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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江湖,自然也有门派。
说门派,落到现实生活里来,更像是一群人的抱团。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楼岚白日里探听好了门道,晚上就“入乡随俗”,提溜着乖徒儿换上夜行衣,翻窗出了客栈,一路飞跃,抵达某一处酒楼楼顶上坐着慢慢等待。
第一次参与“江湖活动”的芸娘很激动,坐都坐不住,一个劲儿扯着夜行衣问:“师父,我们今晚是要去行侠仗义吗?还是杀贪官劫富济贫?或者洪城有采花大盗江湖败类?”
楼岚抢救自己的衣袖,没好气道:“别扯,料子不好,别给我扯破了!”
鉴于他们俩都是穷光蛋,夜行衣当然也只能买差一点的,芸娘如今有内力在身,平日里又挑着担,手劲时常失控。
芸娘鼓腮帮子,然而师父冷血无情无动于衷,根本不把她当女子,自也谈不上怜惜,所以很快老实下来。
本朝夜里是有宵禁的,便是洪城这样的小城也有,可是对于江湖人士来说,宵禁只意味着他们需要多一分防备,并不碍事。
在背光的房顶吹着冷风等了大概一个多时辰,久到芸娘已经没了激动,干脆盘腿打坐修习内功,寂静的夜色中才隐约传来阵阵响动。
芸娘倏然睁眼,警惕循声望去,正好看见十来个黑色身影在远处的屋顶上腾跳飞跃。
不等回头看师父,楼岚已经变坐为蹲,在她耳边传音:“来了,小心跟上。”
白天时,楼岚就在外面找乞丐、路边小摊贩或是茶馆跑堂小二等人随意聊天唠嗑,探听到一些零碎信息,稍一整合,就猜到今晚有人要去打群架。
某镖局的镖头往北漠走镖时死于非命,所有线索指向本地与官府关系暧昧的马帮,恰好这位去世的镖头有几个昔日的江湖好友,受镖头未亡人所托,这就准备上门讨个公道。
所谓公道,自然是杀人偿命血债血还。
楼岚准备浑水摸鱼,趁机去马帮的库房转转,若是能找到马帮帮主的私库就更好了。
夜黑风高杀人夜,今晚月是上弦月,朦朦胧胧一根细金钩。春末的夜风呼呼地吹,带着些许寒凉。芸娘却湿了背脊,一双露出的眸子闪烁着光芒,屏气凝神运足内功紧紧跟在师父身后。
落地无声,兔起鹘落。二人悄无声息跟了约莫不到两盏茶的功夫,前面的人影纷纷跃进一处宅院里。
很快,里面就传来打斗声。
芸娘还要探头去看,被楼岚一把揪住衣领就轻飘飘带着绕了个弯,避开火光人群,潜往后院。
在洪城,马帮帮主周大贵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便是他那十八房小妾,据说个个貌美如花千娇百媚,活成了所有洪城普通男人们向往的样子。
娇不娇媚不媚的,楼岚不知道,但难缠是绝对的。
无论如何,楼岚都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摸到库房很是“奉公守法”的只摸了两袋盐扔给芸娘扛回去,然后想着顺便再去周大贵私库那边顺点盘缠,就这么个功夫,竟然遇上了据说上个月周大贵才抢回来的第十八房小妾本妾。
十八妾姑娘抱着一个小匣子瞪圆了猫儿眼,一张还带着婴儿肥的苹果脸上半点畏惧都没有,反而全是跃跃欲试:“我不管,你要是不答应带我走,我现在就尖叫。我告你,别看我人不大,嗓门儿可是敞亮得很,还在襁褓里就能一哭震四方!”
