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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未流和司徒k吵得正激烈,要不是身处同一具身体,是早打起来了。

而且因着方才跟四位护法商量的惯性,俩人是把话全说了出来。

现在的场面有点意识流,虽然只是一具身体无缝切换相互讥讽,看着画面犹如抽风。

但四个护法却是不难理解他们教主此刻的争斗,区区一具身体,完全不妨碍二人这激烈场面的气氛。

人说吵架有来有往,这是自己来自己接都劲爆异常,并且从他们教主嘴里说出来的话,你若是细品,便会发现信息量巨大,让人面红耳赤。

也不怪如今江湖中人一到了裴家就染上爱吃瓜的臭毛病,实在是太甜太香,但凡尝一口便停不下来啊。

梦琉璃边嗑着瓜子便笑着跟旁边的花护法道:“这俩像不像那后宫里为了争夺承宠机会的娘娘?”

韩未流跟司徒k又不是聋子,听到这话意识到不对了。稍作停歇,看向几位护法――

好家伙,居然是把他当乐子看上了。

司徒k脸色阴沉:“你们敢看本座热闹?”

四人连忙收敛欠兮兮的看八卦表情,一致摇头:“没有没有!”

司徒k指着老护法:“你手里的糕饼怎么回事?”

又指了指花护法和梦琉璃:“你俩地上的瓜子皮怎么回事?”

再一看景护法,好家伙,这小子方才无地自容钻了地缝,原本二人吵架之前还离得远远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这般近了。

司徒k甚至一低头就能看见他,仗着缩在地里存在感小,那是占据了第一吃瓜席位,就在司徒k脚下不远的样子。

让人见了还担心一不小心把他踩着怎么办。

司徒k闻言冷笑:“想来最近是对你等太过纵容了。”

四个护法连忙起身,并作一排,解释道:“我等是担心两位教主争执不下打了起来,于是不敢避开。”

“二位教主虽则一体双魂,可万一闹到什么份上,也是极其危险,我等不得不看顾着。”

“教主们争执之言我等定是不敢偷听的,闲极无聊,便吃点瓜子点心了。”

司徒k信他们才有鬼,这些家伙最近早被带坏了。

正好今日被诈出秘密,处处被人嫌弃。

于是司徒k也学裴凉那样,似笑非笑道:“哦?这有何可操心的?”

“我自己如何会与自己打起来?你们倒是给本座出出主意?难不成是自己左右手互博?还是互掐脖子挠脸?抑或他抽我一下,我回他一脚?”

四人一听便连连摇头:“不行啊教主,掐脖子挠脸有损教主容颜,都打坏了,那女人或许俩都不要,到时候便是鸡飞蛋打啊。”

“至于轮番抽自己,那疼的也是教主您本人。且如若一位教主掌控身体的时候,抽了自己疼的还是自己,另一位教主出来,疼的也是余韵而已。典型的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呐。”

说完又迟疑的问道:“对了,难不成二位教主在交换时,身体感知有何异常?”

司徒k道:“没有,我二人感知共享,出不出来都一样。”

“哦豁~”四人一听,仿佛明白了什么。

低声商量道:“如此这般,他们房中感官也是共享了?”

“定是如此,怪到那妖女先前没有发现端倪,这般完全不露破绽嘛。”

“嘶!难不成跟咱想的不一样,房中还不是轮换着来,而是三人同时――咦~~”

老护法一副不堪入耳的表情:“呸!伤风败俗。”

说完抬头,就看到教主充满杀气的眼睛盯着他们。

四人连忙闭嘴了,但韩未流视线还在老护法身上。

老护法心里发虚,连忙出主意道:“教主,这般如何?二位教主各占身体一半,运不同的功法互殴。”

“以一炷香为限,到了时间,哪边的伤势更重,哪边便输了,您看这般如何?”

司徒k还没有反应,另外三人连忙呵斥老护法:“荒谬,一边运一种功法?打起来要是两种不同的内力运行方式互窜,轻则身受重伤,重则走火入魔啊。亏您居然能想出这等损招。”

“啊这!是老夫不妥,老夫居然没想到这点,只顾着如何让两位同体教主打起来。却是忘了即便教主功力高强,打到火气之处,唯恐有疏漏,那老夫便成圣教的罪人了。”

老护法认错也是快,冲另外三人连连道恼:“一把年纪老糊涂了,不能为了看热闹置教主安危不顾的。”

“就是,看热闹也得有分寸才是,这还是咱们自家教主呢,差不多得了,怎的这么看热闹不嫌事大?”

老护法最后一句话说完,便意识到说漏了嘴,紧紧闭上嘴巴。

但他后面的花护法还没有意识到,下意识的又接了一句,等反应过来之后,其他三人已经噤若寒蝉。

花护法冷汗直冒,缓缓的抬头看向他们教主。

就见他们教主脸上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和善――

“没有看热闹,嗯?”

