽幽道:“今年马上就过去了。”
余诺感慨:“时间过的好快。”
玻璃上映着万家灯火,以及两人模糊的倒影。
他转过头,看着她,突然冒出一句话:“流星雨果然没听见我的愿望。”
余诺:“?”
“这玩意儿就是不靠谱。”
余诺不自在地动了动。
她一动,陈逾征立马翻身把她压住。
一只手不安分地钻进她的毛衣里,顺着腰往上滑,越来越过分。他声音沙哑,咬着余诺的耳朵,“姐姐”
余诺手腕被人牢牢按在地上,想挣扎都动弹不得。她艰难地嗯了一声。
陈逾征俯身在她上方,瞳孔颜色浓的像深潭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她脸红的都快烧了起来。
见余诺不说话,陈逾征继续偏过头,自言自语:“我想通了,求老天爷有什么用呢。”
天边一弯冷淡的月亮,楼下的商场聚集着一起跨年的年轻人,伴随着烟花升空绽放,和浓重的夜色交融,五彩的暗影交错。
其余声音在耳旁统统消逝。
柔软湿润舌尖滑过她的耳垂,他气息微重:“求人不如求己,凡事还得靠自己。”
“姐姐,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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