楼岚头疼,想把人打晕了丢在这里了事,偏偏还没动手就被十八看破,兔子似的往墙上一贴,小嘴叭叭说了一大堆,不外乎就是些:娇弱如我好不容易找机会逃出来,如果你把我打晕让我被人发现又逮了回去,我就再没活路了,你就是杀人帮凶,迫害了无辜女子一条如花骨朵一般年轻的生命。
这些话,简直句句戳着楼岚的心坎儿在说,可见这姑娘察言观色的本事着实不小。
最后楼岚无奈,只能点头答应带她走。
十八高兴了,还不忘提醒楼岚带她飞的时候不准提衣领不准拽胳膊不准抱腰,“虽然我要跟你走,可不代表我不是正经好姑娘!”
楼岚额头青筋一蹦,扯布胡乱装了几把金银珠宝,转身到了外面,不等她再开口说话,拎起她裤腰带就腾空而起。
“哎哎哎?!本姑娘不要面子的嘛!喂快放我下来!”
“真放了?”
十八眼珠子转了转,抱着宝贝匣子闭紧了嘴巴。
安静了一会儿,很快这姑娘又开始高兴起来,不顾形象地把匣子往怀里一揣,也不管匣子太大塞在胸前像个什么鬼样儿,伸开双手蹬着两条腿哈哈大笑:“本姑娘会飞啦!哈!我是九天仙女下凡!!”
“谁在那里?”
“这边也有人!”
“快来人啊!”<醋。溜。儿。文。学-。最。快。发p> “站住!”
下面不少留在后院保护女眷及库房安全的马帮帮众听见头顶的声音,一个个怒目圆睁,拿着家伙什就哗啦啦追了上来。
这嗓门儿,楼岚信了她婴儿时期真的能一哭震四方了。
有了这缺德玩意儿拖后腿,楼岚愣是绕着洪城多跑了几圈才摆脱追兵。
小客栈里,芸娘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师父回来,正稍微生出点出于良心未泯的担忧,犹豫要不要回去看看时,楼岚总算回来了。
先出现在芸娘面前的却不是楼岚本人,而是一个从窗户丢进来的不明生物,粉蓝粉蓝的。
等不明生物噗通着陆成功,芸娘才看清这原来是个长得娇俏可爱的女子,登时吓得后退三大步,一脸震惊地抬头看向蹲在窗户框上的楼岚:“师父,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说好的去拿点盘缠,一转头居然强抢了人家的女眷!
正蹲在窗户上揉耳朵的楼岚茫然眨眼,被□□嗓门儿震得嗡嗡的脑子缓缓恢复运转,才算是明白芸娘误会了什么,彻底无语:“就她?还用得着我去偷?你也太看不起为师了叭!”
这个“叭”字绝对的感情充沛饱含质问。
被嫌弃的人不乐意了,撅屁股翻身一骨碌爬起来,也不管刚才膈得她胸口痛得半天缓不过气的匣子,双手一叉腰,怒目圆睁:“我怎么了?想我林妙妙当年那也是响水镇响当当一代镇花,上门提亲的媒人把我家门槛都踩破了十八回”
楼岚嗤笑:“可见这什么响水镇水土不好,大家普遍长得不咋滴。”
“你家门槛用捡来的朽木做的吧?”
林妙妙:“你家才用捡来的破木头修门槛!我家那也是镇上首富”
楼岚:“噢,原来不仅颜值堪忧,还是个贫困镇。”
林妙妙:“我家随便扫扫地缝就能扫出砸死你的钱”
楼岚:“地缝是有多大啊全是石子儿。”
两人一个插腰狂怒一个坐窗上淡定抬杠,芸娘站在旁边。
一开始她还试图劝架,可劝了几句发现两人已经形成了旁人无法介入的独立气场,芸娘拍拍衣袖,索性不管了,转头去收拾行李货担。
既然林妙妙不是马帮帮主的亲属,那必定就是后院的小妾了。
师父把人家小妾都偷出来了,再不赶紧跑路,不擎等着人追上门来砍他们吗?
林妙妙每说一句,都能被楼岚找到杠点抬起来,几十个回合下来,林妙妙被气成河豚,偏偏又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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