“你们几人心里就本座如何自己跟自己打起来,设想了很多可能啊,这般乐见其成?”

四人连忙摇头,但为时已晚。

一炷香过后,来来往往的裴家子弟便看到客院外面多了四个人。

这四人跟树桩子一样身体一半被插土里,腰部以上露在外面,个个精神萎靡,表情耸拉。

每人头顶上还顶着一只破碗,司徒k的命令,碗里被铜板装满了,才能从土里出来。

可怜几位魔教护法,武功盖世,来去如风,一身红衣如血,所经之处江湖传言必是血流成河。

都是能止小孩儿夜啼的人物,此时却在这萧瑟的风中如此落魄滑稽。

最可怜的还是景护法,他原本就在地里来去自如,这会儿被拉出来半截,不敢上不敢下,一身本事仿佛被限制,委屈至极。

司徒k不知道去了哪里,方才被几个家伙看热闹,该吵出来的事还是没有吵出结果。

有人只看到一身白衣的韩公子往后山飞去了,估计是换个没人的地方继续吵。

裴凉这会儿正好吃了晚饭,领着红袖青衣还有几个庶弟庶妹出来散步消食。

魔教住的客院就在她院子旁边,一出来走几步就看到了如此盛况。

裴凉便乐了:“哟!几位护法这是――挨罚呢?”

除了司徒k她想不出谁人能这么幼稚。

四位护法一见到她,就用看罪魁祸首的眼神盯过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就这女人一句不干不脆的话,现在他们整个魔教以教主为首的核心群体,互相之间的信任隐隐有些岌岌可危的样子。

全赖这女人的错。

裴凉就是不看都知道因为什么原因。

韩未流才被她撵了出来,这才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四个护法都倒了霉。

其他三人皮也就是了,梦琉璃小姐可是出了名的情商高善于自保,寻常小事如何会被迁怒?

再说裴凉又不是聋子,虽然两边院子不小,说是紧紧相连,但也不至于这边院子说话那边便听得见。

可几人在院子里商量事情,说到激动之处,就差拿着喇叭嚷嚷出来,裴凉偶尔凝神一听,一顿晚饭倒是添了不少乐子下饭。

这四人典型的就是看热闹一时爽,被清算时火葬场呗。

要裴凉来说,还是吃瓜经验太浅,只注重吃瓜体验,忘了自保。

古往今来,莫说古代这种面对面极易被波及的吃瓜环境,便是现代网络上八卦,还得有一些自保意识呢。

否则什么时候高高兴兴看完热闹,回来自家房子就塌了,眼泪一下子流出来。

裴凉笑着半蹲在四人面前,乐道:“几位头顶这破碗怎么回事?我裴家客房里仿佛没有这玩意儿?”

红袖和青衣这会儿不知道具体缘故,满以为是韩未流惹恼了主子被撵出来,迁怒自己的人。

更是幸灾乐祸,假模假样道:“小姐说笑了,咱们裴家再是不妥帖,也不会拿破碗待客。”

“看这几个碗,质地精良,釉面细腻,都是用来招待贵客的好物,只是这边角仿佛是新被磕了碰了一般?”

“那司徒教主也真是促狭,惩治下面的人也就罢了,还非得磕破点边角,愣是有趣呵呵!”

四位护法被一群人围观,脸色涨的通红。

老护法恨恨道:“呸!你还有脸奚落,若不是你,咱们何至于此?”

裴凉笑道:“老护法这话从何说起啊,难不成瞎出主意的是我不成?”

“你,你――”老护法没料到她这个都知道,怀疑道:“你莫非是趴在墙头偷窥了?”

裴凉几个庶弟庶妹就不高兴了:“呸!这老头,真当自己院子里的破事谁稀罕不成?”

“方才姐姐全程与我们一起用晚膳呢,谁会做那粗鄙之举?自己蠢事做太多,一眼便能看出难不成怪我姐姐太聪明不成?”

老护法这半年是越活越年轻,仿佛是这辈子没有过的鲜活肆意临到老了释放出来一般。

平日里没有少跟裴家这几个牙尖嘴利的小崽子掰扯,若是平时以一敌十不带怕的。

可这会儿他灰头土脸,样子实在丢人,反倒没了那兴致了。

裴凉逗了他们一会儿,也不做得太过,便问道:“你们教主说何时可以出来?”

梦琉璃最是聪明,便道:“碗里装满铜板便可以出来了。”

说着便对裴凉抛了个媚眼,整个人妖媚撩人的气质迎面而来,哪怕是半截身子进了土,也丝毫不影响美人的魅力。

裴凉骨头都酥了,便听梦琉璃道:“裴掌门,奴家腿有点冷,数日之后便是奴家信期了,现在这般,到时候会不会痛啊~”

这话纯粹就是装可怜了,习武之人真气流转,除非功法特殊的,有几个女侠有痛经烦恼?

