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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瑶咬唇吐出两个字，“戚雅！”
陆寒川眼睛精芒一闪，“戚雅？”
“嗯，我只见过她，从庭审过后，我只见过她。”她重复了一边。
陆寒川抿紧薄唇，“她是从那个组织出来的，也许身上真的有病毒。”
“你这么说，我忽然想起来了。”傅小瑶身形有些颤抖。
陆寒川看着她，“你想起什么了？”
傅小瑶捏紧手心，“我们最后一次去看戚雅的时候，戚雅跟我单独见了面，而且见面的地方，不是隔离室，而是一件普通的见面时，能够互相接触的那种，当时戚雅对我说，她死了，我也活不了，我当然以为她肯定安排了什么后手”
“我知道，我一直在调查。”陆寒川颔首。
傅小瑶苦笑，“但是我们都错了，戚雅的确安排了后手，但是后手不是安排在外面，而是戚雅她自己，她肯定清楚她感染了病毒，所以才会用那种方式跟我见面，就是想感染我，这才是她的后手。”
听到这话，陆寒川也明白了，一拳锤在床头上。
傅小瑶看着他的手。
他用力太大，关节的皮都破了，渗出了血。
傅小瑶连忙摁下床头的紧急按钮。
陆寒川回过神来，“你干什么”
“你流血了，就算戴着手套也不行，很容易被感染，必须马上包扎。”傅小瑶严肃的道。
这时，病房门开了，邵司年同样穿着防护服进来，“怎么了？”
“司年，你快把他带出去，他的手流血了。”傅小瑶指着陆寒川，急忙对邵司年说道。
邵司年一听，脸色变了，二话不说，拉起陆寒川就往门口走去。
到了外面，邵司年松开陆寒川，有些生气的看着他，“陆寒川，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病毒感染，不只是靠呼吸进入身体，而是靠空气传播，病毒因子附着在伤口上面，也会被感染。”
“我知道小瑶是被谁感染的。”陆寒川答非所问。
邵司年楞了一下，随后冷静下来，“是谁？”
“戚雅。”陆寒川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邵司年脸色严肃，“怎么会是她？”
陆寒川将刚刚傅小瑶的话，重新说了出来。
邵司年听完，又气又无奈，“你们真是太大意了，怎么不早点想到呢？”
“没人知道戚雅也感染了病毒，在戚雅跟小瑶见面之前，已经被隔离了一段时间，戚雅都没有反应，所以警局那边就认为戚雅没有被感染。”陆寒川揉了揉太阳穴，隐忍着怒意道。
邵司年抿紧嘴唇，“看来戚雅的器官也暂时用不了了，只有等血清出来才可以。”
“那你的血清，到底什么时候出来？”陆寒川紧着拳头问。
这是他现在最关心的。
邵司年有些不敢看他，“已经有了一些新的进展，但还要等一段时间。”
“等？又是等，我能等，小瑶能等吗？”陆寒川指着身后的病房。
邵司年叹了口气，“那你说我能怎么办？我只是个医生，我不是神仙！小瑶被感染上病毒，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的，你怪我又有什么用，我难道不想快一点救她吗？”
陆寒川薄唇动了动，忽然说不出话来了。
邵司年摘下眼镜擦了擦，“行了，我们暂时都先冷静下来，着急也没办法，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去消毒室，做一个全身消毒。”
陆寒川没有异议，跟在他身后往消毒室走去。
等消完毒出来，傅小瑶的助理莉莎也赶来了医院。
她拦住陆寒川，急忙问，“陆总，我们总监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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