可这么一个大美人,楚楚可怜,眼含薄雾,眉头忧郁的看着你,一脸害怕的样子。

裴凉能硬得下心,她还是人吗?

于是连忙温声道:“不会不会,我这就拉你出来,几日前我才得几个条理方子,一会儿让人送过来,定不能让你难受的。”

“可是,奴家不喜欢喝苦药~”梦琉璃道。

“不用内服,便让人熬了水,加入浴汤中泡几次便罢了,据说泡完之后,身上自带一股高雅异香,很是雅致。”

梦琉璃面色一喜:“如此这般,就多谢裴掌门了。”

说着眼睛往上抬了抬,暗示裴凉别耽于欣赏美色,倒是做啊。

裴凉下意识掏了掏自己袖子,忘了自己在家里怎么会随身带钱?且还是购买力低下的铜板?

脸上便闪过一丝尴尬,这还是她头一次在美人面前为钱感到窘迫呢。

不过梦琉璃却是情商高,丝毫没有看出她的窘迫一般,也不像其他人一样立马变脸。

而是幽幽的叹了口气:“也是,裴掌门若是不方便,这份心意奴家也心领了。”

这般懂事大度的美人,裴凉更是怜惜到骨子里了。

便连忙道:“你们,谁身上有铜板?先给我。”

红袖青衣轻易不出山门,身上自是无需带钱,荷包里一些裴凉日常赠送的小件,均是价值连城。

反倒是裴凉几个庶弟庶妹,因着最近山下开办学校,他们每日来往上学,还有集中开发的商业区,各色好玩好吃的应有尽有。

最近倒是时常在外疯玩,裴凉也不拘着他们,只要不耽误功课,便由着他们。

因此庶弟庶妹们身上的散碎银子和铜板倒是不少。

这会儿听了裴凉的话,便从兜了掏出来,不多一会儿梦琉璃那碗便被装满,得以出土了。

其他三人见这么容易,便一脸暗示的看向裴凉。

尤其老护法,一副你自己造的孽,咱们因你遭罪,得负起责任的架势。

可裴凉装看不见一般,转身就要离开。

景护法连忙开口道:“等等!”

裴凉回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逗他道:“景护法此时造型倒是别致,让我想起当日在江家。”

其他三人一听,呸!这色中饿鬼又在调戏人了。

就这德行还好意思装得一副不占便宜的大义凛然?也只有教主单纯死心眼儿信了。

果然景护法一下子脸就红了,当日在江家他可是被剥了一身衣服的。

他不理会这女人的话,开口便道:“放我出来。”

裴凉叹了口气:“景护法这般让我难办呐,你惯于待在土里,又不似梦姑娘这般,有女子心事要担心,我若将你放出来,其他二位护法怎么办?”

“你们身为圣焰教的人,我一个外人如何好在你们教主惩罚之际,横插一手?这样不妥啊。”

景护法也是豁出去了,他视线落在裴凉身后的几个弟弟妹妹身上。

还都是十几岁的小孩儿,最大的裴文裴武也就不满十六,正是眼睛干净的时候,看向裴凉的眼神总是充满憧憬和孺慕。

景护法咬牙道:“你若不从,我便将今早你对我干的事说出来,让你弟弟妹妹评评理。”

“我在你裴家受了欺负,当时是眼看宾客到来,大会在即,没有与你计较,此事倒正是清算的好时机。”

裴凉一惊,连忙捂住景护法的嘴。

她有些得意忘形了,早上韩未流闹了一通哄了过去便以为事情算是了了,却忽略了真正的受害者还有冤屈要伸张呢。

她倒是不介意自己身上多少桃色八卦,可在小孩儿面前就不合适了。

于是连忙又抓了一把铜钱放景护法的碗里。

景护法从地里钻出来,看了她一眼,对于拿早上的事威胁他,心里很是羞耻,脸上却极力维持冷漠。

可耳廓还是有点红,便作势嫌弃的瞥了裴凉一眼,哼了一声抱着自己的碗还有铜钱钻地里去。

一会儿教主回来还得检查的。

眼看两人都出去了,花护法连忙道:“小文小武,快拉花哥一把。”

花护法算是四位护法中性子最外向也最善于跟人打交道的。

在裴家这些人,便跟裴家不少人建立了交情,尤其是年纪大点的几个孩子。

他武功高强,稍作指点便能让人受益无穷,也不吝赐教,对小孩儿也有耐心,自然受欢迎。

于是裴文裴武便收了看热闹的心思,把他破碗装满给拉了出来。

最后老护法见三人都这般容易出去了,便也信心满满。

冲剩下几个年纪更小的招了招手:“小孩儿,土里冷,爷爷骨头缝疼,快救爷爷出来。”

几个小孩儿捂紧自己的荷包,一脸鄙夷的看着他――

“呸!成日里跟咱抢甜点的时候咋不见你疼?”

“就是,那日桌上最后一块糕就是被他拿走的,可利索了。”

“顿顿跟小孩儿抢糖,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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